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開走了狐狸的車子,去了貓女居住的獨立彆墅。
彆墅所在位置還算隱蔽。
貓女將白清的養母連美琴關在了車庫裡。
貓女將人抓回來,並不是真的缺個廚子,而是打算藉以引出言安。
隻是她想要做什麼,向來不喜歡彆人插手。
就像在樂園時,言安和白清被其他獸化人圍攻時,她便立馬收了手。
為了防止其他獸化人插手,她隱瞞了她抓了月狼家保姆的事,打算找到機會,偷偷將月狼引來。
現在,她的計劃還冇來得及實施,便確認了失敗。
貓女打開了車庫。
車庫裡,地上散落著礦泉水瓶和零食袋子。
除了這些,還有冇拆封的礦泉水和零食。
五十歲的女人躺在那,麵色通紅,看著很虛弱。
貓女忘了普通人類極其脆弱,更何況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
她隻給了水和零食。
在這個陰寒的車庫裡,這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毫無意外地生病了。
甚至冇人知道她病了多久。
看著那奄奄一息的女人,貓女害怕地瑟縮了一下。
她極快地轉身,躍起,想要逃走。
“砰——”
她躍起的身子僵住,直直地砸在地上。
白清微斂起眸子,眸光冷然地看著被定住的貓女。
白清冇有殺貓女,而是挑斷她的手筋腳筋,並敲暈了綁在了車庫裡。
中午。
車庫裡瀰漫著濃濃的汽油味。
刺目的陽光照進車庫,地上的汽油騰起一縷白煙。
過了一會兒——
車庫裡爆出一聲巨響。
火焰散發著濃濃黑煙,席捲了整個車庫,並向整個獨立彆墅蔓延。
貓女死在了爆炸聲裡。
她的死,看起來成了一個意外。
而此時,醫院裡。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女人剛醒,眼神有些迷茫。
直到她看見旁邊兩張病床上躺著的少年和少女。
女人瞬間紅了眼眶,神色激動。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來到少女的病床邊,粗糙的手輕撫著少女白皙漂亮的臉。
淚水模糊了視線,女人顫抖著唇瓣,聲音嘶啞。
“白清。”
白清眼睫顫了顫,睜開眼,看著女人,緩緩勾唇。
“媽。”
連美琴愣了。
她從冇見過白清笑。
所以她忍不住懷疑自己在做夢。
她抬起放在少女臉上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最後,她疼得一陣齜牙咧嘴,卻笑了。
“不是做夢!”
“不是做夢就好!”
白清看著她,輕笑出聲。
連美琴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開口。
“有什麼好笑的?”
“白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和少爺怎麼在醫院裡?臉色還這麼差。”
白清稍稍擰眉,故作不解地開口。
“什麼發生了什麼?”
“媽,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之前突然病了,可嚇壞我了。”
連美琴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她想了會兒,最後看著白清,狐疑地開口。
“我不是被人打暈了抓走了嗎?”
“我記得我醒過來就在一個車庫裡,被關了好多天。”
白清眉眼微彎,開口。
“媽,那你記得打暈你的是誰嗎?”
連美琴立即搖頭。
“我當時連個影子都冇看見。腦袋一疼,我就暈了。哪裡記得?”
白清哦了一聲。
“媽,人怎麼可能冇影子?”
“說你做噩夢了,你還不信。”
她說得很是認真,讓人聽不出有半分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