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之下,兵敗山倒。
眾多敵軍不斷紛紛潰逃,卻見基爾已經不知蹤影,周溫遺憾的歎息。
“讓這個老賊先跑了,否則的話,先拿下他的人頭!”
一聲呼喊,身後眾多華夏士兵已經衝入峽穀當中,對著逃跑的敵軍開槍擊殺。
一時間無人反抗,血流成河。
“蘇先生,我帶領衝鋒隊上前去看看,將他們掃蕩一番,正好為我的兄弟們報仇!”
蘇北默默點頭,失去高手的維護,敵軍早已經冇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大部分在峽穀中被捕殺,唯獨一小部分,慌忙逃離,神色緊張。
周溫挺住腳步,眼下已經走到峽穀儘頭,繼續前進,便是一個高山的緩坡,此刻上方已經空無一人、
看著地麵留下的敵軍腳印,周溫握緊雙拳,狠狠說道:“衝上這個山峰,就是敵軍大本營。”
“我們一把火把他們燒的一乾二淨!”
呼喊期間,眾人正準彆衝擊,卻突然聽到一陣音樂的聲音從峽穀中響起。
聲音不大,但卻出現陣陣迴音,幾乎傳遍每一個士兵的耳朵,音樂極為古怪,語不成調,難聽至極。
“這是什麼聲音,戰場上還有心情方音樂,何況這彙總音樂如同哀樂一樣,聽了之後豈不是必敗無疑!”
“可是聲音不像是機器播放的,視乎上方有人,大家小心一點!”
呼喊期間,幾個隊長衝當前,卻見巨大的岩石擋在眼前,完全隔斷視線。
周溫想高處觀望,卻冇有看出任何名堂。
“隊長,怎麼不走了,不是命令我們登山麼?”
“敵軍僅在眼前,衝鋒士兵不會這個時候害怕吧!”
後方部隊已經趕到,卻發覺前方一排士兵,突然挺住腳步,不在移動。
周溫走到身旁,全身一震,隻感覺一股麻痹。
扭頭觀望前方士兵,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恐的表情,全身一動不動,唯獨麵部肌肉不斷顫抖,露出扭曲的眼神。
“報告,我突然動不了了,就和鬼壓床一樣,就是不受控製!”
“我也一樣,為什麼這樣,不肯能集體得病!”
周溫一臉疑惑,隨之也感覺是你踢肌肉不斷麻痹。
唯獨此刻,隻見山峰之上,走出一群男子,身穿紅色長跑,眯著眼睛看向下方。
儘管依舊手無寸鐵,但給人一種極為強悍的感覺。
“你們是什麼人?”
周溫大聲呼喊,卻見眾人沉默不語,麵板髮黑,身材微微矮小,但是肌肉強壯,如同草原的牧民。
“小心點,他們是境外高手,常年在境外地區生存。”
“而且會一些奇門功夫,這古怪的音樂怕是他們的傑作!”
呼喊當中,卻見一名男子從山上走出。
正式一直被追殺的凱爾文!
“哈哈,又見麵了,冇錯他們是境外高手之一,我們早就聯絡了各大部落的境外高手,這些隻是送給你們的開胃菜而已。”
“不過,殺了你們已經足夠!”
一聲呼喊,卻見眾人慢慢走下。
凱爾文繼續說道:“記住,他們叫血族,通過聲音控製你的體內血液,導致肌肉僵持,你們現在一個個就是活靶子而已!”
眼看敵軍越來越近,幾個隊長怒目相對。
隨後閉上雙眼,不斷讓內力在體內流轉,加快血液流動。
卻在此刻,其中一名隊長突然雙眼流血。
伴隨著一聲爆破,血肉橫飛,揮灑在周圍士兵身旁。
眼看同伴慘死,眾人無能威力,怒火攻心。
“可惡,有本事放開我們,單放麵的屠殺,卑鄙至極!”
“所謂的高手,不過如此,還不是用一些邪門歪道的方法控製我們!”
怒吼當中,更多的隊長身體爆破。
周溫立刻呼喊道:“彆亂動,筋脈強行運轉,會導致血液爆破死亡。”
“慢慢緩解,千萬不要超之過急!”
凱爾文站在上放,看的一清二楚。
狂笑說道:“無聊至極,戰場上從來都是兵不厭詐,拿來卑鄙一說。”
“何況,我可不想等你們慢慢恢複。”
身後眾人慢慢走下,手持匕首,在眾多士兵的麵前,眼睜睜的捅進胸膛,流血死亡。
“給你們留一個全屍,算是對你們的格外照顧!”
看著手下犧牲的越來越多,周溫雙目流血,開始強行突破。
“長官,不要這樣,你也會爆破而亡!”
“我們還有時間,慢慢化解!”
周溫已經不顧一切,卻在此刻,身後的蘇北即時趕到,單手拍向周溫肩膀。
用內力將凍結的血脈逐漸化解。
周溫感謝說道:“不好意思,又拖後腿了,冇想到他們居然有如此邪門歪道的法術。”
蘇北沉默不語,隨後用內力強行化解。
兩分鐘過後,周溫感覺身體可以移動,隻不過依舊有所麻痹。
蘇北勸告道:“你先彆急著活動,保護這些士兵再說。”
“我無法一個一個的去解開,讓還可以移動的士兵儘管轉移方向。”
言談期間,蘇北看著凱爾文,怒火沖天。
“米國將軍,可算見麵了。”
“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蘇北氣勢洶洶,凱爾文儘管間隔千米開外,依舊感覺到一股極為強烈殺氣。
看著周圍的血族,放聲大吼。
“拜托各位,前往彆讓他上來,這傢夥武功高強,一旦突擊就很難抵抗。”
“無論是價錢還是丹藥,我們都有,隻讓能夠擊殺蘇北,一切都好說!”
眾人聽聞此話,彼此相對而笑。
幾個高手站在蘇北麵前,突然開始念起經文,嘴唇開上去彷彿冇有閉合,但古怪的音樂從雙唇中更不斷滲透。
“不好,快點撤退,這聲音又來了!”
“打開捂住耳朵,不要去聽!”
周溫在身後大聲呼喊,卻見聲音帶著陣陣波動,就算是塞住耳朵,似乎依舊可以衝入筋脈。
凱爾文冷笑道:“天真,真的以為這種愚蠢的方法就可以防禦的住?”
蘇北依舊前行。
卻在百米開外,停住腳步,隻感覺筋脈當中傳來一種麻痹的感覺。
伴隨著越是接近,感覺越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