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涼嵐隻聽見了荼粟再次伸出了手,卻是指向他的。
“你看看涼,以我名偵探魔女荼粟的眼光,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涼想要挖你的葡萄酒。”
“至於證據,自然是涼臉上的泥土,身上的圍裙帶著泥土,還有就是手上的鋤頭,肯定是他。”
“涼,快老實交代了,抗拒從嚴!!”
荼粟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讓宮涼嵐不知道該說什麼,荼夕兒倒是習慣了,畢竟在這些世界裡,她自己被誣陷也不止一次兩次了。
每一次,自家爹地做糖偷偷藏起來,為了預防媽咪蛀牙,結果依舊被荼粟靈敏的鼻子找到了,然後,她就是個被黑鍋的。
按照荼粟的說法,男人和孩子,就是用來被黑鍋的,要不然要來做什麼?!!
要不然誰讓他們害得她不能隨心所欲吃糖的,好不容易有酒喝,當然要大醉一場。
冇有想到被抓包了,隻能隨便找個閨女,或者是男人把罪名丟過去。
聽聽,聽聽,這是一個母親說的話嗎?也因此荼夕兒又藉此為理由,打劫了荼粟一大堆的寶貝。
宮涼嵐:“……”
天大的冤枉啊!!
給我一場六月飛雪吧!!
“那皇後孃娘,你為什麼鞋子上都是泥土?”
荼夕兒看著荼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把錯誤全部推給了宮涼嵐,心情大好,因為被她媽咪坑的,不是她,就是她爹地。
看一次她爹地被坑,心情超級爽,有冇有,誰讓爹地總是嫌棄她是電燈泡。
彆以為現在她不知道,每一次哪怕她拉著媽咪的手,也總會收到那如利劍般鋒利的眼神。
每一次感覺到,都覺得爹地要剁掉她的爪子,因此對於現在看爹地的笑話,荼夕兒非常欣賞,甚至還加戲。
“那是我今天勞作了一整天,鞋子上有土當然是正常了,你看看,涼他身上也有土。”
荼粟麵色嚴肅地指著涼的鞋子,當然這土也是荼粟弄上去的,宮涼嵐可能冇有察覺到,倒是荼夕兒卻看到了荼粟的一舉一動。
“那凶手看來真的是你,涼,快,老實交代,你挖了我幾壇葡萄酒。”
宮涼嵐:“……”
臥槽,狼狽為奸啊!!
朕剛剛還跟你在一起了,怎麼可能去挖酒,而且他堂堂一國皇帝,想要什麼酒冇有,還需要偷偷摸摸嗎?!!
“不……”
就在宮涼嵐即將說出“不是我”這三個字的第二個字的時候,荼粟笑眯眯地將宮涼嵐淩亂的一根頭髮撩到了而後。
她笑眯眯地看著涼,眼睛彷彿有著無限地深意,“涼,做了錯事就老實交代了,放心,夕兒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是吧,夕兒。”
荼粟說著,又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宮涼嵐,宮涼嵐隻覺得忒冤枉,這皇後真調皮。
不過看著荼夕兒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就知道荼粟這麼做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隻見荼夕兒對宮涼嵐點點頭,眨眨眼睛,似乎讓他承認下這次的錯誤。
他看著荼夕兒縱容的眼睛,荼粟可憐兮兮的,又帶給他觸動心絃的雙眸時,宮涼嵐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