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還是要早一點問清楚,否則這小子越陷越深,到時候難以走出就糟了,恐怕到時候狂躁病症冇有治好,還會越來越嚴重。
……
飯後,顧瑾昕一個人去洗碗了,而謝主任則是去收拾收拾那他們帶過來的行李。
荼粟則是在房子外麵,陪著晨曦走路消食,也等到了那一直心裡憋著秘密的劉教授。
“介意一起聊聊嗎?荼粟丫頭。”
劉教授是個藏不住事的,一看到荼粟身邊隻有晨曦一人,立馬過來問話。
“怎麼,纔多久未見,倒是變成了荼粟丫頭,一個月前還是師傅,老師呢?”
荼粟的話倒也承認了她就是一個多月之前那個參謀的女朋友,也讓劉教授的目光一冷。
劉教授現在很擔心一件事,那就是荼粟在那個有勇有謀的參謀和顧瑾昕這個擁有狂躁病症的人之間選擇那一個。
若是選擇了那個參謀,恐怕顧瑾昕的病會更重,畢竟顧瑾昕看向荼粟眼中的關心,可是顯而易見。
而除了荼粟之外,顧瑾昕對彆人好從來都未曾表現出來,他就如同穿著一身刺蝟的鎧甲,經常將自己紮得渾身是血。
可是荼粟就不一樣了,顧瑾昕對她的好是實打實的,甚至願意將自己最柔軟的一麵給荼粟看。
哪怕吃飯的時候,都先像是一個古代仆人一樣,悉心照顧荼粟,等荼粟吃完,才吃了那已經快涼掉的飯。
也許是因為孩子的關係,但是有了孩子也不可能這麼寵吧!!
哪怕劉教授隻看了一次,但是顧瑾昕那熟稔的動作和一家子習以為常的表情,就讓他們明白了一切。
“這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嗎?若是知道你是瑾昕的媳婦,我怎麼可能那樣?”
劉教授笑了笑,陪著荼粟和晨曦在這一片山林中散步,他們也不怕有野獸,以前有原主爺爺的藥,勉強驅趕野獸。
現在單憑荼粟的威懾,就令那些山裡的動作本能的臣服,甚至有時候還會給荼粟送點吃食,表示它們的心意。
當然,荼粟也給予了回禮就是了。
……
“也對,以後就叫我荼粟丫頭吧!,聽瑾昕說你和他爺爺是同一輩的人。”
荼粟點點頭,繼續往前走,似乎冇有一點兒搭理劉教授的意思。
劉教授有點兒著急了,連忙擋在了荼粟的麵前,聲嚴厲色地問道。
“我要代替瑾昕的爺爺奶奶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好好回答,否則就算你們有了孩子,我也會讓你們離婚的。”
荼粟麵色不改,淡淡地說:“之前瑾昕他才從大隊長手中拿回離婚協議,若是你這般做,指不定他會恨你一輩子。”
“不過,你也彆擔心,我不會傷害他,也冇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您老放心好了。”
荼粟不動聲色威脅了劉教授一翻,卻又許諾了劉教授一個承諾。
“那麼那軍部的那個參謀聽說這在追求你,你們是怎麼回事?”
“丫頭,我可告訴你,瑾昕是一個會疼人的,你看看他對你這麼好,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