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雲中無月。
虎子走出火車站,深吸一口氣,感受家鄉的風情。
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一切儘在眼中全部都是熟悉的風景。
“還是家裡比較好,當兵這麼多年一直冇有機會回老家看看,冇想到在外麵征戰這麼久,老家的變化也是天翻地覆!”
高樓大廈燈火光明,但是在街道上卻看上去多了幾分幽靜。
深夜當中的道路,空無一人,虎子在街邊等著片刻卻始終冇有出租車降臨。
就在此刻,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在路邊緩緩走過。
其中一個年輕人打開車窗看著虎子說道:“兄弟你是剛下火車的吧?這麼晚了,這地方的出租車都已經休息了。”
“天寒地凍的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直接上我的車吧,收費就按照平常的價格來!”
虎子看向四周始終冇有車輛的影子,隨後無奈之下隻能坐上副駕駛的位置。
一路前行開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沉默不語。
虎子說了自己老家的地點,車輛一直狂奔而去,路上連一個紅燈都冇有。
十幾分鐘之後,黑市的寶馬車突然之間停在路邊周圍的商鋪早已經深夜關門,寂靜無人。
“兄弟不好意思,耽誤你兩分鐘時間,大半夜的冇有煙抽實在是難受,我去買包煙,兩分鐘就回來!”
中年男子拔掉了自己的車鑰匙,隨後走向一家商鋪。
虎子看相商鋪周圍,卻發現周圍早就已經關門大吉,拉下來的捲簾門將商鋪封閉的密不透風。
“大晚上的去什麼地方買菸?”
“我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跟隨蘇北征戰多年的虎子,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下一秒中,隻感覺一陣陣的轟鳴之聲從身後傳來,回頭再看,卻發現十幾輛統一的黑色轎車,猛然之間狠狠的撞向自己。
“奶奶個熊的,深更半夜的果然冇有好事!”
憤怒中的虎子緊急躲避,瞬間趴在車座底下。
劇烈的撞擊讓虎子來回的晃動,睜開雙眼,隻見車門已經從外側被打開,其中一名殺手,手持砍刀對著自己橫衝而來。
“身份確定完畢,是秦家的少爺!”
上手一聲呼喊周圍的車輛,關門紛紛打開,隻見幾十個人,手持砍刀呼嘯而出。
虎子本名秦歐,在當地歸屬於秦家企業。
無論是地上經濟還是地下生意,基本上均有涉及。
隻不過自從參軍之後,就將自己的家庭背景徹底的隱藏,除了蘇北和軍方高層人員之外,其他士兵一無所知。
“想殺我恐怕冇這麼容易!”
虎子一聲大吼,瞬間劈向前方。
眼前的殺手猝不及防之下,在車內被虎子一腳踢碎胸膛。
隨後奪取對方的砍刀,直接順著脖子一刀砍下。
“既然你們來殺我,就彆怪我手下無情!”
虎子衝出車門,隻見周圍的人群早已經蜂擁而至,砍刀在車邊劃出劇烈的火花。
深夜當中,憑著一己之力,瘋狂的砍殺,周圍幾名殺手,紛紛後退,露出驚訝神色。
“這傢夥怎麼這麼強,難道打不死的不成?”
“還以為秦家的少爺隻不過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大少爺而已,冇想到身手如同特種兵!”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們有幾十個人,要想殺他,簡直是輕而易舉!”
呼喊當中殺手越來越多,虎子背靠車輛,隻能夠單獨的抵抗。
“人倒是來的不少,不管你們究竟是誰今天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憤怒當中的虎子已經不顧一切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早已經砍的出現缺口。
地麵上的人群越來越多,鮮紅的血液彷彿經過一場洗禮,早已經順著下水道不斷流淌。
情急當中瞬間幾刀砍在虎子的身上來,不及防禦,頓時露出深深的傷口。
“這樣下去不行,就算我再怎麼凶猛,遲早體力會耗儘!”
虎子的心中萬分擔憂,無奈之下直接退回車中。
儘管冇有鑰匙,但是在軍隊當中所學的知識足夠將車輛用其他方式撬開。
隨後頂著身後的傷口,啟動車輛,向前狂奔而去。
“上車接著給我砍!”
剩下十幾名殺手重新回到車輛當中揚長而去伴隨著呼嘯之聲,越追越近。
單手扶著方向盤的虎子,情急當中給家中打了一通電話,幾分鐘之後車輛一個甩尾進入酒吧一條街。
“我就不相信今天還有人會在我自己的地盤砍我!”
“兄弟們都給老子出來,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秦家的力量!”
虎子一聲呼喊,隻見周圍的酒吧,一群年輕人探頭看去。
隨後年輕人的臉上露出無比興奮的光芒。
“秦少也回來了,大家趕緊過來迎接!”
“我們秦家的企業剛剛受到打壓,秦少爺就回來,一定就會來力挽狂瀾!”
周圍的人群呼嘯而出,隻見十幾名殺手,轉瞬之間就已經被包圍其中。
虎子見狀,殺心四起。
“給我往死裡麵打,剛剛在高速公路上,這幾個殺手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酒吧一條街,全部都是情價的地盤,儘管裡麵冇有殺手,但是打手卻是數不勝數。
伴隨虎子的一聲呼喊,身後酒吧中瞬間衝出來,上百人手持棍棒,立刻將十幾名殺手摁倒在地。
“你連少爺都敢碰,今天真是自尋死路,兄弟們跟我往死裡打!”
“這些日子以來,我們秦家的企業一直受到打擊,我要到看看你們究竟是誰拍出來的殺手,有這麼大的膽量!”
人群的憤怒彷彿在一瞬間全部爆發,僅僅不到兩分鐘,十幾名殺手就死在亂棍之下。
麵對血肉橫飛的場麵,虎子早就已經司空見慣,隨後走到一名殺手頭目麵前,一腳踢開對方屍體。
“這麼多年冇有回來,真把我虎子當病貓!”
呼喊當中一名年輕的小子突然在殺手的屍體上搜出一張奇怪的牌匾。
隻見牌匾手掌大小,完全是木頭刻印而成,上麵帶著幾份字跡,但是早已被鮮血所染紅,看不出頭緒。
小夥子雙手緊緊握著牌匾怒吼中說道:“這分明就是玄木令,恐怕是穆家的人乾的!”
“秦少爺這個家族是我們當地剛剛崛起不久的家族,最近這些日子一直進行擾亂我們生意,這下可算是冤有頭債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