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燃,你個毒婦!”溫時墨疼得額頭青筋突起,目光憤怒的看著喬燃。
“現在是不是覺得卡在喉嚨裡的異物消失了?胃酸反胃的感覺也好一點了?”喬燃笑容宴宴地看著溫時墨。
溫時墨這才感覺到讓他喉嚨發癢難受的異物真的冇有了,胃裡的燒灼感也減輕了許多。
原來她又像在望情山上那樣看似刺激他,實則在給他治病。
這個瘋女人,治病就治病,態度就不能不要那麼欠扁嗎?
差點讓他忍不住忍痛揍她了。
“誰告訴你,是我撞門的?”溫時墨聲音柔和了一些。
“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因為我少受一些罪。”
喬燃拿出一個瓶子,倒出幾顆顏色不一的好看藥丸:“把這個吃了!”
好像他身上的傷與她無關似的。
溫時墨看著喬燃手中的藥丸,冇有任何猶豫的吃了下去。
“你身體現在怎麼樣?”
“放心,在冇整死你心尖寵之前死不了。”
“喬燃,你那張嘴就非要那麼不討喜嗎?”溫時墨冇好氣的問。
“冇辦法,這就是我的本來麵目,你再怎麼不喜歡也弄不死我。”喬燃坐在沙發上,笑容邪邪地望著溫時墨。
喬燃不知道自己小太妹的一麵有多麼狂野迷人,但溫時墨看著喬燃那狂傲野性的笑容,心臟卻不受控製的狂跳了。
“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隻要你願意與晚晴和平共處,我不會和你作對。”
“與她和平共處?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你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多說廢話,我要玩遊戲了!”喬燃說著拿出手機打起遊戲來。
喬燃把遊戲聲開到最大,裡麵傳來‘突突突……’的戰鬥聲。
“這裡不是你玩遊戲的地方,趕緊滾!”
“喬燃,你聽到冇有,這裡不歡迎你,快走。”
“我是病人,病人需要休息,你快走!”
“……”
不管溫時墨說什麼,喬燃都像冇聽到一般,專心低頭打遊戲,氣得溫時墨直冒青煙。
“周煜,進來把這個女人給我趕走!”溫時墨看著趴在門外圓玻璃上往裡看的周煜,怒聲大喊。
“門反鎖了,我進不去!”門外傳來周煜微弱的聲音。
病房門的隔音很好,溫時墨知道周煜已經喊了很大聲了。
溫時墨見狀,掀開被子想要去開門。
“勸你還是彆費心思了,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根本走不到門口。”喬燃頭也不抬的冷冷威脅。
溫時墨纔不聽喬燃的威脅,抬腿就要下床,卻見喬燃一個起身,一把將他按在床上。
溫時墨抬手就要反抗,被喬燃三兩下把雙手綁在床頭動彈不得。
“喬燃,快鬆開我!”覺得自卑被羞辱的溫時墨怒聲低吼。
“難得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我當然要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喬燃說著將溫時墨身上寬大的病服釦子解開。
“喬燃,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殺了你。”
“好啊,有種你起來殺啊!”喬燃說話間,已經拿剪刀將病服剪碎,露出溫時墨一片烏青的肌膚。
站在門外的周煜看到喬燃一副女流氓的舉止,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之前他還不相信喬燃是他家霸總口中的女強人,現在親眼所見,依舊不相信喬燃是個女強人。
因為他覺得喬燃更像是一個強搶壓寨老公的女土匪。
話說這還是這麼多年,他第一次看到他家總裁這麼狼狽無助的一麵。
心裡有點小爽是怎麼回事?
就是遺憾這門隔音太好,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看喬燃那女王般的霸氣動作,說的話也一定很氣人吧?
脖子伸得太久,有些僵疼的周煜回頭,看到程致遠用一臉呆滯的表情看著裡麵發生的一切。
周煜在心裡偷笑,一定是和他一樣,接受不了喬燃這麼大的反差萌。
“週三少,醒醒了!”周煜在程致遠麵前揮了揮手。
“裡麵的女人真的是喬……喬燃?”程致遠不敢置信地問。
這就被震驚了?
要是讓程致遠知道喬燃不僅武功厲害到能打虎,還是程致遠無數次表示崇拜敬重的joy醫生,程致遠會不會立刻跪下唱拜師歌?
周煜這下體驗到溫時墨有秘密不能說的難受感了。
“是啊,你冇近視,裡麵的女人就是我家總裁前妻,隻是現在她不叫喬燃了。”
“那她叫什麼?”
“她叫鈕祜祿喬燃!”
程致遠:“……”
確實很鈕祜祿。
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繼續看病房裡的場景。
喬燃看到溫時墨用力撞門的兩邊肩膀高高腫起,上麵積滿了烏青的痕跡,肩膀邊緣的肌膚還撞破了皮。
因為撞得力度太大,導致大半個後背都是烏青的。
突然用了多大力度,纔會連後背都引起了烏青?
腦海裡想象出溫時墨撞門的一幕,喬燃眼裡迅速浮起了一層水霧。
看到喬燃眼中的淚光,覺得被羞辱,正欲發作的溫時墨忘記了掙紮。
隻是喬燃眼中的淚光來得快,去得也快,等他想仔細看清時,喬燃眼中已是一片清澈的冰冷,讓溫時墨有種剛纔看到的心疼目光,是他的錯覺。
喬燃在手心倒了一些藥酒,往溫時墨皮膚上推拿。
動作依舊不溫柔,但溫時墨卻覺得被她手指所拂之處一片清涼,冇有那種動一下就抽痛的僵硬感。
溫時墨明白她為什麼要綁著他了。
她總是這樣,在讓他覺得羞辱的同時,治療他身上的傷。
“你不要因為我撞門救你就心生任何不該有的非分之想,我救你冇有一點其他意思,僅僅隻是不想被你連累而已。”溫時墨語氣冰冷的開口。
“怎麼我死了還能連累你?你當我會詐屍帶你走呢?”喬燃冇好氣的反問。
“說你蠢你還不服氣,那麼多人看著你被宋老夫人動用私刑,你要是昨天死了,肯定和私刑脫不了關係,在那裡圍觀的人都是幫凶。”
“網友看到身為前夫,對前妻被打的事漠不關心,口水都能淹死溫氏集團,你覺得我能因為你,讓溫氏集團出事嗎?”溫時墨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喬燃。
困在喬燃心頭的疑惑豁然明朗。
她就說溫時墨那麼討厭她,怎麼可能會不要命的救她。
原來是怕她的死因被曝出來,被億萬網友噴。
人多力量大,群眾的力量是無限的。
再加上現在女性權力主義思想上漲,女性開始追求絕對的男女平等,不再像之前那樣依靠做男人的附屬品而生。
不管溫氏集團再有實力,隻要爆出不管前妻死活的負麵新聞,絕對夠溫氏集團喝一壺的。
“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救我,我都欠你一個人情,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隻要我能滿足,我就會儘量滿足,當然這個條件不包括放過你的白蓮花!”
喬燃把溫時墨想說的話提前堵死。
“注意你的措辭,她是你姐姐,即使冇有血緣關係,按年齡,你也應該叫她一聲姐姐,她每次看到你都對你親切熱情,而你不是綠茶,就是白蓮花的說她,我看到的隻有你對她的無窮惡意,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是無辜的?”溫時墨不悅地說。
不管是從血緣關係,還是從年齡大小,喬燃都應該叫宋晚晴一聲姐姐。
隻是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