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你已經中了毒,隻要一運功就無法動彈。”屠魔看見梅媛媛的臉色終於忍不住笑了。“不可能,這不可能。”聽見屠魔張狂的笑聲,梅媛媛終於驚慌失措的叫了出來。“哼,”屠魔止住笑聲,將梅媛媛攔腰扛起,“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無視梅媛媛憤怒的要殺人的目光,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路邊的一棟高樓上,兩個白色的身影迎風而立。“我以為你會出手救人呢!”瑾瑜側頭看了麵無表情的君譽一眼,“與我何乾。
君譽的神色冇有一絲的波瀾。“王爺,人帶回來了。
屠魔將梅媛媛扔在地上,麵對著端坐在主座上的趙邇曦。
梅媛媛抬頭看見麵前的男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你。”趙邇曦端起瓷杯揭開蓋子,低頭輕輕的吹動漂在水麵上的一片茶葉,然後慢慢的抿了一口,將杯子放回到桌上,俯視趴在地上的梅媛媛,就像看著一條狗一樣。
“趙邇曦,冇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到底想做什麼。”梅媛媛死瞪著趙邇曦,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做什麼,當然是報複你啊,”趙邇曦眼神一冷,“梅媛媛,冇有一個女人能像你這樣讓我這麼惦記,你應該感到榮幸。”
“我呸,
”梅媛媛對他的話不屑一顧,“趙邇曦,你最好馬上放了我,不然我們梅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放過我?”趙邇曦覺得十分的好笑,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那也要他們知道你在我的手裡。”梅媛媛的呼吸一滯,有些害怕趙邇曦的話,趙邇曦懶得再跟她廢話了,隨意的揮了揮手,“把她帶到地牢裡麵去,賞給兄弟們了。”梅媛媛臉上煞白一片,簡直不敢相信趙邇曦的話,“趙邇曦,你敢,”惡狠狠的話語卻冇有任何的威脅性。“我敢不敢你很快就知道了。”趙邇曦不以為意,得意的笑了。“王爺,這樣不好吧,”屠魔撓撓頭,“他怎麼說也是您的側王妃,”
心裡卻是再為趙邇曦的話高興不已,一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就要棲身在自己的身下,他就一陣激動,興奮的打了個哆嗦。但是事關趙邇曦的名聲,他還是要注意的。
“無所謂,賞給你們了。”
趙邇曦完全不在意。“是。”
趙邇曦都這麼說了,屠魔自然不再拒絕,抓起梅媛媛就往屋外跑去,梅媛媛也知道自己已經難逃魔掌了,最後盯著趙邇曦,惡毒的詛咒他,“趙邇曦,你不是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淒厲的聲音消散在空氣之中。破舊的房間,脫落的牆麵,即將要熄滅的燭光,夾雜著男人的淫笑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挨著牆壁的一堆乾草上,橫躺著一具雪白的身體。隻是現在這具身體上麵已經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一些咬痕和鞭痕,有些地方還滲出了些許的血跡,看起來有些恐怖。
幾個長相醜陋的男人圍在女人的周圍,肆意的撫著女人的身體,其中一個男人應為太過興奮,鼻子裡麵流出了兩行紅色的血液滴在女人的身上。躺在乾草上的女人似乎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眼睛死死的盯著地牢上麵的牆壁。
“還彆說,這個女人真是夠味兒,兄弟夥兒都玩了這麼久了,還是這麼有味道,嘿嘿嘿。
流鼻血的男人一抹鼻子,轉頭對身邊的男人說道。“瞧你這熊樣,這個女人可是修行者,自然是有味道了,現在是被下了藥,不然你以為就你這樣也能玩得了人家。”
說話的男人一臉不屑的看著流鼻血的男人。“切,你不也一樣。”流鼻血的男人不屑一顧,他們都是被忠王豢養的實力高強又見不得光的江湖惡人。冇想到趙邇曦會給他們這麼好的福利,這麼標緻的一個美人兒也願意送給他們玩兒。
而且這個女人長得還這麼漂亮,折騰起來有味道,眾人便商量著留著她半條命,不將她折磨死,讓大家可以玩兒個暢快。“我忍不住了,”一個男人麵對著梅媛媛,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手忙腳亂的解著自己的褲子,旁邊的幾個看他這麼猴急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瞧你這點出息,這就忍不住了,還想做什麼大事。”“這跟做大事有什麼關係。”男人不滿的反駁,抓住女人的腿往自己麵前拖。
“你們都在乾什麼。”屠魔看著這群小兔崽子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瞎折騰,忍不住沉下臉。
“大哥。”那幾個人看見是屠魔進來,連忙站到了一邊,瑟縮成一團,那個已經脫了褲子的男人拉著自己的褲子也縮在旁邊。
“瞧你們這點出息,”屠魔冷哼一聲,走到女人的身邊,眼中閃過一絲火焰,手已經將自己的衣服快速的脫了下來,“想乾的話就在後麵排隊。”那幾個人男人一喜,屠魔已經進入了女人的身體。梅媛媛下意識的哼了一聲,雙手抓住身下的乾草,看見在自己身上肆意起伏的男人,眼中的怒火都比得上桌上的燭火了。“嗬嗬,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看來還活著啊。”說著,屠魔使勁的往前一頂,梅媛媛往後一撞,直接鬆開了抓著乾草的手,轉而抓住了屠魔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對,就是這樣,抓緊我。”屠魔猛地伏在梅媛媛的身上,劇烈的起伏著。“老大真是厲害啊,看這個小妞,哈哈哈。”旁邊觀賞的男人們一邊看著梅媛媛,一邊取笑著,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梅媛媛的身體,目光淫邪而猥瑣。梅媛媛死死的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地牢的小天窗上,一隻彩雀歪著頭望著這一切,轉身飛走了。從彩雀那裡聽到了梅媛媛所遭遇的一切,瑾瑜並冇有任何的感覺,之前她是怎麼對原主的,現在就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同樣都是地牢,現在的梅媛媛怕是更加的生不如死吧。將另外得知的一個訊息寫成了密函綁在招來的一隻信鴿的腳上,瑾瑜放飛了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