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長老,瞪大雙眼。
隻見剛剛纔有來有回的蘇北瞬間變的速度極快,攻擊的方式早已經判若兩人。
“莫非你小子剛剛隱藏了實力?”
“大長老這傢夥速度越大越快,如果再不動用武器的話,恐怕會全軍覆冇!”
大長老默默點頭,隨後掏出五把長劍,分彆發放到幾名長老手中。
幾人瞬間圍成一圈,以奇特的劍陣將蘇北包圍其中。
就在同時突出的瞬間,卻見蘇北反手手握刀,叮叮噹噹的做響聲在空中響起,伴隨著一陣火花,長劍斷裂。
“既然你們不知好歹,就彆怪我下手無情!”
蘇北配合著對方的腳步,瞬息之間刀光閃爍,隻見幾名老者的腿部靜脈全部被一一割斷!
血液順著腿部不斷流淌幾名,長老頓時間在對麵來回抽搐。
“把他們抓起來!”
身後幾名士兵早已迫不及待瞬間將長老摁住拉回軍車之中。
宋子文見狀呼聲大喊:“蘇北,你簡直就是目中無人,憑著幾個群眾演員,居然敢抓獲長老!”
“你可知道冒充軍人乃是重罪!”
身後的長老痛苦難耐,臉色慘白,無言以對。
無數的上人沉默不言等待,命令下達。
蘇北伸出右手將上人證展現眾人麵前。
“你們家族作惡多端,理應全部清除!”
“你們口中所謂的群眾演員,足夠將你們定罪!”
上人證上麵鮮紅的蓋章曆曆在目。
宋子文的眼神中,多了一份震驚。
“這不可能,這是真正的上人證,他們是華夏軍隊,能夠調動軍隊這個蘇北的身份非凡!”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家豈不是在劫難逃,現在該怎麼辦?”
周圍的人群紛紛看向宋子文臉上不滿擔憂神色。
宋子文冷靜片刻,小聲說道:“還有一個辦法,這個蘇北喜歡單打獨鬥,隻能我親自出手,將其對付!”
“他雖然武功高強,但現在已經是氣喘籲籲,體力明顯下降,隻要能夠抓住他,就可以當做人質,逼迫這些軍隊退後!”
宋子文說話期間,身後的管家立刻為其佩戴好梭子甲。
旁邊恭候說道:“子文少爺一定會旗開大勝,一切都靠你了!”
管家露出恭維的臉。
卻在下一秒中,被宋子文無情的一把打倒!
“管家,我要你調查蘇北的身份,結果通過足足三天的時間,得來的結果居然是一個司機!”
“一個司機能夠調動軍隊,這就是你給我的報告,如果不是你的話,如果不是你不負責任,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宋子文看著管家露出凶狠的神色,隨後來到蘇北麵前。
“這位小兄弟今天確實是栽在了你的手上,但如果繼續打下去對你我都冇有好處!”
“不如我們做一筆買賣,我們今天就此彆過,以後還可以在生意上有互相往來!”
“聽說你是天美公司的人,像進入京城,恐怕難度不是一星半點!”
蘇北微微一笑,不為所動。
看著宋子文說道:“進入京城市場是必要的,但是捉拿宋家也是必不可免,如果你這句話在三天前說,然後解散宋家還有情可原!”
“現在在說這番話語,你不覺得未免有些為時太晚?”
蘇北雙手背後一本正經。
宋子文一聲歎息,走到對方麵前。
“在我們家族要想當上掌控者,除了能夠獨攬經濟大權之外,還必須滿足另外一個條件!”
“那就是講究文武雙全,隻有最強者才能夠有說話的權利,剛剛我已經給了一個台階,可惜你不下,現在隻能手下見真章!”
宋子文說話期間毫不猶豫將力量集中右手,突飛猛進。
蘇北同一時間做好防禦,瞬間飛出兩掌直奔對方胸前。
“我身上的鎖子甲可比防彈衣更加強壯,尤其是在近戰時候,你根本就傷我不得!”
呼喊當中,宋子文拿出得意絕技,雙腿在空中如同旋風一般。
“少爺好一招剪刀腿,先切了對方的喉嚨再說!”
管家在身後大聲呼喊宋子文,瞪著血紅的眼睛,怒火沖天。
受到管家的提示蘇北法笑著說道:“你們的管家可真是不錯,總是在為難時幫我解圍!”
蘇北瞬間回身跳躍,隻見宋子文的右腳斜麵突出,一把尖刀橫空飛去。
早就有所準備的蘇北用刀瞬間切割對方武器。
連彼此之間你來我往十幾個回合之後,蘇北的力量越來越猛,速度也越來越快。
“你究竟哪來這麼多體力!”
“你打敗了十幾個殺手,又消滅五大長老,按理來說,你現在已經到達了人類的極限!”
宋子文隻感覺手中的力量越來越弱,又過了十幾個回合之後,隻感覺眼前的蘇北越戰越猛,彷彿體力無窮!
“宋子文你罪惡滔天,我之所以能夠站在這裡,象征的不隻是我自己,而是所有百姓們心中的正義!”
“而你們整個家族不過隻是貪圖卑鄙的小人而已,會消失在曆史的洪流之中!”
蘇北趁其不備,右手化爪,瞬間抓向對方的索子甲。
宋子文憑著自己強烈的防禦裝備,不退反進,衝向蘇北,卻在下一秒鐘,隻聽哢嚓的一聲,胸骨斷裂!
血液順著鎧甲的內部不斷的浸透。
“你的盔甲確實是堅不可摧,但可是你的**卻不一樣,隔山打牛的功夫可以輕而易舉的穿透鎧甲,希望你能夠瞭解這一點!”
看著對方迷糊的眼神,蘇北在旁邊先行講解。
宋子文在旁人的幫助之下脫掉鎧甲,卻發現鎧甲之上光滑無比,唯獨內部的骨頭早就已經穿破肌膚。
“宋子文接下來你怎麼決定,你太小看我們部隊,無論是論戰鬥能力還是體力,永遠在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之上!”
兵敗山倒。
萬般無奈之下,宋子文說道:“住手吧,我們認輸!”
伴隨著宋子文的認輸,一切塵埃落定。
身後送去的幾名親戚,露出驚豔的神色,不敢自信。
互相彼此觀望,懇求說道:“這位長官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弄錯了,我們家族一向是規規矩矩做生意,怎麼可能貪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