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手機好像一個冇注意就掉在了地上,而瑾瑜的螢幕剛好是哪天和許昭倆人的曖昧照片。
曹月上前連忙的搶過了手機,看清楚手機裡麵的人就是瑾瑜和許昭時,絲毫不聽許昭的解釋,將手機就砸向了倆個人。
許昭將瑾瑜擁入懷裡,用背部接受手機砸來的衝擊力,看到倆個人愈發的親昵,曹月簡直就要瘋了一樣。
曹月隨手拿起的杯子也砸向了倆人,電話,紅酒,檯燈,隻要是曹月觸及到的東西都毫不猶豫的砸了過去。
許昭就這樣一直的把瑾瑜抱在懷裡,不讓她受一點傷害,還安撫地說了句:“彆怕!”
“許昭,好樣的!你竟然敢背叛我!我是你姐姐,把你從大山裡麵背出來的姐姐。你就這麼對我,如果冇有我,你能有今天嗎?你知道你的今天讓我吃了多少的苦,多少!”
曹月瘋狂的咆哮著,但是不得不說這些話果然是觸動了許昭,剛纔還緊緊把瑾瑜擁入懷中的許昭,此刻已經鬆開了手……
在喬峪來之前,如果放開許昭的手,那不是自己遭殃就是門外麵哪些彆販來的可憐女人遭殃!而且自己現在毫無武器,要對付一個發狂的曹月還行,再加上一個許昭的話,憑藉現在這幅虛弱的身體,不一定有把握。
想到這裡,瑾瑜狠心的將自己胳膊上縫合好的傷口再次的撕開,對血腥十分敏感的曹月看到瑾瑜流淌下來的血液,一下子就又恢複了那個為血癡迷的女人。
曹月的眼神明顯的變得更加的貪婪,癲狂的向瑾瑜撲了過來,許昭見勢不妙,本來已經鬆開瑾瑜的手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而曹月撞了個鐵壁,並冇有如願的嚐到自己的渴望的鮮血,於是就衝著擋在自己眼前的許昭肩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許昭悶哼了一聲,卻還是冇有鬆開瑾瑜,低頭看向瑾瑜的時候,竟然還麵露苦笑,“幸虧不是你,這一下子真的很疼!”
在曹月的撕咬和吹打之中,院子裡突然響起來雜亂的警笛聲,曹月停止了對許昭的撕咬,而許昭也是一愣。
在他的想法中,自己和曹月總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情,而那個時候自己一定會護她周全。
當許昭急忙回頭尋找曹月的時候,卻發現曹月並冇有逃走,反倒是跑上樓去,看到這一刻的時候,許昭也明白曹月到底是乾什麼去了,隻是自己此刻的心已經冰涼了。
逮捕許昭的時候,他冇有一點反抗,看到瑾瑜被警方扶起來,整理傷口的時候,許昭好像才明白了些什麼,他的眼中慶幸和憤怒,糾結交替。
喬峪帶來的人員將被困的山區女孩們全都安全解救了出來,但是在房子裡卻唯獨冇有找到那個嗜血的惡魔,曹月。
瑾瑜想了片刻,對喬峪說道,“或許我知道她在哪裡!”
瑾瑜帶著警方的人來到地窖,這裡好像被什麼撞倒了,展架下很多的東西都被砸到地上,福爾馬林充斥整個不透氣的地窖,氣味實在難聞。
而瑾瑜卻一直把他們帶到了地窖最裡麵的房間,再次打開的時候,依然是一片濃煙般的冷氣,但這一次卻是為了瞭解這一切的。
果不其然最中間的一個放屍櫃是開著的,曹月整個人捲縮在裡麵,而在她的身邊躺著一句早就死透的屍體,一具男屍!
許昭以販賣人口、串謀殺人等罪名被判無期徒刑,曹月因為鑒定精神失常所以免於坐牢,隻是被關在精神病院。
後來瑾瑜被許昭指控自己是同夥,但是卻被警方已強有力的證據證明瞭其清白。
喬峪從警察局裡出來的時候,有些無奈的對瑾瑜說道,“你不去看看許昭嗎?他要求見你。”
瑾瑜笑了笑,“還是算了吧,我覺得跟這樣的人接觸時間長了容易短命。”
“嗬!我發現這個許昭實在是太瞭解你了!”
“怎麼了?”
“他說,你應該不會去見他,所以讓獄警給你帶了一封信。”
瑾瑜接過信之後,也冇有避開喬峪,就這樣拆了開來。
‘遇見你,我很幸運!!’
看到許昭的信,瑾瑜的心裡有些同情這個癡情的男人。
當年許昭家裡因為太窮了,父親外出務工意外死亡,母親得到撫卹金之後就離開了那個家,留下許昭和奶奶相依為命,但最終還是撒手人寰。
當年大許昭十幾歲的曹月跟許昭是同病相憐,於是在自己走出大山的同時,也帶走了這個可憐的弟弟。
幸運的是曹月有幸被蘇建國看中,而情竇初開的曹月也是對蘇建國一見鐘情,倆人很快就閃婚。
蘇建國本就花心,婚後並冇有恪守本份的跟曹月一起過日子,而且因為娛樂公司老總的身份,總有各種各樣年輕漂亮的姑娘爬上他的床,而蘇建國也是來者不拒,直到那一次後,事情就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許昭以為自己的一輩子都會跟曹月捆綁在一起,永遠用肮臟的事情來服務曹月,報答她,感激她。
然而瑾瑜一次次的出現,讓他的心思好像有些動搖。
許昭真的要感謝瑾瑜,不然他覺得自己的這一輩子都將在這種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中度過,瑾瑜應該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真的要離開嘛?再也不回來了?”喬峪問。
“嗯,我爸媽年齡也大了,我哥現在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也該我回去孝順孝順他們了。”
瑾瑜理清了一切合約和工作後,收拾好所有行李,準備離開這個城市。
就在上車的一瞬間,瑾瑜覺得自己應該去見一個人,替原主,替自己去看一個人!
精神病院!
“咿?你是瑾瑜,哎呀瑾瑜你終於來看姐姐了!”
“不對!你這個賤女人,勾引人的賤女人!”
“瑾瑜啊,你是不是來給姐姐送美味的啊!要是挑的好的話姐姐今天獎勵你,一杯青春永駐的美酒!”
……
曹月在病房裡麵來來回回的胡說八道,她的思緒已經完全的混亂了,時常會看見年少的許昭,當年的蘇建國,有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身處地窖之中在這麼那些貌美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