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紮格拉瑪族的詛咒比我想象的還要難解,不過好在最後,我們還是找到瞭解決的方法,徹底瞭解了這場詛咒。
當我們從崑崙神宮出來的時候,一切終於畫上了句號。
陳玉樓,陳瞎子剛剛“忽悠走”那個所謂的生意人,胡八一和胖子找到陳玉樓,從他的嘴裡瞭解到了雲南蟲穀裡的獻王墓。因為,下一站他們要去的就是位於雲南蟲穀裡的獻王墓,哪裡或許有雮塵珠的下落。。。。。。。。
待胡八一他們離開以後,陳玉樓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突然,凳子被拉開,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
“這位陳先生,請幫我算算姻緣。”
緊接著,一疊錢被推到陳玉樓的手中,陳玉樓摸了摸這錢的厚度,滿意地收下了,“好啊,請這位姑娘將手伸出來與我一看。”
“哦,你邊上的男士不需要。。。”
“不用,”我偏頭對鷓鴣哨一笑,“就這樣算吧。”
“好吧,”陳玉樓還以為是即將成婚的小夫妻過來算算未來的日子如何呢。
一隻細嫩柔滑的手放在了陳玉樓的掌心中,陳玉樓按照以往的樣子,一點點摸索。隻是,這笑容,突然一點點地落了下去。
這個人,好生奇怪,這掌心紋路撲朔迷離,他竟然絲毫看不出來她未來的運途。像是有一層朦朧的白霧擋在了他的眼前。
“看不出來嗎?哎~”
“要不你再看看他的?”
說著,掌心裡的手被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隻比較寬大粗糙的男子的手。
“好吧,讓我看看。”
陳玉樓笑著,仍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鷓鴣哨一臉悲痛地看著眼前這位昔日好友,他未曾想到,這裡再次見麵,他居然成了這般模樣,雙目失明,孤身一人,原先一揮萬千呼的卸嶺魁首怎麼會成這樣呢。
“這位小公子啊。。。嗯。。。”
“這。。這!!!”
陳玉樓不複風輕雲淡,驚恐地猛起身往後退,腿下的凳子都被掀翻在地。
呼。。。呼。。。他渾身顫抖,劇烈地喘息著。
不可能!不可能啊,這絕對不可能。
“卸嶺魁首陳玉樓也會如此害怕?”
一雙手從側麵扶住了他的身軀,凳子被重新扶起,“好好坐下吧。”
陳玉樓彷彿失了魂一般,他額間滲出細密的汗水,雙手還在顫栗。
鷓鴣哨還冇有出聲,他知道,他定是認出了他。
良久以後,陳玉樓才緩過勁來。
“鷓鴣哨!”
他狠狠地說出這個名字,這個早就死去了的名字。
“玉樓兄弟!”鷓鴣哨終於喊出了這個名字。
“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是的,這個世界的我早就死了,但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我活了下來。”
“另外一個世界。。另外一個世界。。。”
陳玉樓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會如此。。。”
“唉~”陳玉樓突然變的滄桑無比,他抬眼望向前方,雖是雙目失明,卻好似透過那黑色看到了從前。
他沙啞的聲音向我們娓娓道來,當年那些驚心動魄的辛秘。他的眼睛如何瞎的,卸嶺一脈如何冇落。皆讓人唏噓不已。
最後,陳玉樓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結束了回憶。
鷓鴣哨雖然不是此處的鷓鴣哨,但當年那瓶山之事的確是兩人共同經曆的。他當然心疼自己的兄弟。
“倒是你,怎麼來的?”
陳玉樓對這件事很是好奇。
於是,鷓鴣哨把自己在雲南蟲穀,崑崙神宮等所有事敘述給陳玉樓聽。陳玉樓聽的是一會皺眉一會拍手叫好。
“未曾想啊,你能有這般奇遇。”
陳玉樓不禁感慨道。
若是從前他們也能遇到這般就好了,可惜,冇有如果。。。。。
我伸出手指,“我可以幫你把你的眼睛治好。”
“不用了,”陳玉樓笑著擋住了我的手,“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另外一個世界的我終究不是這裡的我。我雖然冇了這對招子,卻能從指尖腳步去觸碰這歲月山河,足以。。。”
他不願,我看向鷓鴣哨。
鷓鴣哨搖了搖頭,他知道的,陳玉樓是真的不願,他們誰也強求不了他。
“罷了。”我收回了手,這陳玉樓是一個難得的聰慧通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