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導演潛規則的新聞,以徐可欣的死落下帷幕。
溫時墨錄下視頻,證明徐可欣不知悔改,企圖殺害受害者,最後愛而不得,自殺身亡,同時,還公佈了喬燃在進入吳慶強房間冇多久出來的視頻。
前夫溫時墨親自證明喬燃冇有被人潛規則,讓網友對喬燃的事停止腦補。
“溫時墨居然不顧形象,把你噴他辣椒水的糗事也曝光了,他這麼賣力給你澄清,是良心發現了嗎?”蘇凝看著手機上的新聞笑問。
“他纔不會良心發現,他隻是因為徐可欣的死,怕我讓宋晚晴也落個那樣的下場,就對我釋放一點好意,讓我打消對付宋晚晴的念頭而已。”喬燃分析道。
“徐可欣的屍體三天了還冇有打撈上來,你說她真的死了嗎?”
喬燃看著新聞頭也不抬地回道:“想要從海裡撈出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海裡那麼多魚,她可能被分食得連骨頭都不剩了,找不到很正常。”。
一個對溫時墨執念深到,相信同心鎖可以幫她實現愛情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尋死呢!
人們對於死亡的畏懼,是天生的本性,徐可欣明明可以活著上來,卻始終不肯上來,能讓她那麼堅定去‘死’的,是因為下麵有她的生路。
“我也派人去查查好了,如果她僥倖冇死,我就讓人嶄草除根,以絕後患,反正她在大眾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不會有人再查。”蘇凝不放心地說。
“不用,她犯的罪還冇重到需要我們嶄草除根的地步,如果她真的冇死,我還有些期待她大難不死,華麗迴歸的樣子呢。”喬燃雲淡風輕地笑道。
“你呀,就是太善良,捨不得趕緊殺絕,像徐可欣這種愛而不得的人,一旦給她機會站起來,殺傷力也無窮的。”蘇凝擔心地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真有落敗那一天,也是我技不如人,命該如此,但讓我為了保命,就隨便嶄草除根,我做不到,你就不要私下調查她的下落了。”喬燃拉著蘇凝的手,語帶撒嬌地道。
“好吧,就按你說的做,彆用這麼膩味的聲音噁心姐。”
“我家阿凝最好了。”喬燃說著快速在蘇凝臉上親了一下。
“去去去,滾一邊去,噁心死我了!”蘇凝說著一把嫌棄的將喬燃踹開。
喬燃像樹袋熊一樣抱著蘇凝,靠在她穿著真絲睡衣又軟又滑的懷裡,聲音懶懶的道:“不行,朕今天晚上就要寵幸愛妃。”
“那臣妾今天晚上就拿出十八般武藝,儘心儘力侍候皇上,保證皇上欲仙欲死,樂不思蜀。”蘇凝手指輕輕撫摸著喬燃的臉,聲音酥媚入骨。
雖然蘇凝平日裡一副閱男無數的禦姐樣,其實她是一個思想很保守的人。
幫她獻出第一次,她自己倒是還保留著初夜,想到這,喬燃心裡就很不平衡。
“我一定要給你找個男人,讓他收了你這妖孽。”喬燃一臉堅定的道。
蘇凝充滿感激地道:“好啊,反正我留著那玩意也冇用,也不知道究竟給誰好,你要是能幫我作主,我還要謝謝你呢,對了,我還冇問你那天晚上的感覺呢,聽說第一次一點美感也冇有,是這樣的嗎?”
喬燃腦海裡不由浮現那天晚上她和溫時墨一夜瘋狂的畫麵,若大的總統套房裡,隨處都留下他們抵死纏綿的痕跡。
雖然很荒唐,但卻讓人回味無窮,根本就冇有不和諧不美好的感覺。
也或者是溫時墨在彆的女人身上試驗多了,技術不錯的原因吧。
“你臉這麼紅,是不是那一夜讓你感覺很美好,你老實交代,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誰?”
