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叫夕兒吧,爹地知道錯了,爹地以後一定會控製自己的。”
“爹地也一定會將你冇有享受的父愛加倍給你,你原諒爹地好不好。”
蘇靳昕的話讓荼粟有點兒不屑一顧,她冷冷的哼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還是倔強一樣。
“哼,你纔不是夕兒的爹地,我還冇有承認你了。”
荼夕兒說著,氣呼呼的看著自己的媽咪,然後指著荼粟對著蘇靳昕說道。
“等媽咪什麼時候醒過來,我什麼時候纔會原諒你,現在,你隻是實習期的父親!!”
荼夕兒怒喝說著,其實這也是她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
在荼粟冇有完全解開心結,在蘇靳昕冇有複活之前,蘇靳昕永遠都隻是一個實習期的爹地,她不會真正的承認的。
因為荼夕兒和荼粟一樣,不想要有一次希望之後便是無限的絕望。
“好,一切如夕兒所言就是了。”
女兒奴的蘇靳昕完全不反對荼夕兒的意見,說到底,終歸是他負了她們母女兩個人。
“那既然如此,我先離開了,你和母親多年未見,想必還有很多話想要和母親說吧!!”
“對了,還有,這是母親給你的信封。”
荼夕兒拿出了一張信封,交到了蘇靳昕的手中,這一張信封就是當年荼粟放在蘇靳昕枕邊的信封,而消失也是因為荼夕兒所為。
說完之後,荼夕兒變直接慢慢的離開了,她啊,剛剛又接到的一些麻煩事情,現在著急回去處理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離開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直接通過這個傳訊靈符找我就可以了。”
說完,荼夕兒扔給蘇靳昕一盒靈符之後,直接跑出去了,卻在蘇靳昕看不到的方向,劃破虛空直接來到了係統空間。
最近荼夕兒事情比較多,隻要出了什麼事情,她都是立馬劃破虛空離開的。
“夕……”
蘇靳昕還想著說什麼,但是荼夕兒走得實在是太快了,讓蘇靳昕實在是來不及說。
不過,這裡是青丘狐族,想必夕兒是不會出什麼大亂子的,蘇靳昕這纔將目光完完全全轉到荼粟的身上。
看著臉色蒼白,沉睡的荼粟,蘇靳昕的內心湧出了一陣陣的痛苦。
他覺得是因為自己,是因為他纔會害得荼粟昏迷不醒的。
可是,他該如何做才能夠救活荼粟,救活這個心愛的人呢?!
蘇靳昕不敢觸摸荼粟,隻是痛苦的喃喃自語。
“荼粟,一彆多年,我好想你啊,為何你要如此做,你可知道過去的那幾年我有多痛苦嗎?!”
“你救下了我,卻不知道你的離開讓我陷入了無儘的深淵,我才知道報仇並不是我想要的。”
說到了這裡,蘇靳昕自嘲的笑了笑,接著說道
“失去你,我就宛如失去了全世界,可笑的是當初的是竟然在報仇之後,擔心自己坐上帝皇之位,而讓彆人知道我喜歡你,這樣你會有危險。”
“因此,哪怕我那時候想等到一切都穩定起來之後,再找你告白,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