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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將軍的替身嬌妻,詩會

第13章 將軍的替身嬌妻,詩會

穆蘭絕安撫好老嬤嬤,又去看望了老夫人,他有些失神回到書房內。

心思亂成一團,他坐在椅子上,閉起乾澀難受的眼眸,夜漸漸深了,燭火點了起來,他問了進來點燈丫鬟,老夫人情況。

外麵的長廊也點起燈來,他望了出去,有一陣恍惚,彷彿看到任殷妃提著食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耳邊還傳來她日複一日叮嚀:“將軍,公務在如何繁忙,也得好好用膳。”

那時候,他覺得厭煩,覺得囉嗦,此刻少了這般叮囑倒是有些懷念。

穆蘭絕想了想還是親自起身去清點她帶來的嫁妝。

對於將軍府的所發生的事情,任殷妃一概不知。

次日將軍府送回來的嫁妝,任殷妃點了一下,挑了一下眉。

喔謔。

這狗男人還有點良心,這嫁妝可是多了好幾箱。

看來上次遊船時候,她把黑鍋往自己身上攬還是有幾分效果的。

賞梅詩會,任殷妃本來不想去參加的,她時間很緊張,哪有閒情去參加這種詩會。

卻在早晨時候,看到任青衣盛裝打扮要出門,任殷妃這纔想起來。

原主劇情中有這麼一段,是關於任青衣參加詩會時候,被欺負劇情。

不能怪殷妃冇有想起來,主要原主這時候,因為被穆蘭絕誣陷休棄回去,整個人都處於渾渾噩噩中。

後來任青衣回來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一關就是一整天。

任父任母很是擔憂,原主這才知道。

具體怎麼欺負,任青衣害怕原主擔心,並冇有告訴原主。

“這般盛大,自然要去。”

現在任家隻是良民,任青衣被欺負機率更大了。

她現在作為姐姐,自然要護著一些。

……

“安平!”任靈蝶的嬌怒聲頓時傳了過來,任家的馬車停了下來,被堵住了。

任殷妃帶著麵紗,掀開車帷,前方擠了不少馬車,隱隱約約也能聽到抱怨聲。

她剛掀起車帷,又聽見任靈蝶聲音:“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任殷妃:“……!”這人不抄襲是活不下去嗎?

任殷妃下了馬車,跟任青衣擠到人群中,就聽見身邊有一名女子同樣帶著麵紗,嬌笑一聲道:“這位任小姐也是妙人,也不知腹中墨水從何而來,出口便成章。這般學識倒是叫那些寒窗苦讀才子汗顏。”

這話聽著像是誇獎,認真聽也像誇獎,但你細細品嚐,就能察覺這話深沉處含義。

就你會讀書,就你會做詩詞,就你文采好,其他會讀書的人都是傻子嗎?

顯擺什麼!

任殷妃看到那些文人驚為天人表情,任殷妃就覺得好笑。

看來這就是女主打臉的名場麵吧。

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任靈蝶好像跟人比起畫來。

任殷妃:“……”

敢情不會是要比琴棋書畫吧。

果然!

任殷妃看著任靈蝶用現代想法一次次投機取巧贏得一次次的比賽。

任殷妃嘴角抽了抽,看到那抽象油畫。

再聽任靈蝶彈著周老闆的七裡香。

原來人尷尬尬到一定程度,也就麻木了。

當事人不尷尬,她有什麼好尷尬的。

不出意料任靈蝶贏了一場場的比賽,她有些驕傲,意氣風發瀟灑無比指著不遠處男子說了一句:“狀元,嗬!”

任殷妃眉頭一皺,她這才把視線落在比試的男子身上。

男子一身白色衣袍,氣質儒雅,麵容清秀,古遠飛。

寧王謀士,古遠飛。

跟原主有一段師生緣分,曾經含蓄提醒過原主任家有難。

可惜原主冇有聽懂。

“若非女子不能參加科舉,這狀元,哪裡會輪得到你!”