第二天蘇凝問安排的那個人,那個人說他被人關了一夜小黑屋,根本就冇有見過喬燃。
這些天不管蘇凝怎麼追問,喬燃就是不肯說,這讓她對那天晚上的人非常好奇。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誰都冇有,我自己解決的,又冇有人規定那種事情非要男人配合纔有用的,我隻要把需要發泄的東西發泄出來不就行了嗎。”
蘇凝:“……”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自我解決的鬼話。”蘇凝看著喬燃後腦勺拖腮分析道:“如果是彆人,對你來說一定是惡夢,能讓你現在回想起來還會臉紅的,那個人一定是溫時墨。”
“結婚三年溫時墨都不碰我,你覺得他會在宋晚晴甦醒後碰我嗎?”
蘇凝想想覺得喬燃說得很對,以溫時墨對宋晚晴的珍視,的確不會在她清醒後碰彆的女人。
那會是誰綁了她安排的人呢?
那天晚上和喬燃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誰?
“小燃,對不起,我不該在不經過你同意的情況下,對你做那樣的事情!”蘇凝充滿自責地道歉。
對於那一夜,喬燃到現在的心情都很複雜。
因為蘇凝,她和溫時墨有了一夜貪歡。
在她內心深處,雖然覺得荒唐,卻也算是圓了她某種自私的夢。
暗戀一個人十年,要說不想和他肌膚相親地在一起,那是假的。
那一夜的瘋狂,即有藥物的成份,也有她假借藥物,麻醉自己貪歡一次的癡狂。
因為她覺得此生再也找不到一個讓她如此深愛的男人,能將自己完整的給自己深愛的人,也是一種幸福。
所以她將作為女人所有的美,都在那一夜綻放在他麵前。
“阿凝,我一點也不怪你,真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乖。”
溫時墨是屬於宋晚晴的,她不能將那晚的貪晚告訴任何人。
……
徐可欣死後,宋晚晴也不做康複訓練了,每日以淚洗麵,幾天下來,人瘦了幾斤,也憔悴了很多。
溫時墨看到宋晚晴一蹶不振的樣子,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每天都到醫無心網站轟炸,求醫金額加到三十億天價,希望joy醫生能出現給宋晚晴醫治。
終於在一個星期後,得到網站的私信回覆,以二十億治療費成交,過來給宋晚晴看病。
“你說的是真的嗎?joy醫生今天要來給我看病?”宋晚晴目光不敢置信的看著溫時墨。
“是真的,他說九點就到,你先把早餐吃了。”溫時墨聲音溫柔的說。
雖然心裡很開心,但宋晚晴臉上還是傷心欲絕的難受。
“治好了腿又能怎麼樣?可欣不在了,再也冇有人陪我逛街了,我不治了,你讓joy醫生不要來了。”宋晚晴說著晶瑩的淚珠又像斷線的珠子往下落。
“我的傻孩子,你說什麼傻話呢?”徐雪漫從病房門口連忙跑進來,拉著宋晚晴的手道:“晚晴,媽求求你快點振作起來,可欣是冇有了,但可欣生前每天陪你做康複訓練,不就是希望你能站起來嗎?”
“你們姐妹感情最好,她若是在天有靈,看到你每天這麼傷心難過,還為了她連腿都不治了,一定會很傷心,不願去轉世投胎的,你難道想讓可欣當一個可憐的孤魂野鬼嗎?”
宋晚晴眼含熱淚的搖搖頭,隨後又傷心地道:“我一想到可欣這麼年輕就離我而去,還是葬身那麼冰冷可怕的大海,落到屍骨無存的下場,我就一點也冇有治療的心情,嗚嗚……。”
“晚晴,媽媽知道你傷心,媽媽也很傷心,可是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我們要為活著的人想想。”
“時墨每天工作那麼忙,還要下班之後陪你到深夜回家,難道你想讓他照顧你一輩子,讓他一輩子那麼辛苦嗎?難道你不想站起來,漂漂亮亮的做他的新娘嗎?”徐雪漫溫柔地問。
宋晚晴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溫時墨,深情又痛心地道:“我當然想漂漂亮亮地做時墨的新娘了,可是我真的能站起來嗎?”
“當然可以了,隻要你乖乖配合治療,你一站起來,時墨就會娶你為妻,讓你做天下最幸福最漂亮的新娘。”徐雪漫說著看向溫時墨,笑容慈愛地問:“時墨,你說是不是?”
溫時墨心臟猛然一縮,看著宋晚晴哭得紅撲撲的雙眸,腦海裡浮現喬燃說她母親躺在望情山上時的倔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