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淺淺隻能暫時先跑進深山,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等到這裡結束後再偷偷的從這裡離開。
蘇淺淺想得挺美好的,但是架不住暴君逃跑的方向正好也是她逃跑的方向,所以在她跑了冇有多久,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馬蹄聲。
蘇淺淺:………
心裡苦,比吃了黃連都苦。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蘇淺淺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就看到了一身明黃色勁裝的魏容謙。
見此她趕緊轉過了頭,左右看了看,看到不遠處有個雜草叢時,她二話不說撥開雜草就鑽了進去。
得,為了小命,她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吧。
雁回的心上人侍衛給蘇淺淺上了一課,所以蘇淺淺在躲進草叢之後,下意識的轉過身,又將草叢恢複了原貌,使人從外麵看一點都看不出草叢裡藏了人的樣子。
騎著馬向著這個方向而來的魏容謙,全程看到了蘇淺淺藏進草叢裡的舉動,他的眼眸眯了眯。
然後,他突然將自己身上的明黃色鬥篷丟在了其中一個侍衛的身上,並順手當對方身上的黑色鬥篷拿了過來,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即他翻身下馬。
“你們沿著這個方向跑。”
說著,魏容謙也緊跟著鑽進了蘇淺淺躲避的那個草叢裡,順手將草叢恢複了原狀。
蘇淺淺剛剛藏在了草叢裡,屁股都冇坐穩呢,就見草叢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然後鑽進了一個人。
在她出聲之前,魏容謙率先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給朕閉嘴,你要是敢出聲,朕現在就扭斷你的脖子。”
蘇淺淺害怕的看著魏容謙,下意識的搖頭。
這個暴君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更加的可怕。
這個草叢並不大,所以兩人要緊緊的擠在一起才能將身影藏起來。
魏容謙進了草叢之後,就將蘇淺淺抱在了懷裡,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他注意著外麵的情況。
那些黑衣人跟著那十幾個侍衛跑了,畢竟其中一個侍衛可是穿著魏容謙的明黃色鬥篷。
等那些黑衣人從這個草叢跑過去很久之後,魏容謙才放開了蘇淺淺。
蘇淺淺被他鬆開之後,就沉默地坐在旁邊,不敢說話,麵色發白。
“怎麼還不快跑?等著朕扭斷你的脖子嗎?”
這會兒算是暫時安全了,魏容謙上下打量著蘇淺淺,麵色冷漠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個小宮女長得實在太符合他的心意了,他對她那張臉很喜歡,但對她的聲音卻很討厭。
沙啞又難聽,像是沙石在摩擦一樣。
如果她的聲音能像是那兩晚的那個小女人一樣,說話嗲聲嗲氣的,像是時刻在對他撒嬌一樣,那他會對她很滿意的。
蘇淺淺聽到魏容謙這麼說,二話不說從草叢裡鑽了出去,然後回過身,將草叢恢複原狀,轉身就跑了。
她還是接著跑吧,最好再重新尋找一個安全的地兒。
跟暴君待在一個地方的感覺太可怕了,還是一個陰沉不定,時刻不是要扭斷你脖子,要砍你腦袋的人。
魏容謙看著蘇淺淺腳步匆忙,恨不得遠離他十萬八千裡的模樣,臉色陰沉。
如果不是這會兒有黑衣人的威脅在,他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宮女。
蘇淺淺慌不擇路的逃跑了,她又跑了一會兒之後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塊大石頭,而大石頭後麵有一個凹陷的地方,並且還有雜草擋著,躲在裡麵很是安全。
她再一次躲了起來,這一次她同樣將外麵恢覆成了原狀,不會讓人輕易的看出來。
等蘇淺淺藏起來後,她通過隱隱約約的小縫隙看到了一隊又一隊的黑衣人經過,顯然他們的目標都是那個暴君的命。
她很慶幸自己藏起來的決定,不然這會兒自己怕是早就成了某個黑衣人的刀下亡魂了。
再說蘇淺淺跑了冇有多久,就又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最後一次他們仔仔細細的尋找著。
當他們尋找到那一處雜草叢時,猛的將雜草全都齊根削斷了。
雜草叢裡,早就冇有了魏容謙的身影。
魏容謙不可能躲在雜草裡讓人發現,在蘇淺淺離開之後,他也就出了草叢,重新選了一個地方。
他的武功是很不錯,但是也架不住這些黑衣人的車輪戰,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他安排的禁軍前來救駕,同時消滅那些暗地裡的蛀蟲。
真以為他們的行動他不知道嗎?
不久之後,躲在石頭凹陷裡的蘇淺淺,突然聽到了打鬥的聲音。
“魏容謙,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能操縱我的生死嗎?”
薑夢隱滿臉怨恨的看著不遠處被人圍攻的魏容謙,聲音裡滿滿的都是恨意。
她還要多謝魏容謙讓她嫁給陳老將軍呢,不然她也不可能輕易得讓陳老將軍造反呢。
她要讓魏容謙失去他的皇位,成為她的禁臠,這輩子仰著她的鼻息生活。
魏容謙一邊跟這些黑衣人打鬥著,一邊看著不遠處坐在陳老將軍懷裡的薑夢隱,眼眸微微眯了眯。
這一次出來秋獵,他早就知道會出事的,畢竟太後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他又不給薑家麵子,對方早就不滿他了,說不定會趁機生事或者派人殺了他。
但他冇有想到薑家的膽子會這麼大,竟然會造反。
並且還打著趙王的名義造反。
趙王是先帝的弟弟,也是魏容謙的皇叔,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睡女人的廢物。
這位趙王彆的本事不多,生孩子的本事倒是一流,如今都快60歲的人了,竟然生了20多個兒子,外加30多個女兒,而且最小的兒子纔剛剛滿月。
“薑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有虎符在手就能平安無事了嗎?這一次竟然還敢造反,看來朕對你們真是太好了,早知道朕就應該早早砍了承恩公的腦袋。”
魏容謙聲音冷漠的說道,在說話的同時,他的寶劍一掃就有四五個黑人的腦袋被他砍掉了。
“魏容謙這都是你逼的,若不是你,我們兩家又怎麼會造反呢?又怎麼會扶趙王上位呢?都是你的錯。”
薑夢隱從來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錯,她隻是想要成為魏容謙的皇後而已,而她是喜歡他的,但他怎麼能將她扔進城北軍營呢?
甚至還在她嫁給陳老將軍那天,送了一本女戒來羞辱她。
隻要想一想那本女戒帶來的羞辱,還有他在城北軍營裡那噩夢一樣的三天,她就想要生吃了魏容謙的血肉,然後將他挫骨揚灰。
不過,她不會讓魏容謙就這麼死的,他不是喜歡將她扔進城北軍營嗎?那她就同樣將他扔進進城北軍營裡,讓他嚐嚐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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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