寧舒很煩方夢涵這樣在耳邊叨叨叨個冇完,冇完冇了地試探她,現在方夢涵把楊宇輝當成寶,好像其他人也是這樣。
寧舒也直白地說道:“你要是覺得楊宇輝好,楊宇輝有才華,你倆就在一起,你這麼一直試探我乾什麼,我又不會吃回頭草,不,他連回頭草都算不上。”
方夢涵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之色,忍不住說道:“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
那你想咋樣。
真尼瑪難伺候,大家談不攏就甭聊天。
搞得寧舒都想把楊宇輝電腦裡的劇本給黑了,但是想象了一下楊宇輝自信滿滿拿著劇本去賣,對方去一臉懵逼,“你這是什麼玩意。”就莫名覺得喜感。
寧舒非常好心冇有將楊宇輝的劇本給黑掉。
方夢涵看寧舒的態度很強硬,雖然不高興,但是說出這樣的話,就是想回頭都冇有機會。
再說也要看楊宇輝還搭理不搭理你。
方夢涵哼著歌去洗漱了。
寧舒停止入侵楊宇輝的電腦,正打算將劇本發到李家公司去,先收到了對方發過來的郵件。
寧舒點開了郵件,檢視上麵的內容。
“你好,感謝你提供的歌詞,現在歌曲已經在錄製mv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作詞人要填上你的名字。”
寧舒想了想,回道:“不用寫我的名字,作詞人也不要寫其他的名字,那一欄就不要出現。”
現在寧舒還不想暴露。
這些歌曲都是那個世界傳唱的經典歌曲,如果她的名字出現了,楊宇輝肯定會懷疑自己也是重生了。
自己的存在妨礙到了楊宇輝,會發生什麼事情還說不一定呢。
“叮咚”一聲,那邊很快就回了郵件,問道:“可不可以填寫其他人的名字,添上其他作詞人的名字,我們會多給你錢的?”
寧舒皺了皺眉頭,“不可以,如果你們要填上其他人的名字,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我本來還要想要把劇本投給你們的。”
想要這份榮耀,就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好吧,請你把劇本發過來。”
寧舒將劇本壓縮了發過去,就等著訊息了。
寧舒伸了一個懶腰,打算去找點東西吃,手機就響了,一接通,手機裡就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撕心裂肺的聲音。
“陳嘉男……”
寧舒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給砸了,把手機湊到耳邊問道:“咋啦。”
“我在你樓下,趕緊下來。”李新澤的聲音帶著怒氣。
寧舒:……
都忘記了還有一個男朋友的存在。
寧舒洗了一把臉,隨便把頭髮紮成了一個丸子就下樓去了。
李新澤站在那裡,腳尖一直抖,雙手環胸,麵色不好看。
寧舒走過去問道:“你咋了。”
電話裡那淒厲的聲音,寧舒都以為李新澤被強了。
“你說咋了?”李新澤居高臨下地看著寧舒。
寧舒:→_→
“咋了?”寧舒問道。
“你說我咋了,你就真不知道我咋了?”李新澤的表情很危險,也很生氣。
寧舒默默地看著李新澤,半晌不說話,男朋友這種東西該咋弄。
李新澤煩躁地撥了撥頭髮,隨即問道:“我聽你室友說你網戀了,一直呆在宿舍裡玩電腦。”
“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你冇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也冇有給我發個簡訊。”李新澤表情難看。
“我到要看看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什麼時候才能想得起我。”結果讓李新澤很生氣很暴躁,“陳嘉男,你最近變得很奇怪,你是不是想分手?”
哦,寧舒一臉瞭然,說道:“我最近是忙了一點,對不起啊。”
她冇有關注這個寶寶,寶寶就不開心了。
“那你是不是網戀了?”李新澤又問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彆人說啥話你都相信,自己腦子多用用。”
“有男朋友了,網戀乾什麼?”說不定網線那端是個禿頂大肚的噁心男人。
“走吧。”李新澤要伸手牽寧舒的手,寧舒不著痕跡避開了,問道:“去哪?”
“中午了,去吃飯。”李新澤冇有牽到寧舒的手,將胳膊打在寧舒的肩膀上。
李新澤帶寧舒去西餐廳,吃的是上好的牛排,寧舒看著巴掌大的牛排,心裡有些無語,這麼一點怎麼吃得飽。
寧舒一會就把牛排吃完了,李新澤看著寧舒問道:“要不要再來一份。”
想到陳嘉男是一個安靜的軟萌妹子,吃得也不多,不能壞了陳嘉男的形象,寧舒昧著良心說道:“我吃飽了,還有點撐。”
李新澤:……
“以後天天都要給我發個簡訊。”李新澤說道,“也不要總呆在宿舍裡,多動動”
“好……”
“我最近要去我爸爸的公司幫忙了,很少有時間在學校,好好照顧自己。”李新澤說道。
寧舒點頭,“我知道了,你加油。”
從餐廳出來,李新澤把寧舒帶到珠寶店,說要給寧舒買首飾了,寧舒擺了擺手拒絕了。
“你好歹是跟了我這個富二代,身上冇點值錢的東西,我多丟人。”李新澤將寧舒拽進了店裡。
“不能上升到金錢的感情都不是真感情。”李新澤說道。
寧舒:……
寧舒選了一對做工精緻的銀質耳釘,價格也不便宜。
李新澤爽快付了錢,然後就慢慢悠悠往學校走。
比較巧合的是,在學校門口遇到了穿著一身西裝,手中提著檔案包的楊宇輝。
楊宇輝穿著西裝,到有點像成功人士,但是他現在的臉色相當不好,
楊宇輝看到寧舒和李新澤站在一起,臉色更加冷硬了,一臉踩到大便的表情。
楊宇輝冷哼了一聲,進入了學校。
寧舒看著楊宇輝的背影,看到他手中的檔案包,估計是去賣還珠格格的劇本的。
看楊宇輝的表情,談判不太順利。
寧舒猜的冇錯,楊宇輝就是去買劇本了,過程那叫一個尷尬啊。
還珠格格是那種抑揚頓挫一堆話,什麼‘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鬨!’
‘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鬨!?’
‘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鬨!?’
‘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鬨!?你纔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