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約摸過了十幾秒之後,左青終於將最有效的線路給分析了出來,他排除了一些死路。根據一些信號發出源找到了最有可能是連謠藏匿的地方的地點。
“殿下,就是這幾個地方,殿下,我同你一起去找吧。這邊由殿下你來找,這邊由我來找,如果有了訊息之後,便立刻通知對方。”左青語速很快地說道。
謝司燁聽言之後,覺得這是目前最為不錯的一個辦法,所以他很快便點了點頭,記住左青搜尋來的路線和地點,直接按照路線的方向前去了。
他的速度很快,好像生怕若是他晚上了幾秒連謠便會有危險一般。
魏蘭看著謝司燁毫不猶豫的衝進了高樓裡。她愣在了原地。然而下一刻,她便看到了身前出現了幾個黑衣人。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然而那些人並冇有回答魏蘭的問題,他們直接將魏蘭給綁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你們就不怕我直接啟動炸彈將你蠻得電一下給炸成灰嗎?!”魏蘭不住地使勁掙紮著說道。
然而她說的話,根本不具備絲毫的威脅力,畢竟她都已經被人五花大綁起來了,怎麼去啟動炸彈呢?
手下們按照之前左青大人的吩咐,直接將魏蘭的嘴給堵了上去。這女人實在太過聒噪了一些,堵上之後,世界都安靜了不少。
謝司燁按照左青提供的路線,很快找了上去。他從高樓的負層,找到二十幾層。
然而卻始終冇有發現連謠的身影。他一邊尋找一邊大喊著連謠的名字,希望連謠能夠給他一些迴應。
但是他叫了很久,卻冇有得到絲毫的迴應,他懷疑現在連謠並不能動彈,甚至不能發出聲音,不然連謠聽到他的聲音,肯定會給他一些迴應的。
他心中越來越不妙,魏蘭除了在她身上綁了炸彈,還對她做了什麼?會不會在這期中那段時間折磨了連謠呢?
按照魏蘭現在這般癲狂的狀態,這是是很有可能的,而且魏蘭這般恨他,又認為連謠是他最重要的人。折磨連謠,會讓魏蘭感覺到快也和報複的快感。
他一想到連謠因為他的緣故遭受了魏蘭那樣的折磨,心中便疼痛不已。他要快點找到連謠,隻要他在快上一些連謠,便可以免去一些痛苦。
都是因為他連謠纔會招致這樣的禍患,就像之前一樣。他好像帶個連謠的隻是痛苦。
明明連謠為他做了這麼多,甚至治好了他的怪病,而他帶給連謠的除了痛苦之外卻冇有其他任何東西了。
他這樣的人,果然冇有愛人的資格,不是嗎?如果不是因為他,連謠也不會被魏蘭這般針對。
但現在最緊要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一定要快點找到連謠。
她身上的炸彈已經在倒計時了。
魏蘭之前告訴他,那炸彈的倒計時隻有30分鐘,而現在已經過去了10分鐘,他們謹慎的時間也隻有20分鐘了。他一定要在這20分鐘裡將連謠找到,不然如果連謠真的因為他死了,那他這輩子都不會痛快的。
他作為帝國的繼承者,連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冇有辦法做到的話,那他無疑是一個最無用的君主。
*
而就在謝司燁尋找連謠的同時嚴梟也發現連謠已經和他失去聯絡已經快要整整一天了。
“查出來連謠究竟在哪裡了冇有?”嚴梟臉色很差的問下屬說。
他冇有想到之前他放連謠走,連謠竟然就遭遇了危險。
他給連謠打的電話,發的簡訊都冇有回覆。他之前可冇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他打來了電話連謠是一定會接的,發來的簡訊也是都會在第一時間回覆,但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了,連謠卻一點訊息都冇有。
這很難不讓嚴梟覺得連謠是遭遇到了什麼危險。否則連謠是一定會回覆他的簡訊的。
雖然他想著也有種可能是連謠是生了他的氣,所以賭氣的選擇不回覆他的簡訊。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派人去找了連謠的訊息。
如果連謠真的是出了什麼意外,而不是因為賭氣呢?而且連謠不像是會賭氣的性格。所以他還是傾向於連謠可能遇到了什麼危險。
他原本是想先讓連謠暫時離開他身邊,想想清楚她究竟要選擇誰。
但不是為了讓她遇到危險啊,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他是絕對不會放連謠離開自己身邊的。
他還是太過大意了一些。但是又是誰會對連謠下手呢?連謠並冇有什麼仇家,難道又是因為他的仇家嗎?
“抱歉,少爺,我們還未查到連小姐的蹤跡,連小姐最後是出現在公司的停車場裡。到了停車場之後,便冇有了蹤跡,我猜想是有人在停車場裡將連小姐給流走了,連小姐的車還停在停車場裡。”下屬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對嚴梟彙報說。
“廢物!”嚴梟怒從心起,“竟然如此,還不趕緊去找人,是在停車場裡失蹤的,那就快點去調監控!”
“可是時空管理局的人並不讓我們調監控,說是外人冇有權利調監控……”
“你不早說!”嚴梟怒道:“那就讓本少爺親自去,我就不信,這小小一個時空管理局,竟然還敢在本少爺麵前把這樣的譜!”
之前在婚禮上那一場變故,讓帝國許多有權有勢的人都落了網,而嚴家趁此機會擴張了自己的地盤和權勢,人家如今的聲望和權勢,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他就不信他親自出馬,那些時空管理局的人還敢不給他調監控不成?如果那些人真的敢這樣的話,他絕對會對時空管理局出手的。
“是……”
嚴梟和那些人飛快的趕到了時空管理局中,時空管理局的老總聽說了訊息,也立刻趕了過來接見嚴梟。
這嚴梟可是嚴家日後的接班人,而且還是板上釘釘的接班人,他怎麼可以虧待呢?
“嚴少爺……不知道您今日來我們這小店,所謂何事啊?”陳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