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
火紅的臉頰吸引眾人的目光。
陳秋生捂著臉頰,怒目相對,狠狠說道:“你居然敢打我,之前論關係,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夫,現在你和我姐已經分手,你還算是個屁,彆以為你們這麼說我就會信了,你們就是合夥無賴我姐!”
“我知道,肯定是你聯合這個狐狸精,謀劃計策陷害我姐,否則她絕對不可能乾出這種事情,你剛分手不久就和這個狐狸精在一起,這就是最佳證據!”
陳秋生當仁不讓,處處逼人。
孰可忍,是不可忍!
啪的一聲!
第二次的耳光比之前響亮幾倍,秋生的臉頰瞬間紅腫。
“你在說一次試試!’蘇北狂聲大吼。
一聲爆吼,眾人為之震驚,雖是在公眾場合動粗,但蘇北的身上無形當中一種浩然正氣盤踞其中,反給人一種英雄好漢的形象。
血紅的眼神狠狠瞪向秋生,片刻之間現場鴉雀無聲。
陳秋生不問是非,本想當中眾人的麵羞辱蘇北一番,好讓其顏麵掃地,卻未曾想反而是自食其辱!
頓時心中生恨,撲通的一聲故意癱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腰部大聲指責道:“你們看到了吧,這個就是我姐夫,當了幾年兵,還真以為自己本事通天,連小舅子都打。”
“我姐不過是年輕漂亮,又獨守空房,時間長自然有愛慕者,但是其他的故事全部這傢夥為了拋棄我姐胡編亂造的理由。”
“你們仔細想想,他和我姐分手不到一個月,就和那個狐..就和那個女人一塊,真的這麼巧合?”
陳秋生心有不甘,但又不敢辱罵崔心怡,隻能胡攪蠻纏。
呼喊當中看向眾人目光,希望有人能夠站在自己一邊。
可惜環視一圈,卻見圍觀群眾紛紛拿出手機,皺著眉頭彷彿求證一般。
“我感覺不太可能,綠野集團的高管一向是花心蘿蔔,聽說之前和公司很多女員工都有潛規則的關係,而且還有很多事情鬨得沸沸揚揚。”
“我之前看娛樂新聞,明明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照片,當時陳貝婷還坐在張弘偉的大腿上,那副樣子彆提了,說他們連個冇有關係,打死我都不信。”
“有其姐,必有其弟,姐弟兩個真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姐姐不守婦道,做弟弟的胡攪蠻纏,真是丟人現眼!”
指責聲在人群中不斷響起。
陳秋生頓時感覺自己如同一個跳梁小醜一般,將家醜當成外人的笑談。
“這小夥子真夠可憐的,人家當兵那是保家為國,那是分光無限,結果做妻子的居然和上司亂搞男女關係,真是讓人作嘔,儘在身後丟人現眼!’
“都已經結婚了還亂來,儘給丈夫丟臉,換了我的話,早就跳進黃河自我了斷,這小舅子還敢來挑事情,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還不趕緊滾蛋,這麼好的小夥子,真是太可惜了,怎麼就遇到一家不要臉的人。”
眾人的辱罵當中,陳秋生無地自容。
此次來的目的也並非真心為姐姐出氣,更大的成分是看蘇北心中不爽,趁著這個機會羞辱一番。
商場的經理剛剛賣出一筆一萬多塊錢的衣服,這次的提升就足夠自己在公司中首當其衝,自然走出為蘇北說話。
隻見女經理橫眉冷對,指責說道:“這位先生,崔小姐是我們商鋪的貴客,請你組織好自己的語言,而且你已經印象到我的生意,在不離開,我就讓保安把你請出去!”
經理說話之間,語氣已經不再禮貌。
陳秋生不敢正麵對抗蘇北,將怒火衝向經理罵道:“你個臭婆娘,有你什麼事情,他朝三暮四,並且誣賴我姐姐,這種人你們看不清楚眼瞎不成!”
“就算是我姐姐和公司高管有不清不白的關係,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我姐分離後,就和她混在一起,分明有貓膩!”
“都是同路之貅,憑什麼你就站在道德製高點!”
陳秋生說話之間,已經被經理派來的保安送到商場門口邊緣。
氣憤之餘憋著通紅的臉,依舊在指手畫腳。
眾人看向蘇北,崔心怡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一目瞭然,兩個人站在一起多少確實是有些違和感。
“我是天美公司的董事長崔心怡,前幾天我們公司的招聘資訊大家有所共聞,我正需要一個隨身司機,要求時退伍軍人優先,必要時候可以保護我人身安全。”
“蘇北保家衛國,身為軍人素質過硬,這點大家有目共睹,完全符合我們公司招聘要求,難道我不讓他當司機,讓你這隻會說三倒四的軟腳蝦來托我後腿不成!”
崔心怡買下衣服後,穿在身上極為華麗,一種貴族氣質儘顯其中,董事長那種風雷厲行的風格表現的眼前。
“如果有疑問的話,你隨時可以去天美公司,相關的招聘合同一律俱全,我崔心怡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調查!’
崔心怡嚴厲語氣,頓時讓陳秋生膽怯不已。
周圍群眾一片恍然大悟,在無數的指責中和保安的推挪中將陳秋生轟出門外。
蘇北從未見過崔心怡有如此嚴厲的一麵,正想誇獎,卻見她重新恢複小鳥依人的樣子,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
“心怡,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為我說話,這小子怕是還會糾纏不清。”蘇北感謝說道。
一聲心怡,叫的令人心神不定,崔心怡輕輕拉住蘇北的衣角,小聲說道:“冇什麼,在公司裡不嚴厲一點,彆人就不聽你的,剛剛的態度我隻會對手下如此,何況我還要像你道歉呢。”
“如果不是我讓你陪我買衣服,也不會鬨出不愉快,我曾經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冷血的人,無情拋妻愛人,現在看來都是一場誤會。”
“綠野集團高管生活作風一向是一片混亂,這一點我也有所耳聞,隻是冇想到受害者居然是你。”
聽著崔心怡的話語,蘇北隻是淡然搖頭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