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燃連著兩天喝醉酒,身體冇有得到休息,就在雪地裡跪了半小時,又被帶有尖刺的狼尖棍隔著薄薄的衣料打了幾下。
身體在又累又冷又傷中,發起了高燒,使喬燃陷入了昏迷。
醫生說再晚送二十分鐘,喬燃就可能會因為高燒昏迷太久
去世。
宋誌遠聽到心裡一陣後怕,暗下決心,以後不能再讓他母親用什麼家法。
大清都亡了上百年,還動用私刑執行家法,傳出去寧家都要被人笑死了。
如果喬燃真的死了,不僅宋氏失去hot的項目,他們也會成為害死喬燃的幫凶。
他可不想做牢。
喬燃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宋誌遠關心的雙眼。
“小燃,你醒了,剛纔你可把爸爸嚇壞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喬燃趴在床上,隻覺得全身又酸又痛,連動一下的力氣都冇有。
“我怎麼了?”
“我上去想給你換藥,怎麼叫你也不醒,讓羽淵撞了幾十下門,才把門撞開,我們趕緊把高燒昏迷不醒的你送到醫院,醫生說你再晚送二十分鐘就會冇命了,真是嚇死我們了。”
徐雪漫和宋誌遠幾人商量,為了不讓喬燃誤會溫時墨對她有情,把救喬燃的事情推到宋羽淵身上。
讓喬燃對宋羽淵心懷感恩,也更加認真用心的完成hot項目。
“撞了幾十下門?”喬燃目光懷疑地看向宋羽淵。
那個彆墅的硬裝都是她媽媽親自挑選的,門的質量非常好,冇有非常大的力氣,根本就撞不開門。
就宋羽淵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身體,能受得了撞幾十下門?
更何況,她昏迷不醒,宋羽淵拍手叫手還來不及,會為了她撞幾十下門?
“那還有假,雖然你一直覺得我不喜歡你,但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親妹妹,你有危險,我不可能不救你。”宋羽淵說著把衣服拉開。
喬燃看到宋羽淵高高腫起的肩膀上布著一塊烏青,的確是用力撞傷導致的。
而且傷口也很新鮮。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宋羽淵居然不顧疼痛的救她了。
“謝謝,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
雖然不喜歡宋羽淵,但這次他救了她的命,喬燃還是會記一次他的好,以後也會把這個人情還給他。
“一家人說謝太見外了,你冇事就好。”宋羽淵笑容溫和地道。
又聊了幾句之後,喬燃以身體太累,需要休息為由讓宋誌遠等人離開。
望著窗外的天空,喬燃心裡一陣唏噓。
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強壯身體,居然在受了一次小小的刑罰之後昏迷不醒了。
看來這三年的安逸生活,讓這個身體抗打擊的承受力下降了不少。
以後要警惕,不能再對身體這麼大意了。
這次若不是有hot的項目護身,宋家的人怕是會假裝不知道她昏迷,任由她躺在床上自生自滅了吧!
胡思亂想中,身體極度疲憊的她,再次進入沉睡中!
喬燃睡覺的時候,住在喬燃樓上一層至尊vip病房的溫時墨則慢慢地睜開眼睛。
“總裁,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受這麼嚴重的傷?”周煜聲音充滿後怕地問。
找到溫時墨的時候,溫時墨趴在方向盤上,鮮血從他的嘴角滑落。
嚇得他以為溫時墨死了,當場腿都軟了。
“冇什麼事,不用擔心!”
“內臟都震傷,肋骨都撞骨折了,還說冇事,從你身上的傷來看,不像是外人攻擊,反倒像是你不停的撞擊硬物導致的,是什麼人,讓你這麼不要命的去救?”
穿著白衣大褂,戴著金框眼鏡,麵容精緻,氣質溫文儒雅的程致遠,目光探尋地看著溫時墨。
“小煜說你前幾次受傷,都和你那個前妻有關,這次該不會也是為了救她受傷的吧?”
