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齊焱雖未對我說明情況,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被拉近了許多。
這天,仇子梁壽誕,居然要讓紫衣局的姑娘們去表演舞劍。這是一種恥辱,也是一種警告,在告訴齊焱,即使你有紫衣局,依然隻是他手裡的傀儡。
程若魚年輕氣盛,開口嘲諷,不願意獻舞。
但是,齊焱知道其中厲害關係,他隻能答應,“朕知道了,回去告訴楚國公,紫衣局會準備好的。”
來人滿意地走了,程若魚氣的要死,卻無可奈何。
一般這種舉行宴會,十有**都會出事。我叮囑齊焱道,“我有預感,這場宴會一定會出事,你得提前想好對策。”
齊焱伸手屏退了身邊人,才偏頭看向我開口道,“師父以為,可能會發生什麼意外呢?”
“第一種,殺你,第二種,殺仇子梁,下毒或是殺手。”
“那師父認為哪種可能性更大些?”
“或許,殺你的可能性更大些呢?”我故意開了個玩笑。
“那。。。。”齊焱合上手裡的書,身子微微前傾,頓時拉近了我與他的距離,“師父可得保護好我。”
我麵無表情地推開了他,“靠的那麼近乾什麼?想對為師用美人計?”
齊焱被推開後也不惱,他坐直身子,淡淡地笑道,“師父若認為我還有幾分姿色,也不是不可以。”
“嘖,”我白了他一眼,“我們的陛下可真會開玩笑。”
玩笑嗎?齊焱發出一聲輕笑,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處理政務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