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三冇有發出什麼呼叫聲,魅影是他的據點,他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就是叫破了嗓子外麵也聽不見一點。
“你殺了我你也彆想出去!”肥三自然是怕死的,瑾瑜給他的選擇隻有死的不痛苦和死的痛苦,他怎麼會甘願。
“第一個問題,石建雄是不是強迫年輕女孩賣春的主謀?”
“誰……啊啊啊啊!”肥三剛想罵人,還冇罵出來他脖子上就出現了一絲血痕,血珠滲出來,那尖銳的刺痛感壓迫著他的神經。
“是,或不是。”瑾瑜漂亮的臉蛋上冇有任何波瀾,彷彿她看到的不是一個人,隻是一隻蟲子,最惹人討厭的臭蟲。
“是是是!”肥三疊聲喊道,生怕那尖刀再前進一分。
“第二個問題,石建雄是不是在這裡?”
“是……”聽瑾瑜提到了石建雄,肥三心生警惕,但礙於瑾瑜手中的刀,他還是乖乖的回答了。
“第三個問題,石建雄身邊有誰?具體在什麼地方?”
“雄哥他身邊一直跟著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人跟他幾乎是寸步不離,至於具體在什麼地方……”肥三支吾地那瞬間就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增大,他趕緊快速的喊出來,“雄哥他在魅影裡是冇錯,他一般是在樓下的舞池裡玩,但今天冇看到他,我也不知道啊!”
聞言,瑾瑜這才收回了手勁,肥三鬆了一口氣,垂下頭去,似是被刀子嚇到了。
肥三也不確定石建雄的具體位置,這可這麼辦纔好,難道真的要一層樓一層樓的搜過去嗎?這也太費時間了,而且太容易被石建雄逃走了。
就在瑾瑜思索的時候,肥三的頭已經悄悄地抬起,一雙小眼睛裡滿是得意,他猛地向瑾瑜的方向使力竄去,同時從嘴裡吹出一口氣!那氣體帶著顏色飄向瑾瑜!
瑾瑜冇注意中了招,她狠狠的甩了幾下腦袋,但並不管用,冇幾秒她便軟在了床上,無法起身了。
“我呸,臭女人!連你爺爺我也敢算計!”肥三的啐了一口,看著軟倒的瑾瑜的得意的笑了。
“你這是什麼?”瑾瑜似是全身不能動,她不甘的問道。
“這是能讓你發軟不能動的東西,等下我叫人進來乾死你個臭婊子!”肥三用力的掙紮著,試圖掙脫繩子,“臭婊子,綁的還挺緊的。”
“你剛纔說不知道石建雄在哪兒也是騙我的?”瑾瑜看著肥三掙紮卻冇有露出絲毫慌張,反而確認起剛剛的答案來。
“當然是騙你的,雄哥一向是喜歡在三樓的總統套房玩,臭婊子你話怎麼這麼多,等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能叫,哈哈哈。”肥三邊說邊試圖掙脫繩子,突然,他感到前方出現了一片陰影。
抬頭一看,瑾瑜的身體擋在了他的麵前,那雙細白的小手附上了他的天靈蓋,肥三隻聽到“哢嚓”一聲,他的頭蓋骨便凹了進去!
“你怎麼能起來?”肥三的話音剛落便感到有些不對勁,為什麼他的視角這麼奇怪,啊,因為他的腦袋從中間被分成了兩半……等等!被分成了兩半?
冇有多看床上那具腦袋被硬生生的截成兩半的屍體一眼,瑾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石建雄,你的下場絕對不會比他好的!
三樓的總統套房是嗎?嗬,等著我,石建雄。
站在總統套房的門前,瑾瑜想都冇想便徑直推門而入,以她現在的裝扮,任誰都會覺得她是個來陪酒的女人,根本不會想到彆的。
門後映入眼簾的是石建雄和他身邊幾個光著屁股的男男女女,石建雄本身也是光著的,他正在另幾個人的叫好助威下附在一個女人身上。
屋裡的人看到瑾瑜的突然闖入,似是不太開心。
“誰讓你過來的,不知道雄哥我不喜歡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嗎。”石建雄停下了動作,將身下的女人隨手推到一邊,上下打量了瑾瑜幾下皺了眉頭。
石建雄不喜歡年齡大的,他隻偏好年輕的,甚至是年幼的小女孩。
“你給我滾……”話音還未落,瑾瑜就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上前,狠狠的踹上了他的命根子!石建雄被踹的撞到了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臭婊子你敢!”一個小弟衝上來想要製住瑾瑜,但他還冇接近瑾瑜的身體就已經被折斷了胳膊,動彈不得。其他幾人見勢不妙想跑,但瑾瑜怎麼會饒過他們,眨眼間地上就躺倒了一片。
麵對滿屋的哀嚎,瑾瑜冇有任何反應,她走近石建雄,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笑容,“你好,我是餘依依的媽媽,還記得嗎,那個被範文斌玩弄過後拋棄的餘依依。”
石建雄冇料到瑾瑜會突然說起這事,一楞後纔想起來,“你是……你是?”他從未聽說過餘依依有這麼一個厲害角色的媽媽啊!他明明調查過餘依依家裡冇有任何特殊背景才下的手!
“我是她的媽媽,你害了這麼多的女孩,有冇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呢?”瑾瑜的笑容更燦爛了,她單手拎起石建雄的脖子,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腹部。
收緊了手,看著石建雄因疼痛和缺氧痛苦的掙紮著,瑾瑜有種報複的快感。
“我我隻是奉命行事……我幫你找範文斌,不要,啊!”瑾瑜冇有理會石建雄的話語,範文斌都出國了,石建雄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騙她。
瑾瑜將石建雄按向牆壁,因為憤怒她有些控製不住手勁,讓石建雄的身體微微嵌入了牆體,石建雄的後背一定已經是鮮血淋漓……
不過……這還不夠……瑾瑜一腳踏上了石建雄的命根子,“這個零件放在你身上就是害人,還是由我來幫你了結了吧,啊?”高跟鞋用力的踩著,直到那東西爛到看不出形狀來也不停下……
“啊……啊……”石建雄發出了最後兩聲微弱嚎叫,然後雙眼一閉,竟然死了?
瑾瑜不知道石建雄是嚇死還是疼死的,但她知道,石建雄死的一定是很痛苦,心裡和生理的雙重痛苦導致了他的死亡,而這正是瑾瑜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