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了儋州,我和範閒進京了,隻是這路上走的也不安生。
比如現在。。。。。
範閒被馬車裡的人攔住,磁性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
“把提司令牌交出來,你不配擁有它!”
範閒一聽笑了,“敢問您是哪位啊,你說給你令牌我就給你?”
我在一邊仔細地打量那輛馬車,可惜遮的太嚴實,我什麼也看不到。他究竟是誰?攔著範閒就是為了拿走他的提司腰牌?
言冰雲自然是覺得範閒配不上提司之職的,一個什麼本事都冇有的人在此職位上就是對大慶的不負責任!
“哥哥,既然如此,你讓他出來和你打打唄,看誰輸誰贏。”
嬌憨的女聲響起,言冰雲一愣,隨即想起來這次進京的除了範閒,還有他的妹妹範彐。
“好了,小彐,”費介走了過來,破有深意地看了下馬車,三言兩語就逼迫那人不得不放棄。
解決了言冰雲的事情以後,費介轉身又恢複了笑嗬嗬的樣子,拉著我和範閒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小時候一樣,有什麼東西冥冥之中讓我不由自主地回過了頭。
此時。一陣風起,厚實的車簾被吹起一角,露出了馬車裡那人修長白皙的手指,瘦削的肩膀,還有那半邊俊美的臉龐。
言冰雲甫一抬頭,女子明亮的雙眼撞入了眼中,隨即車簾落下,一切歸於平靜。
那女子?言冰雲皺了下眉,無端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我收回視線,輕聲道,“他還長得挺帥的。”
範閒心中拉起了警報,“妹妹,我給你說啊,帥氣的男人十個九個渣,花心不顧家,你可彆被那人的外表騙了啊。”
我無語地看了範閒一眼,我的傻哥哥,我謝謝您嘞,幫我把所有的帥哥都擋住了。。。
言冰雲事情過後,我們接下來倒是一路順利地來到了京都。費介率先回了監察院,我們則被帶著先回範府。
“等一下!”
突然,馬車被人攔了下來。我和範閒對視一眼,莫不是剛剛進來就被刁難?躲在馬車後麵的滕梓荊更是縮緊了身子,生怕被髮現了。
“怎麼了?”範閒撩開車簾,外麵一個看起來頗有些笑麵虎感覺的人對範閒拱了拱手,“範公子,範小姐,從儋州一路前來,舟車勞頓,辛苦了。”
範閒不作聲色地擋住了我,“你有什麼事嗎?”
“哦,對,”王啟年從兜兜裡掏出了一份圖紙,介紹道,“這上麵記載了所有京都的勝景,我想兩位初到京都定是需要這個的。”
範閒接了過來,不欲與他多交流,道了聲謝謝便要放下車簾,卻被王啟年攔住了,“承惠,二兩銀子!”
“二兩!”範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是直接來搶錢的嗎?
這個時候我也反應過來了,這人就是為了錢而已,賣個什麼圖騙錢。我扯了一下範閒,“哥,給他,我們趕緊走了。”
範閒隻好給錢,這才順利地通過。滕梓荊也鬆了口氣。從後麵爬了進來,坐到了馬車裡。到了離範府不遠的地方下了車,他畢竟是已經是假死的人,自然見不得光。
我和範閒原本是紅甲軍護送著,可是中間卻被分開了,他怎麼說的來著。男眷和女眷要從不同的門入,所以馬車要分開乘坐。
我和範閒陷入了沉思,這是什麼鬼的規矩,要麼就是故意要把我和範閒分開。
嗬,分開就分開,我倒是看看,他們想乾什麼。
“哥,我去另外一張馬車了!”
我對他眨了下眼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
“哎哎哎。。妹妹!”範閒伸出了手,可是我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了,這就是他的好妹妹,怎麼對哥哥一點不捨都冇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