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將軍,地牢已破。”
“好,很好!哈哈哈哈!”
“隻是屬下遇到了一個人。”
“什麼人!”姬無夜止住了笑聲,能讓墨鴉受傷的,實力也不可小覷。
“一個武功極高的女人。”每每想起那不寒而栗的致命威脅,墨鴉就一陣冷顫,這是絕對的力量的壓迫。
女人?
“一個女人就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姬無夜感到驚訝,因為在他眼裡女人就是柔弱的代表。
“是的。”墨鴉低下了頭。
見墨鴉這個樣子,姬無夜冷哼一聲,一口飲下血紅的美酒,“那你可看清她的模樣?”
“她的速度遠在我之上,屬下無能,未能看清她的模樣。”
說來也是可笑,一個以速度為名的殺手卻遠不及她的速度,甚至還差點丟了命。
“廢物!”姬無夜大罵。
“將軍息怒!”白鳳趕到,他單膝跪在墨鴉身邊,伏低身子,“那女子帶著麵具,渾身包裹在黑衣裡,的確是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她有一個特征。她的劍。”
“哦?什麼樣的劍?”
“一柄比普通長劍細長三寸的劍。”
白鳳永遠記得,她揮劍之時那淩厲的劍風。
“嗬嗬。。”忽然,一個陰沉的笑聲在房間中響起,白鳳墨鴉抬頭看去,是他。
黑色薄紗的簾子下,一個身影正側身而坐,慵懶地捧著美酒。夜風拂過,吹開簾子,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映入眼簾。藉著燭火,那人臉色格外蒼白,偏偏又穿著一身紅衣,這一白一紅,讓人生出無限的陰冷來,彷彿他就是一座雪山,掩藏著鮮血的雪山。
“此劍不屬於七國任何一個國家的特征,也冇有那個門派,看來倒是引出了一個高手。”
他不僅不驚訝,反而露出了興趣。
此人正是皚皚血衣侯,白亦非。
姬無夜和翡翠虎對視一眼,眼裡閃過了一絲趣味。無論是怎樣的女人,白亦非都從未敗過。
即使武功再怎麼高強,難道他還打不過她嗎?
不過,最有趣的難道不是那愈燃愈的複仇之火嗎?
韓國,也該被恐懼所統治了。
白亦非端著酒杯站在高樓之上,眺望那底下熊熊燃燒的大火,蒼白的手晃動著紅色的美酒,那血紅的顏色一如他眼底的顏色。。。。。。
讓兩隻小鳥兒逃走了,也在意料之中,要是逃不走那這名頭也彆想要了。我也不擔心,下一次我們還是會遇見的。趁著夜色,我回到房間裡,脫下衣服,摘下麵具,重新帶上布條,換上裙衫。那肅殺的氣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又恢覆成了一個柔弱的琴女。
不過,這肌肉可真疼啊,我有很久很久都冇有動過手了。即使靈魂再怎麼強大,軀體也始終不那麼強健。
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幾乎是沾上枕頭的一瞬間,我就陷入了沉睡。
而此時,衛莊還正辛辛苦苦地扛著某個人在夜色中奔跑。今夜他比較狼狽,臉上沾上了黑色的菸灰,衣服也破了口子,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