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瑾瑜盯著胸前的黑色頭顱,嚇得連忙用手去推,“川顥,你做什麼,滾開!”
川顥從瑾瑜的胸前抬起頭,笑得邪魅。
“當然是做讓娘子幸福的事情了啊。”說完,就朝瑾瑜的嘴邊湊了過去。
“變態,放開我。”瑾瑜臉往旁邊一偏,躲開川顥的嘴,還用手將川顥的腦袋推開。
“變態嗎,我們是夫妻,這樣的事情可是很平常的,娘子你就不要這麼激動了。”川顥抓住瑾瑜的兩隻手,往瑾瑜的嘴上啃去,“怎麼,剛剛打我的時候不是挺有勁的嗎,現在知道求饒了。”
川顥的手上用力,指甲都掐進了瑾瑜的肉裡。
“滾開。”瑾瑜都要嚇死了,下意識的用腳去蹬川顥,希望將他踹開。
川顥被瑾瑜踢倒身上的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這麼不老實的瑾瑜,川顥生氣了。
抬腳跨坐在瑾瑜的身上,將瑾瑜壓住,另一隻手伸向瑾瑜,使勁一扯。
“說我是變態,那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變態。”
瑾瑜氣的臉都紅了,想要反抗,可是雙手雙腳都被控製住了,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川顥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有些傷口甚至還在流血。
可是川顥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扯下的衣服上甚至還沾著一些皮肉,瑾瑜看著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川顥用的行為,瑾瑜眼裡冷的掉冰渣。
瑾瑜真的死的心都有,可是在川顥再進一刻步時,她居然漂在半空了。
不,應該說是靈魂飄在半空。
瑾瑜低頭一看,原主的身體還是躺在床上,正在被川顥那個變態折磨著。身體因為受痛,做出最真實的反應。
她多少知道,是係統的原因她才能逃脫。而靈魂出竅的方式,似乎對係統有影響,她此時絲毫感受不到係統的存在,這多少讓人覺得擔心。
可是現在擔心這麼多也冇用,應付眼前的纔是最重要的。看著川顥還在原主的身體上肆虐,瑾瑜氣的要死。
漂到川顥的身邊就要將他拉開,可是自己的手隻能穿過川顥的身體,根本就碰不到他。
瑾瑜悲催的發現,靈魂是碰不到人的身體的,看著川顥還在原主的身體上起起伏伏,連身上的傷口正在往外流血也絲毫不在意。
聽著那刺耳的聲響,瑾瑜乾脆捂著耳朵漂到了另一邊最遠處的角落裡去,不想再看這讓她無能為力的一幕。
一直到天亮的時候,川顥才停了下來,躺在瑾瑜的身邊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的傷口流血過多還是因為累著了。
瑾瑜突然感覺到一陣吸力,自己就從牆角被吸回了原主的身體裡麵。
睜開眼,身上像是被碾壓過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
聽見耳邊傳來的呼吸聲,瑾瑜側頭看了一眼,看見的就是川顥沉睡過去的蒼白的臉,心裡氣得要命,抬起一腳就將川顥給踹下了床,聽見‘咚’的一聲巨響。
川顥在沉睡中被驚醒,睜開眼那一瞬間,眼神可謂是陰狠毒辣。
可是接觸到瑾瑜受驚嚇的表情,瞬間又變了一張臉。
“累,陪我再睡一會。”他跨步上前,就把瑾瑜抱進懷裡,繼續睡。
瑾瑜倒是想有骨氣一點,把人給推開,可是想到川顥剛纔那殺氣十足的眼神,就算了。屈辱算個屁,保命再說。
川顥能坐上京城禁衛軍統領的位置,絕對不是善類,她要是此時跟他對著乾,顯然就不理智了。
瑾瑜以為自己睡不著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靈魂受創的原因,她不僅睡,還一連睡了五天五夜,把川府的人弄得雞飛狗走。
川顥因為她的莫名沉睡,把宮中的禦醫都請了出來給瑾瑜看病。可是都被告知,她隻是沉睡中,氣得他把府上的丫鬟小廝都打殺了一批。
“你怎麼就不醒呢?”川顥看著瑾瑜蒼白的小臉,有幾分急躁。他知道那晚強迫她不對,可是他長這麼大,就看上這麼一個女人,忍不住就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