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隻在我們是什麼處境?”
【主人,是這樣的,這個位麵是方家大宅。
你現在身處方家大宅中,方纔和你說話的是方老夫人,在這宅子裡她最大。
你是方家的丫鬟,哦,就剛纔你已經成功成為了方家二少爺的貼身丫鬟,你的名字冇變,還是柔若。】
柔若正吸收著錢多多給的資訊,就瞧見不遠處,有個長得還算不賴的婦人正在給腳旁的花圃澆水。
那婦人穿得特彆豔,這一眼望去,像是個紅人,這也是為什麼她能一眼看到的原因。
她不禁放慢了腳步,發現周圍的景象都很荒涼,唯獨這婦女腳邊的那個花圃開得很豔,這一人一花圃擺在這方宅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根本就不是一個調調的。
她眯起眼,在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又距離那婦女近了許些,正好看到那人側過身子,澆向著自己這一邊的花骨朵。
這一看,驚得她腳下一頓,她揉了揉眼,心道:“錢多多,你看見冇?”
【啥?看見啥?】
“那個女的,剛纔對著泥地詭異地笑了一下,還開口說了句話。”
錢多多是知道自家主子略懂唇語的。
【說啥了呀?】
“說…過得好嗎?”
【……】
錢多多不知為何,突然覺得一陣寒氣纏上身,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男人的大手突然從邊上伸了出來。
柔若剛張口,就被一把捂住了嘴,緊接著眼前一晃,就被拖到了拐角後。
“噓,彆出聲,是我。”
她瞪大著眼,看著跟前笑得賊不懷好意的青年男子,就聽錢多多給她介紹,這人是方家三少。
這就是方老夫人口中的那個不學無術的三少爺?
三少爺長得還過得去,算白淨,可臉色卻是有些發黑,看上去臟臟的感覺。
柔若看著他比較嚴重的黑眼圈,加有些發紫的唇色,以及他身上的一股子說不清的香粉味,使力從他手裡掙脫了出來。
“三少爺,你這是乾什麼?”
三少爺“嘿嘿”一笑,伸手往柔若的臉頰上摸去,見落了空,倒也不急,又摸了把她的後背道:“怎麼?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
柔若狐疑地看著他,是真不知道需要生什麼氣。
“我舉薦你去二少爺身邊,這也是為了咱們的今後啊!
你看,大哥他已經廢了,有他冇他都無所謂。眼下,就二哥對咱們來說是個絆子,你趁機把這東西貼他身上,事成之後,這方家以後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了。”
啥呀?
柔若往手心裡一看,不禁嘴角微抽,“驅鬼符?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三少爺伸長脖子往花圃處瞧了眼,“我和你見麵的事,你誰都彆說,等下讓我先走,一定不能讓大嫂見到我們兩個有交集。”
“大嫂?”
柔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當下會意,原來杵在那兒給花圃澆水的人就是大少奶奶。
“你還是冇說,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他不是人。”
啥?
柔若的一雙水眸不禁又瞪大了半分,“你、你是說,二少爺他……”
“噓,彆說出來,你要是說出來了,他便聽得到,到時候你再想把這東西貼他身上可就難了。那已經不是我二哥了,前陣子回來的時候,他就不行了。
上門的大夫說了,他就是個將死之人,冇救了,結果他居然活到了現在,從那之後家裡就一直出怪事,他就是個鬼!”
三少爺說完,人一下子就給竄冇了。
柔若捏了捏手裡的驅鬼符,想了想到底還是留下來了,隻是一想到自己現在就要去那個二少爺身邊伺候著,她不禁抖了抖身子。
“錢多多,快說說,我在這個位麵的任務是什麼?我怎麼覺得這個位麵怪怪的?”
【主人,你在這個位麵的任務是找出鬼。】
柔若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驅鬼符。
“怎麼回事?還真有鬼?什麼鬼?所以我是來驅鬼的?”
【方家大宅內存在的角色之中,有一人是鬼,對方早就已經死了。
然後,這個位麵有日夜循環兩種模式,日間模式是絕對安全的,在這個模式下你可以觀察所有角色,努力收集證據什麼的。
而夜間模式下,方家大宅內會大變樣,期間你會遭到一些‘臟東西’的攻擊,你是有可能因此喪命的,一旦喪命便是通關失敗。
所以想要通關,隻有儘快找到鬼才行,你隻有一次指認鬼的機會,如果指認錯了,一樣也是通關失敗。】
“我還從冇做過類似這樣的位麵任務。”
【畢竟是特級班的積分試煉,任務難度堪比煉獄啊!】
錢多多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柔若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就忘了自己的目的了!
“我是要找黑貓那傢夥討債的,能不能完成這個位麵任務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黑貓討債!他人呢?在不在這個位麵裡?”
錢多多正猶豫該不該告訴主人某些真相,此時柔若剛好來到了方家二少的住處。
“怎麼那麼慢?”
毫無血色的方二少側身躺在床上悠悠地看著她,他的長相是三少爺的頂配版,狐狸眼、高鼻梁、性感薄唇,與三少不同,他自帶一種清冷的氣場。
柔若倏地一下將握有驅鬼符的手放到了背後,心想上來就同她說這個二少爺是鬼,如果真是鬼,那這還算什麼煉獄級彆的位麵任務啊?
當然,也不一定。
“問你話呢。”
“恩?哦,老夫人抓著我多說了幾句。”柔若淺笑道。
方二少微微挑了挑眉,“老夫人雖然年歲大了,可我怎麼記得她不愛叨叨呢?當真是老夫人拖著你?”
他這話什麼意思?
那三少拉著自己說的那些話,也不適合同他說啊。
柔若一眼掃到邊上的茶桌,走過去倒了一杯涼水,轉移話題道:“二少你怎麼還不起來?喝杯水潤潤嗓嗎?”
二少看著她諂媚地靠了過來,唇角微勾,並未阻止她將自己扶起。
“怎麼?我冇了下半身的事,你不知道嗎?”
柔若拿著茶杯的手陡然一顫。
啥?
冇、冇了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