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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廢妃不好惹(十一)

林中柏護瑾瑜心切,未去深思就聽信了男子的話,把皇後怎麼將他騙進宮,企圖燒死二人,然後他們如何逃脫等等全部告訴了“欽差”。

欽差把此事稟告了皇上,皇上即刻宣他入宮,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出扮鬼嚇皇後。

然而林中柏不知道的是,所謂的欽差,所謂的覈對證詞,不過是套他話的噱頭罷了。

唐炎昊也不過是以嚇唬皇後探查真相的藉口,利用他除去皇後這個心頭大患。

秀蓮宮中大大小小所有的宮人都被下了藥,直到日上杆頭才醒來發現倒在地上手腳冰涼的皇後。

所幸藥下的量不多,宮人醒的正是時候,經過太醫的急診,奄奄一息的皇後雖保住了性命,卻是重病了大半月方纔見好。

這期間,唐炎昊冇少去秀蓮宮看望皇後,甚至還賜了一堆上等的補品,直把皇後給喜得麵色紅潤,藥到病除。

可皇後怎麼會明白,唐炎昊這個腹黑的狐狸心裡想著什麼?

唐炎昊纔不是心疼皇後,他隻是想留著皇後的命給瑾瑜慢慢折騰罷了。

瑾瑜是他這個獵人看中的獵物,皇後頂多算是個引誘獵物上鉤的誘餌,等這個獵物上鉤了,誘餌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皇後臥病在床的日子裡,後宮是安靜了,可朝廷裡卻是波濤洶湧。

這些年,皇後本家朱家仗著皇後在宮中的地位,做了不少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的破事兒,南宮國德在暗地裡把這裡罪證蒐集羅列,狠狠的在朝堂上參了朱家一軍。

南宮家和朱家內鬥了多年,冇想到最後被揪出了小辮子的竟然是權傾朝野的朱家。

唐炎昊喜於樂見這樣兩兩相鬥的場麵,他早就想削弱朱家的地位,隻是苦於未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這下不用他出一兵一卒,他就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

南宮國德給出的證據確鑿,唐炎昊自然嚴懲了涉事的所有相關人士,且把此事交與刑部,美名曰:做更進一步的調查。

所謂順藤摸瓜追本溯源,刑部自然而然查到了皇後,隨之皇後做的那些個陰損的事兒也相繼浮出水麵,在京城內傳得沸沸揚揚。

唐炎昊特下旨昭告天下,皇後加害眾多妃嬪,心腸歹毒,不配為後,理所應當的廢黜了皇後的後位,將其打入冷宮中幽禁一生,從此不得見天日。

可憐的皇後病剛好,接到旨的那一刻,當場暈了個死死的,然後一行人隻管奉旨行事,直接把昏睡過去的皇後丟進了冷宮。

機關算儘的皇後終究受到了律法的嚴懲,就是不死,也得在那淒淒冷冷的宮殿中,慘度餘生。

最高興的人除了唐炎昊和南宮國德,就屬瑾瑜了。

瑾瑜得到這個訊息是在兩日後,台上表演剛剛結束,一個小廝跑到瑾瑜跟前耳語了一陣子,神色匆匆離去。

單無雙剛好看到了這幕,這晚說是有事把瑾瑜叫去了房中。

瑾瑜想了一下午,心中早有下一步的打算,進門單刀直入的就問,“單大哥找瑾兒何事?”

單無雙麵上端著和煦的淡淡笑意,“雲雀,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份非同小可,但你說你無家可歸,我就留你在這裡。三年了,你現在可否給我一個說法了?”

瑾瑜若有所思的抬眸看向他,他心思何等的敏銳,不等她開口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向。現在表麵上看似是要個說法,實則順水推舟,給她一個台階下罷了。

於是瑾瑜刻意避重就輕的提出了離開的目的,“單大哥,實不相瞞,瑾兒身份特殊,因而這些年一直隱姓埋名,留在團中躲難。現在真相大白,瑾兒得以沉冤昭雪,是時候離開了,對單大哥的收留,瑾兒深表感謝,日後單大哥若是還用得著瑾兒,瑾兒隨時都可回到團中。”

離開雜技團,這就讓南宮國德安排自己進宮,她是時候以南宮瑾瑜的麵目,親自去會會皇後了。

單無雙搖了搖頭,似有些遺憾,“日後雲雀還記得這裡就好,無須掛念,等你走了,我決定解了團離京去雲遊四方。”

如今雜技團混的風頭太大,隻怕會招來禍端,他天性淡泊不喜爭鬥,倒不如趁早離去。

瑾瑜暗暗佩服單無雙的豁達,若是可以,她也想給皇後送上“終極大禮”後,過上冇有爾虞我詐的自在逍遙日子,隻可惜……

心中隱隱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局勢發展的太快太順利,似乎有誰在其中推波助瀾。

瑾瑜能想到的人隻有,唐炎昊,那個將瑾瑜視作玩具,利用來利用去的冷情帝王。

若是唐炎昊隻是利用她除皇後倒還好,隻怕……

朱秀蓉醒來時,隻見四周漆黑一片,宮內的窗子都封得死死的,透不過一絲日光,唯有高聳的屋頂有一個巴掌不到的天窗,一束陽光投射在屋裡唯一的一張床上。

這冷宮曾關押過不少犯了錯的妃嬪宮人,據說最後都給厲鬼纏身,逃不過一個死字。

兩眼無神的望著那束光亮,朱秀蓉隻覺得心灰意冷。身在後宮中的女人們,哪一個不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爭得皇帝的寵愛不擇手段?

她不明白自己哪一步錯了,落得現在一個身陷冷宮的下場。

朱秀蓉回望這一生,再怎麼風光,再怎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也是曾經的事兒,現都化作了煙土。

她滿心的不甘,就差一步,她就可以穩坐未來的太後位子,隻恨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啊!

冷宮裡的日子渾渾噩噩,勉強隻能靠那束微弱的光亮,依稀辯出白晝與夜晚。有時天氣不好,甚至都辯不出。

冷宮裡的吃住自然不會多好,起初還有每日兩頓的饅頭,到後麵,兩三天一頓的都有。

朱秀蓉餓得兩隻眼睛發花,寒意侵蝕入骨,也不敢去睡那張“勾命”的床兒。

明明是春天,她卻覺得比冬天還要冷,冷到了骨子裡。冇辦法,她隻好把床上的褥子和被子拖下來鋪到地上,躺在地上睡。

然而那被子不知蓋過多少死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夾雜著屍臭黴味,令人作嘔,可她冷得不行,蓋著蓋著也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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