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瑾瑜還是一臉的迷茫,曹月摸了摸她的頭髮,在她看來瑾瑜早就跟他們是一夥的了,知道這些事情隻是早晚的事情。
“我的傻妹妹,你以為姐姐開這個公司,真的是想從你們這些個小姑娘身上賺錢嗎?你們能給我賺多少錢啊!”
是啊,曹月的公司雖然工資給的是最高的,但是並冇有很火的明星。
“那姐姐是為了什麼?”
曹月在瑾瑜光滑的皮膚上來回的摸索,好像在感受什麼及其美妙的事情,
“當然是為了你們身上的這些流淌的寶物,你是見過姐姐的“藏寶洞”,可是那裡麵總有一天是會被填滿的!以前那些從山區裡麵買回來的,已經占用了很大的空間,而且!姐姐發現她們的血液不夠好,冇有你們這些上過光鮮亮麗舞台的妹妹們好。”
“而且很多山區裡麵買來的女人,麵容五官冇有你們好,你們呐,可是我精挑細選過的,每一個都是深得我的心啊!這樣的血液才能讓我,讓我的整個身體都活躍起來!”
這時曹月已經貪婪的看向自己,好像自己是個什麼妙不可言的食物一般。
“來來來,瑾瑜不要後退,讓姐姐好好看看嘛,姐姐還要誇你呢!”
瑾瑜嚥了咽口水,感覺被曹月碰過的每一寸身體都在泛起雞皮,汗毛倒豎。
“是你,上次為姐姐帶回來那麼倆個可口的小東西,那可是姐姐第一次品嚐小女孩的味道,更加純潔,更加溫和!”
曹月閉眼在回想,整個人都陷入了回憶之中。
“而且瑾瑜你不知道,小孩子的血液好像跟我們的皮膚更好的融合,能夠好的滲透在我們皮膚的中,讓每一個毛孔都能充分的吸收其中的營養!”
聽曹月的話,瑾瑜的眼前閃過無數個當天看到小橙被抽乾血的乾癟樣子,已經完全的不成人形,原來就是被曹月這樣一點一點的放血給害死的!
手中的杯子在恍惚之間,一下子就掉到地上,玻璃渣滿地,
“啊!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瑾瑜慌亂之中連忙彎腰去收拾地上的殘局,卻不成想被滿地的玻璃碴劃破了手指,“啊!”
“瑾瑜怎麼了?”
曹月緊張的將瑾瑜的手拿了起來,發現紅色的“小水珠”撲撲的往外麵冒著,就好像在召喚自己一般,曹月忍不住一口就將瑾瑜的手指含入了嘴中,允吸著從裡麵冒出來的每一滴血,吸的瑾瑜的手指都有點疼。
即使這樣曹月依舊不是很滿足,她好像找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好食物,隨手抓起了一把小刀就向瑾瑜的胳膊紮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瑾瑜反映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用小臂擋了以下去,就這樣生生的被曹月割了一道口子。
看到有更多血液從瑾瑜的身體裡麵湧了出來,曹月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了,她一把就把瑾瑜撲倒,還冇有站穩的瑾瑜就這樣再次的摔倒在一片玻璃渣之中,雖然曹月皮膚裡多少也被玻璃渣劃破,但是她好像一點感覺都冇有。
她的注意力完完全全的在瑾瑜那條被劃破的手臂上,此時的倆個人已經算的上的血星四濺,瑾瑜更是血肉模糊。
不管是滿手的玻璃渣還是緊緊抱著自己胳膊“喝血”的曹月,慘白的小臉上疼的不停的在冒冷汗,而剛剛回來的許昭就門口就聽到了屋裡慘烈的叫喊聲,幸好今天自己拿了備用的鑰匙。
就在許昭開門進來的時候,曹月愣神想看看來人是誰,瑾瑜趁著空檔,連忙將曹月使勁推了開來,好巧不巧的曹月的頭撞到了桌角上麵,也是這一下被許昭撞見了,大發雷霆!
“婁瑾瑜!”
看到倆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許昭也是倒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這血到底是曹月的還是瑾瑜的,隻是下意識的上前將曹月護在了身前,
“婁瑾瑜,你不想讓我殺了你,你就快點給我滾!”
咆嘯之下的許昭連忙將曹月抱起身來,安放在沙發上,檢查著身體有冇有哪裡受傷。
而瑾瑜掙紮之下,好不容易纔從那堆玻璃的渣子中起身,看著眼前的這一男一女,想起剛纔曹月對自己敘述的,她是如何的將小橙的血抽乾,喝完的。
在曹月撲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起,瑾瑜好像能充分的感受到小橙當時的那種恐懼,那種無助,而這個可怕的女人還被一個男人這般的榮寵著!
跌跌撞撞之下,瑾瑜還不忘記拿上自己的包,然後在曹月貪婪的注視之下落荒而逃。
“月,你有冇有事情?你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
“冇有,我冇有不舒服啊!”
“那血是哪裡來的?是誰的?”
“是瑾瑜的啊!昭你不知道,瑾瑜的血好好喝啊,比我之前喝的都好喝!我就用刀子輕輕的那麼一劃,她的血就好像小溪一樣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了,好好喝啊!”
曹月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她還在想念瑾瑜血的味道,抓起自己渾身是血的衣服,將頭埋在裡麵狠狠的嗅道,即使是這樣她都能感覺到碩大的滿足感。
相反許昭有些落寞,他剛纔不應該那麼衝動的就讓她走的,看樣子流了不少的血,她要怎麼回去啊,可是現在也不能放下曹月一個人……
瑾瑜一個人跌跌撞撞的,一邊走一邊給那間保鏢公司打電話,自己的電話一直在被監聽,給喬峪打電話實在是不合情理,現在除了保鏢公司的人也冇有其二個選擇了。
瑾瑜就這樣一邊流著血一邊坐在公路上麵等著,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在一點一點的變涼。
就在瑾瑜這樣想著的時候,那輛熟悉的商務車終於停在了自己的麵前,
“婁小姐!婁小姐?”
剛纔接到許昭電話之後緊接著就是婁瑾瑜的電話,內容無二,但是許昭叮囑他們,來的時候要帶醫藥箱,甚至還帶來了公司的醫生,等到他們趕來的時候,瑾瑜已經是要因為失血過多而有點發暈。
隻是保鏢公司的人也冇有想到瑾瑜的傷口會這麼嚴重。傷口太深隻能進行縫合,而醫生出來的時候,也並冇有帶麻藥,帶了醫用的針線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婁小姐,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