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紅明星席季同被男人淩辱的視頻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報紙,網絡等媒體都像瘋了一般的傳著。
他的粉絲們也炸開了,一部分人維護著自己的偶像,相信他是有苦衷纔會這樣的,但更多的人是在唾棄席季同,因為他身為公眾人物卻被爆出淫穢視頻,做出了不好的榜樣。
席家的位置也被曝光了,每天無數的狗仔和影迷在他家附近守著,都想知道席季同的迴應,隻要有人從席家出來,就會被立刻堵得水泄不通。
世間對於同性戀的諒解終究不夠,再加上席季同是被多人玩弄,還被爆了出來,經紀公司苦心營造出來的形象自然是冇了,公司解約,電影撤資,廣告換人,席季同的一切都冇了。
社會地位冇了,從前捧著他的那些人,現在無不是在罵他,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席季同的生活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而且自從被範文斌毀了之後,席季同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每晚睡不著,就算是白天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會不斷髮出囈語,不斷地做惡夢。出門就更不用說了,他隻能在家,誰也不願見,就跟之前的餘依依一般,不,甚至是比之前的餘依依還嚴重。
席母看著兒子這樣,急在心裡,她花錢請了心理治療師上門幫忙,好不容易躲過了狗仔們,醫生來到席季同的房間,檢視他的精神狀態。
“不要,求你了,彆那樣做,不要!”
“啊……雨薇,你不要離開我,我是真心愛你的,不是的,我不是的!”
“白雨薇,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連你都不相信我,連你都不相信我!”
席季同的口中不斷地發出激動的吼叫,就像是他眼前正站著白雨薇一樣,可是空空如野的房間裡誰都冇有。
因為怕他做傻事,屋裡所有的生活用品幾乎都被拿走,隻有厚實的地毯從上到下鋪滿了整個空間,席季同身上也穿著限製行動的緊身衣,現在的他哪裡還有什麼大明星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精神病人!
“怎麼樣醫生,我兒子他,他該怎麼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席母忐忑的問著,她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醫生的身上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他去當什麼明星,現在搞成這副模樣。
不,當兒子跟範文斌混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阻止!都怪她,都怪她忙著做生意,冇有時間管兒子,纔會害兒子走到如今這步田地。
“心病還需心藥醫,必須從他變成這樣子的病因開始著手才行,不然……”醫生一臉為難,席母看的心都涼了,她沉默的送走了醫生,腦中不斷地迴應著那句,“心病還需心藥醫。”
席母一向是寵溺兒子的,她知道傳出那些照片的是範文斌,當年都怪她,兒子跟範文斌混在一起時冇有及時阻止他,都怪她,席母陷入了無儘的自責中。
“媽媽,媽媽,救我,救我啊,救我!”席季同回頭看到席母,雙眼中的混沌似是有了一些清明,他哭著求席母,希望媽媽能救他。
席母的眼淚剋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哭著抱緊了席季同,眼中有著無儘的仇恨,她爆發一般的吼著,“季同,媽媽給你報仇,你等著,媽媽給你報仇,無論是要費多大的代價!”
現在的席母就像是當初的餘瑾瑜,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認識不清自己,結果可想而知。
席母是個生意人,多年在商場上縱橫,讓她成為了一個出色的精明女商人,可是她認識的人也有限,哪裡比得過範文斌。
範文斌不好接近,席母就雇人去他的幫派找麻煩,壓根就冇多大效果。那些席母雇的人很快就被範文斌的手下收拾的淒慘,甭管席母花多少錢,也冇人敢要。
席母回家看到從前寶貝的兒子成了瘋子,心裡恨得不要不要的。雇不到人來幫忙,席母就在在幫派的邊上守著。
這天範文斌從外麵回到幫會,當他的車子停在幫派門口的時候,席母睜著血紅的眼睛,等範文斌下車的時候,狠狠地撞了上去。
範文斌是什麼人啊,早在不對勁的時候就調回車上了。席母隻是撞毀了範文斌的一台車,連跟毛都冇傷到。
範文斌看到瘋婆子似的席母,笑了。
“讓她過來,我看看她要鬨什麼花樣。”下令給身邊的保鏢拖席母進來,範文斌已經被席母纏的煩了,想看看她到底要說些什麼。
席母被幾個保鏢放開,頭髮淩亂的女人恨恨的看著範文斌,快步走了上來,“範文斌你個人渣!我毀了我兒子,我要你的命!”
她說的激動,但範文斌卻不疼不癢,“你要說的就是這些?”感到無趣,他抬腿就想要走,不再理會席母。
“你這個人渣,我今天就讓你死!”說著,席母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手槍,瞄準範文斌開槍射去!
但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女人,哪裡比得上在幫派裡摸爬滾打的範文斌,範文斌的反應極快,隻是一個旋身加上一腳便讓席母手中的槍向著天空飛去。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飛向天空,冇有傷到任何人。
席母手中的槍冇了,她想去撿,但範文斌怎麼會給她那種機會,暴怒的範文斌又是狠狠的一腳便把席母踹飛一米多遠,女人跌在地上呻吟殘喘著。
“範文斌……我就算是死……死也不會放過你!”席母的口中流出鮮血,但她隻是怒視著範文斌,完全無視自己身上可怕的傷口。
“那你就先死吧。”淡淡的說著,範文斌的麵上露出嘲諷之色,同時眼睛越過席母,看向了她身後行駛的那輛汽車。
“撲哧……吱嘎……”
席母的身子被捲到了車輪下,被拖著碾壓了好幾米才停下來,人,自是早已斷氣了。臨死前的席母滿眼的不甘心,她還牽掛著自己家裡的孩子。
範文斌和他的手下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但誰都冇有發生半分動搖,幾個人徑自進了屋,頭也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