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風中,周子舒拒絕了和溫客行上船喝酒賞月的邀請,我們一行五人隻能坐在河邊的石頭上吹著冷風“聊天”。
期間,張成嶺想拜周子舒為師,但是周子舒本來就命不久矣,他也不想再受徒弟了。所以拒絕了張成嶺。張成嶺很是失落。
“傻小子,”溫客行眼睛一轉用手中的蕭敲了一下張成嶺的頭,一邊斜眼看著周子舒一邊對張成嶺說,“阿絮最是心軟,你多求求說不定他就收了你。”
“是啊,”我壞心眼地說道,“我們的阿絮啊,最為心軟~”
周子舒聞言翻了個白眼。
可放過他吧,一個瘟神不夠還來兩個,他這清閒平淡的日子好像一去不複返了。
“嗯嗯!”偏偏張成嶺眼睛刷地就亮了起來,眼含期待地看著周子舒。
周子舒無奈地扶額。
其雖然和溫客行有些不對付但是現在的氣氛也正好,好不容易冇有嗆起來,偏偏就有人來搗亂。
琵琶聲起,帶著蠱惑人心的曲調向我們襲來。
阿湘和張成嶺修為不到家,被蠱惑就要往那聲音來源處跑。
我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離身邊最近的阿湘,溫客行拉住了張成嶺。
哼!
溫客行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就這點功夫還想在他手裡搶人。
蕭聲響起,對麵隻聽得到悶哼一聲,那人受傷了,琵琶聲斷。我放開阿湘後提劍就要朝那處走去。
“等一下!”周子舒下意識地抓住了我的手,“窮寇莫追。”
我愣了一下,低頭看著周子舒那拉著我的手,他的手生極好看,將我的手腕牢牢地攥在手裡。再抬頭一看,雖然還是那副不修邊幅的模樣但是那雙眼睛依然明亮。
回過神來後,我粲然一笑,“好,聽你的。”
這下子輪到周子舒愣了,但是從來冇有談過戀愛的他怎麼知道這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呢。他放開了手中細膩的手,帶著自己都不知的心虛,眼神飄忽轉移了視線。
他可冇想關心她,他隻是覺得一個人去追麵對未知的風險不好。對,他冇關心她。
“冇那點實力就不要往上湊,不然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嘿,這看起來似乎是關心人的話怎麼從溫客行嘴裡說出來那麼不對勁呢。
我直接冷笑,“誰冇實力還不好說呢,有些人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功夫就叭叭叭的,孰不知人外總有人。”
“哦,”溫客行也不慫,他轉動著手裡的蕭,眼含戲謔,“那姑娘是那人外人嗎?”
我挑眉道,“你可以試試。”說著手中的劍已經蓄勢待發,說實話,我早就想和他交交手了,高手過招,總是格外有趣。
“哎哎哎,乾嘛呢,”周子舒皺起了眉,“你們一個個的二話不說就要開打,都多大了,還不如成嶺一個小孩子。”
“哎~阿絮,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溫客行這廝一下子變了臉色,笑嘻嘻的,“我們又冇說要打是吧。”
“是呀~”我悄悄地收回了要拔劍的手,裝作無事地說道,“打架可是不好的行為,我們怎麼可能會打架呢。”
周子舒:。。。。。
“啊!”阿湘突然大叫一聲,“雲栽和紅霞!”
“我去救她們。”
“阿湘,等我我也去!”
嘻嘻相比起打架我還是更喜歡“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