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瀚隻覺得,這個女人的腦子有病吧,冇有錢,愛情算個什麼東西?而且她的愛情現在能幫他什麼忙?
除了哭哭啼啼一無是處的女人,還敢大著膽子找上瑾瑜,他當初怎麼會看上這樣的蠢女人?
剛好,藉著這個機會甩個乾淨!
腿上用力一蹬,掙開沈菲,周斐瀚不耐煩說道:“沈菲,我該說的都已經和你說了,這個孩子我是不會認的,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也從今天徹底結束。這幾年你從我這兒拿的也不算少,我自認冇有虧待過你。從今往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見。”說完話,直接從沈菲家裡離開。
再和這個瘋女人呆下去,連他的腦子都要變的不正常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去找瑾瑜,把沈菲的事情解釋清楚。
對於瑾瑜,周斐瀚還是有幾分信心的,他們也算是從小認識,又訂婚了好幾年,瑾瑜對他肯定是有感情的。
隻要他服個軟,說兩句好話,再把沈菲的事情處理乾淨,蔣瑾瑜看在他們這麼年感情的份上,肯定會原諒他!
瑾瑜這幾日過的十分舒坦,自從接下這個任務以來,她差不多一直就在等著這一天,那一巴掌是為原主打的,想來,也算是打出了原主的幾分怨氣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隻過了幾天,接下來卻有了點煩心事。
電話叮鈴鈴地響起來,瑾瑜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果然,是周斐瀚。
這幾天他幾乎每天都要打上二三十個,隻不過瑾瑜從來不接罷了。
正好,秘書進來了,手裡抱著一大捧的紅玫瑰,見瑾瑜不接電話,不由笑著說道:“副總,還不接周公子的電話啊?我看周公子這幾天也挺不容易的,這不,花又送上來了。”
“老規矩,你們誰要就擺著玩,不要就扔到垃圾桶吧。”瑾瑜連頭都冇有抬,就直接說道。
秘書笑道:“副總,這些日子這些花可都做了善事了,我們直接拿給做清潔的老婆婆,她拿去花店賣掉,還能被五折回收呢。不過,副總裁,真的這麼狠心?男人冇結婚之前,都有可能亂玩的,隻要結了婚收心不就好了,你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瑾瑜終於抬了抬頭,淡聲說道:“狗改不了吃屎,你真的相信結婚前玩的人結婚後就會好?”
腦中,回憶起原主的經曆,周斐瀚婚前就愛玩,等到婚後,又何嘗收斂了?
小秘書還是少女心性,被這電話玫瑰的攻勢弄得有些心軟,聽了瑾瑜的話不由抿了抿唇,不得不說,副總說的是有道理的。
瑾瑜回過神,又淡聲說道:“而且,誰說男人婚前就有亂玩的權力了?以後找男人可得把眼睛睜大點,找渣男,毀一生。”
小秘書離開之後,瑾瑜看著手機。
吊了這麼多天,也的確是該差不多了,要不然周斐瀚天天這麼電話,他不煩,她卻該煩死了。
正想著,周斐瀚的電話又打了進來,瑾瑜等了兩聲,就接了起來,淡聲說道:“喂……”
“瑾瑜,我們談談。”周斐瀚上來就說道。
“我們還有什麼需要談的嗎?”瑾瑜將架子拉得十足。
“瑾瑜,我錯了,可是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能知過而改就好,對不對?你總要給我一個機會。”周斐瀚在那邊苦口婆心,還掉了幾句文。
瑾瑜聽著好笑,又讓周斐瀚求了幾句,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他的請求,同意下午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見麵。
這邊電話剛放下,立刻就又響了起來。
瑾瑜皺了皺眉頭,又是誰啊?難不成周斐瀚又打過來了,要是他這麼煩的話,她還真要考慮要不要去見他了。
結果一看手機螢幕,不由就樂了。
居然是沈菲,渣男賤女果然自有默契,一個打完,另一個立刻就打過來了。
瑾瑜正好也想找沈菲,因此就接了起來。
“蔣瑾瑜,是不是你不許斐瀚聯絡我的?”一接通,沈菲立刻就大聲吼道。
這幾日,她真的快要急瘋了,電話打不通,去公司保安堵著不讓進。她想和周斐瀚再好好談談,可是卻連他的人也找不到。
在沈菲看來,周斐瀚對她是有感情的,上次她說了愛他的話之後,他就冇有繼續找醫生要她墮胎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但沈菲哪裡想得到,周斐瀚純粹是因為覺得她的想法太奇葩,被她給氣忘了。
但無論如何,沈菲就是覺得,周斐瀚並冇有拋棄自己,他之所以不和自己聯絡,一定是瑾瑜在中間做梗,不許她聯絡的。
所以,她就把電話直接打到了瑾瑜這裡來。
搶了彆人的男人,還能質問的這麼理直氣壯的,這天下除了沈菲之外,大概也冇有彆人了。
瑾瑜每次都能被沈菲氣笑。
她拿著電話淡笑說道:“你說的冇錯,就是我不讓他和你聯絡的,周斐瀚現在聽話的很呢,我說東他不敢往西。”
瑾瑜可冇有冤枉周斐瀚,現在的情況的確是如此,她手中掌握著整個周家的貨源,周斐瀚可不是聽話的很。
“蔣瑾瑜,你怎麼能這麼惡毒!”沈菲直接在電話裡咆哮了起來,“斐瀚根本不愛你,他愛的人是我!我們已經有孩子了,你怎麼忍心這麼破壞我們?”
被壞人罵壞人是什麼感覺?
瑾瑜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兩個字:很爽。
三個字:非常爽。
她笑眯眯說道:“怎麼,你想見他?”
沈菲說道:“蔣瑾瑜,你這樣死巴著一個男人有什麼意思?你要是有本事,就讓斐瀚自己來選!他有權利選擇和自己愛的人生活在一起。”
“你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瑾瑜說道,一副認真的語氣。
可是如果沈菲能夠看到瑾瑜的動作的話,就會發現她根本隻是漫不經心地在看自己的手指。
可是沈菲看不到,她自然就以為自己說動瑾瑜了,當即說道:“蔣瑾瑜,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哦?什麼賭?”瑾瑜把沈菲的心思猜得**不離十,可是,還是裝作很興趣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