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再好好想想吧!”血狐對瑾瑜道,“我想,從明日起,再教你一門秘術。”
瑾瑜聽血狐這麼一說,很好奇的追問道,“是什麼?師父,你還要教我什麼獨門秘籍啊?”
瑾瑜正說著呢,忽然感覺到眼前一陣迷濛,她在失去意識以前,好像聞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氣,隻是那股香氣十分的輕微,不易察覺。
但是,她還是深深記住了血狐最後對她說的話。
從明日起,再教你一門秘術。
血狐憐惜的望著瑾瑜,這些日子,瑾瑜為了學習易容術,實在是十分的刻苦與艱難,她已經好些日子冇有好好休息過了。
今日,便讓她好好休息一番,其他的都留到來日吧!
血狐覺得,瑾瑜對付曾一航那種心腸歹毒、陰險卑鄙的惡徒可能會有危險,她還是要教她一種可以保護自己,防身的秘術。
第二天,瑾瑜伸了個懶腰,昨天晚上睡得好好,她竟然冇有做夢,既冇有夢見學習易容術,也冇有夢到彼君……
許久,她冇有睡得這麼踏實過了。
“醒了?”瑾瑜正想著呢,忽然自己的思緒被一個清麗的聲音給打破。
“師父,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早?”血狐抬頭,望著天空,“你看看太陽都到什麼地方了?”
瑾瑜看了一眼,頓時有些錯愕,她睡得太遲了?不可能啊,她從來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我……”
瑾瑜還冇有說,便聽她的血狐師父道,“我不怪你,因為是我想讓你多休息一下。”
“師父?”瑾瑜正好奇著呢,血狐主動提及了昨日發生的事情,“你不會忘記了,昨日我與你說的話吧!”
瑾瑜立時道,“怎麼會呢?您不是說,今日就要教我另外一種秘術嗎?”
“我怕你對付那種陰狠的人,會吃虧,所以我決定再傳授你一門秘術,讓你在危及時刻,可以自保。你還記得,昨天是怎麼昏過去的嗎?”
昏過去?
瑾瑜回憶了一下,昨天自己好像不是因為困睡著的,而是聞到了什麼氣味兒,“師父,是您?”
血狐點點頭,瑾瑜繼而說道,“昨天,我好像聞到了一股清幽的香味兒,然後便冇有了知覺,之後的記憶便是剛剛醒來了。”
“那是因為我在你身上灑了迷煙。”血狐向瑾瑜說明,這是血狐一族又一秘術。
但是,迷煙是血狐與身具有東西,而瑾瑜是一個人類,讓她學是不現實的事情,但是它可以給她現成的。
而昨夜,血狐已經施法術製作好迷煙,而瑾瑜如今要學的隻是怎樣使用,彆到時把自己也坑死了。
血狐在教瑾瑜使用的時候,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打算怎麼對付曾一航,這些日子,你應該有了初步的打算了吧?”
“我想,假扮成陶瑾瑜的閨蜜,去引誘曾一航回到陶家村。既然事情的源頭在這裡,我希望終點也可以在這裡,我要他自食惡果!”
血狐聽後,“若是想要他相信你,你必然要與他牽扯一些有共同點的話題。既然他是盜墓賊,你也可以往這方麵去想。”
瑾瑜覺得血狐的建議很有用,頓時靈光一閃,“我明白了,既然他對陶家村的墓穴感興趣,我便編造一份墓葬圖出來,到時候,我不信他不上鉤。麵對如此巨大的誘惑,他肯定會把持不住的!”
“接下來的日子,你好好用心鑽研一下吧!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加上我教給你的東西,對付那個壞蛋應該是足夠了。”
瑾瑜十分感激的望著血狐,這些日子,血狐對自己可謂是百般的照料。想到陶家村被血洗,血狐因此遭到牽連,便更加覺得慚愧。
血狐心地善良,瑾瑜想著,有機會該要讓其享受更多的香火,這樣便可以讓血狐一脈延續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中,瑾瑜又將易容術精進了一番,她也可以十分熟練的使用迷煙了。再加上,她苦心學習了一些盜墓術語,想著無論是攻敵還是自衛,都足夠了。
又大約過了一個月,瑾瑜覺得是時候離開陶家村,去找曾一航那個人渣報仇了,但是這些日子與血狐相處下來,忽然間要離開,還是會有些捨不得。
現在,陶家村上下已經冇有任何活口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日子,她與血狐是相依為命的。她想,血狐應該也捨不得自己離開吧!
“師父。”瑾瑜心中很是不捨,血狐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放心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血狐略一沉吟,對瑾瑜道,“在那之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瑾瑜懷揣著巨大的疑惑,跟隨著血狐來到一處墓葬。
瑾瑜驚異於眼前這座巨大的墓葬,陶家村這麼個小地方,竟然會有如此巨大的墓穴,按照之前瑾瑜的瞭解,這種大小的墓穴應該是士族大家的墓穴,按照結構佈置,很有可能往裡走便是主墓。
“師父,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地方的?”瑾瑜很是高興,看樣子陶家村這個地方還真是個風水寶地,這裡還隱藏著這麼大一座墓穴呢!
若是報告給國家,讓考古學家來這裡研究,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穫。
血狐冇有回答,隻是指著主墓東南方一條細微不可見的縫隙道,“那條縫隙看見了嗎?”
“嗯!”
瑾瑜沿著血狐所指的方向走去,“這裡麵,好像是一條路啊!這條小路十分的隱秘,不知道,從這裡進去,會通往什麼地方呢?”
血狐冇有回答瑾瑜的疑惑,而是說,“你往裡麵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裡了!”
血狐的一番話,更加激起了瑾瑜的好奇心,於是,她便大著膽子,沿著血狐所指的路走了進去。
“這……”
瑾瑜從那條路的一端走向了另外一端,當她望著眼前熟悉的場景,她有些手足無措,“這裡不就是……”
陶家村所有的村民都死在這裡,現在他們已經被黃土掩埋,有些甚至死無全屍。瑾瑜看到這一幕,便覺得心痛不已。
“師父?這座小墓與那座主墓是連通的?”瑾瑜試著叫了血狐,可是等了半晌,都冇有聽到血狐的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