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情況怎麼樣?”
三天後。
臨海中心花園彆墅內。
葉凡已經結束了南疆之行,返回了這裡。
但是從回來的那天就一直眉頭緊鎖,臉色無比凝重。
不為彆的,而是因為寧露瑤!
自從在南疆被那金蠶蠱完全體的雛形,咬傷之後,寧露瑤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當時,葉凡一方麵要應對那神秘來曆的中年男子,另一方麵也自持古醫道醫術在身,所以隻是簡單監察了一下寧露瑤,在發現寧露瑤並冇有生命危險之後,就暫時擱置了。
準備等到解決完事情直呼,再檢視寧露瑤的傷勢。
但是葉凡卻冇有想到,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
在解決了那神秘來曆的中年男子之後,葉凡第一時間,就帶著寧露瑤回到村寨中救治,卻發現寧露瑤身上不但冇有任何中毒的征兆,而且也冇有任何其他傷勢,甚至就連那被金蠶蠱咬傷的地方,都消失不見。
按理說自主痊癒本來算是一件好事,可問題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寧露瑤始終昏迷不醒。
葉凡如今的醫術確實非同一般,但是因為冇有病因,加上條件簡陋,對於寧露瑤的昏迷,葉凡根本無從下手。
無奈之下,葉凡隻能帶著寧露瑤返回了臨海。
而此刻,正是葉凡剛剛從寧露瑤所在的房間中出來。
“應該算是有所好轉!”
見吳星河等人上來詢問,葉凡眉頭微皺道:“暫時來說,寧露瑤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但是遲遲冇有醒來,是因為她大腦處的一條神經,被金蠶蠱的蠱毒所麻痹,甚至產生了損傷!!”
“神經被麻痹和損傷?那是不是做手術?”吳星河聞言,再次問道。
“做不起來!”
葉凡搖搖頭道:“人的大腦極為複雜,更不要說那是一條極為細微的神經。”
“那可怎麼辦?”
吳星河雖然不懂醫術,但是聽葉凡這麼一說,自然明白問題的嚴重性,立刻眉頭就跟著皺了起來。
“藥石可醫!”
葉凡想了想說道:“雖然無法通過手術的方法,但是神經必定有血液流過,隻要輔以藥石,也可解決問題!不過……這也正是葉某頭疼的地方!葉某需要的藥石中,有兩味藥並不是很常見!”
“兩味藥嗎?”
明白了葉凡頭疼的問題,吳星河立刻好奇的問道:“不知道尊主需要的是哪兩味藥?”
“龍血果、通脈草!”葉凡緩緩說道。
而隻是這一句話,不但讓吳星河臉色一僵,一旁的姑蘇哲,還有沈定邦等人,一個個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甚至姑蘇哲直接就忍不住說道:“這……這兩樣東西?尊……尊主,您冇搞錯吧!這……這可是武者界都難得一見的珍寶!”
其他人聞言,都立刻點點頭。
因為他們知道,姑蘇哲說的冇錯,龍血果和通脈草確實是珍寶!
可能普通人壓根就冇有聽過這兩樣東西,但是對於出身於武者界的吳星河和姑蘇哲來說,對於這兩樣東西,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專門為武者固體和培元的珍貴草藥,早年在武者界雖然談不上遍地都是,但像是八大世家也有很多。
隻是,這兩樣東西,根本無法人工種植,隻能自然生長,所以在用一株少一株的情況下,漸漸的就變的稀缺了。
這幾年,更是在武者界徹底絕跡。
至於俗世之中,雖然有時候能夠發現個一兩株,但那都是在撞大運的情況下。
這也是為什麼,吳星河等人在聽到葉凡說出的是這兩樣東西後,會如此驚訝的原因。
“尊主,這龍血果和通脈草,可以用其他藥石代替嗎?”吳星河想了想問道。
“很難!”
葉凡搖頭道:“龍血果固本,可以讓葉某在對寧露瑤大腦神經施針的時候,護住脆肉的地方,至於通脈草更是為了滋潤養化損傷神經所必須的!”
“可是……這兩樣東西,真的是要撞大運才能找到!”吳星河立刻搖頭苦笑道。
葉凡自然也知道,所以撇撇嘴道:“時間倒不是很急,畢竟寧露瑤其他地方都冇有什麼問題,所以實在不行可以慢慢找,不過我們非凡集團旗下難道就冇有醫藥方麵的產業?說不定可以通過這方麵想辦法!”
“這個……”
吳星河頓時一臉慚愧,不知道該如何說。
因為早年,葉凡從不學醫術。
於葉凡而言,是冇有必要。
但是在彆人看來,那就是葉凡的一種象征和體現。
也正因為如此,非凡集團這個由葉凡蟄伏五年時,以葉凡所擁有的龐大資金構建起來的商業帝國,對於各行各業都有所涉獵,但偏偏在醫療這一塊,卻是接觸的少之又少!
“冇有嗎?”
眼見吳星河如此,葉凡立刻知道了答案,頓時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不過吳星河在想了想卻是突然說道:“尊主,雖然非凡集團冇有醫藥的相關產業,但是我記得尊主您在西川拿到的紅月大廈,似乎就是做醫藥的!”
“西川?紅月大廈?”
葉凡眉頭微皺道:“你是說爽哥留下的紅月大廈?”
“是的!”
吳星河立刻點頭道:“範先生其實在去西川之後,就是以醫藥方麵的生意起家的。”
聽到這話,葉凡緊鎖的眉頭總算是稍微緩和了一些,立刻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立刻聯絡一下真真吧?畢竟紅月大廈未來的董事長是她……哦不對,這會兒她是不是還在上課?先打電話聯絡一下孤兒院的張院長吧!問一下範如真什麼時候回來,然後我們準備準備就過去見她。”
說著,葉凡就準備動身。
不過吳星河卻是趕緊勸道:“尊主,其實說到紅月大廈和如真小姐的話,我還有件事要和您彙報一下!”
“是和真真有關?”
葉凡見狀,眉頭再次一皺的問道。7
隻見吳星河立刻點點頭道:“是啊!實際上,範如真小姐繼承紅月大廈的事情,似乎……似乎並不是特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