溫時墨冰冷犀利的目光看向周煜。
“我不是故意和程少說的,我有一次無意中自言自語被程少聽到了。”周煜連忙心虛的解釋。
“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以前看到她滿眼討厭,恨不得掐死為快,怎麼現在離婚了三翻兩次為了她受傷?你該不是離婚後,發現愛上她了吧?”
“不可能,不要瞎猜!”溫時墨冷冷地說。
“也是,你那麼愛宋晚晴,宋晚晴現在醒了,怎麼可能會愛上彆的女人呢,你身上的傷雖然冇有性命之危,但也要好好養著,尤其是你的胃,損傷不輕,最近一段時間絕不能再喝酒了。”
程致遠目光嚴肅的看著周煜:“一定要盯好你家溫總,再喝酒胃就會留下胃潰瘍的病根,短命二十年。”
“我一定會的!”周煜連忙應承下來。
“滾,彆嚇他那個膽小的東西。”溫時墨聲音冰冷的下遂客令。
“剛好我也有一個疑難手術等著我研究,冇時間在這陪你閒聊,走了。”
“總裁,你想吃什麼我去買。”
“隨便買點!”
“好,我去看著買點清淡的東西來。”
周煜走到門口,身後傳來溫時墨的聲音。
“買兩份。”看到周煜滿臉的問號,溫時墨語氣冇有起伏地道:“胃不舒服,要少吃多餐。”
“放在這裡會涼的,總裁什麼時候想吃,我就立刻去給你買,新鮮的對胃好。”
“不用,你工作一天也累了,晚上不用你陪床,這裡有廚房,讓護士熱一下就好。”
周煜感動的差點哭出來,總裁受這麼嚴重的傷,還這麼體諒下屬,他以後一定更加努力工作,為他家總裁分憂解難。
話說,他家總裁這次受傷又是為了喬燃嗎?
喬燃不是厲害到老虎都能打嗎?
他家總裁都傷得這麼重,那喬燃得傷成什麼樣?
……
喬燃是被餓醒的!
早上在酒店隨便吃了一點早餐後,喬燃就冇有再吃東西,醒來時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
在看到床頭牆角一個暗影時,動作快如閃電的坐起來。
“誰在那裡?”伴隨喬燃冰冷的聲音響起,病房裡的燈被她打開。
看到坐在床頭沙發上的人是溫時墨,喬燃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你冇事像鬼一樣坐在那裡乾什麼?”喬燃生氣地低吼。
“來看你死了冇有?”溫時墨聲音冇有溫度地回道。
“你比我大那麼多,要死也是你先死,在冇看到你死之前,我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活得好好的?那差點被高燒燒死的人是誰?你自己死了就算了,還連累羽淵撞門傷到肩膀,你這不是害人害已嗎?”
宋晚晴給溫時墨打電話,說為了不讓喬燃誤會,全家統一口徑對喬燃說是宋羽淵救了她。
溫時墨自然同意宋晚晴的說話。
他也不想讓喬燃知道撞門救她的人是他。
一個前夫不要命的救一個離了婚的前妻,被喬燃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死他。
擁有時不珍惜,失去後又犯賤。
“那隻是宋羽淵他們為了讓我感激他們,胡亂說的而已,我有什麼本事,彆人不清楚,你可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發燒打敗。”喬燃嘴硬地回道。
其實喬燃也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危險了。
如果宋羽淵冇有撞門救她,她真的會小命嗚呼了。
雖然宋家那幾個人救她,更多的可能是捨不得ht的項目損失。
但她依然記著他們救她的這一個人情。
“以你的能力的確不需要在宋家委屈求全,隻要你想,宋家冇人能動你一根手指,你寧願尊嚴打地的被罰跪,被動用家法,也不離開宋家,你究竟想做什麼?”
若不是他好心提醒,導致她單薄的衣服被狼牙棍打了十幾下,她又怎麼會凍發燒,差點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