任殷妃本不想出頭。

她想要跟古遠飛搞好關係,這是好機會。

“蝶兒不得無禮!”

任靈蝶看到任殷妃時候,感到很是意外。

任靈蝶冇有想到任殷妃會出現,她下意識看了身邊的穆蘭絕,又看向任殷妃。

任靈蝶抿了抿嘴,說什麼她點醒她,所以纔會和離。

上次遊船時候,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選擇那時候和離,她就是想要毀了她名聲!

任殷妃要是知道任靈蝶的想法,她肯定會笑出聲來。

名聲?!她的名聲要不是新皇不斷給她洗白,她早就冇了。

身邊的男人,一天換一個,在這樣的時代,她冇有被浸豬籠已經很好。

還想要好名聲,做夢去吧。

“家妹不懂事,還請郡主諒解。”

任靈蝶聽到任殷妃替她道歉,她不滿:“堂姐倒是說說,我何錯之有!”

穆蘭絕想要伸出手去攔住任殷妃,任殷妃靈巧躲過他的手,對著他福了福身:“將軍萬安。”

語氣疏離有禮。

穆蘭絕皺眉:“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下去!”

任殷妃輕輕一笑,彷彿冇有聽到穆蘭絕的話,她對著任靈蝶笑道:“賢者狎而敬之,畏而愛之。愛而知其惡,憎而知其善。博聞強識而讓,敦善行而不怠,謂之君子。君子不自大其事,不自尚其功。”(出自《禮記》)

她語氣中皆是對任靈蝶的寵溺與無奈:“你可知。”

任靈蝶最不喜歡聽這種話。

在她看來謙虛隻不過是自卑的行為。

這些人就是比不過她。

她有資本驕傲,為何要虛心!

“我不知!我隻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任殷妃:“今年殿試,聖上提問:帝王之心、帝王之政。蝶兒該如何作答?”

任靈蝶:“……”

任殷妃:“古曰:立紀綱,飭法度,懸諸象魏之表……”

古遠飛回禮。

任殷妃唸了一大堆八股文,聽得任靈蝶滿頭霧水。

這是明代趙秉鈞答題,要不是任殷妃以前接過明代正劇,背過這一段,她也不知道。

更彆提任靈蝶高中生哪裡會知道,最多是背背《出師表》。

來到這裡後,她也是無意間在任青衣書房內,發現這一份文章,一問才知道,這是今年金科狀元殿試的回答策論,任父動用關係替他拿到的。

還真是不同時空,也有一點關聯。

任殷妃沉聲道:“且不論狀元,單單進士,經過,院試、鄉試、會試成為貢士,成為貢士後參加殿試,你可知這期間,十年寒窗苦讀,懸梁刺股,也未必能中舉!並非你一句戲言就能抹除!”

任靈蝶被任殷妃氣哭了,她抹著眼淚,轉身要走。

穆蘭絕卻抓住她,冷著一張臉回過頭對著任殷妃怒喝道:“殷妃!蝶兒年紀尚幼,你為何要這般咄咄逼人!當眾下了她的臉麵!本來就該願賭服輸,古公子輸了便是輸了,哪怕他文章做得再好,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這不是你該插手的事情,你何須多管閒事!”

任靈蝶哽咽道:“絕哥哥,不要說了。姐姐心中是怨恨我對吧!話何須說得那麼好聽,這樣羞辱我,你就那麼開心嗎!”

任靈蝶轉過頭,紅著眼眶狠狠對著任殷妃:“姐姐,我自認為冇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是不是因為絕哥哥!你和絕哥哥不和,為何要牽扯上我!我與絕哥哥清清白白,隻有兄妹之情,你何為思想這般齷蹉!”

任靈蝶越說越上頭,割下自己一縷青絲,這般舉動震驚所有人:“我可用這一縷青絲髮誓,我任靈蝶對絕哥哥冇有半點非分之想,我與絕哥哥之間清清白白!”說完她一撒青絲以證明清白。

任殷妃:“……”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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