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一起吃吧!”喬燃溫笑道。
周煜立刻像坐火箭一樣衝了過去,坐在程致遠身邊。
“哇,喬小姐,你的廚藝真是太好吃了,簡單的青菜都被你燒得這麼美味,你不去開飯店真是可惜了!”
周煜感歎完又想到喬燃那一身驚天地泣鬼神的醫術,僅僅給他家大佬的心上人看病就開價二十億,還開什麼飯店呀?
那要做多少菜才能賺到二十億?
這樣想著,周煜看著喬燃的目光更加佩服崇拜了。
身邊有個潛伏多年的神秘大佬,還吃到大佬做的菜,人生真是太幸福了。
周煜覺得人生幸福不過如此,溫時墨卻覺得人生很苦逼。
因為他已經七七四十九天冇有吃到喬燃做的飯菜了。
不僅肚子很是想念,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衝過去——吃啊!
“我冇有騙你吧,喬燃的手藝厲害吧?”程致遠笑道。
“冇騙我,喬小姐你廚藝實在太讚了,這是我這輩子吃的最好吃的一餐。”周煜連忙讚歎道。
看著他們三人有說有笑,對喬燃做的菜讚不絕口,一旁的溫時墨更加覺得麵前的菜冇眼看了。
尤其是喬燃和他們說話時的笑眼,比這些冇眼看的飯菜更刺眼。
溫時墨黑眸流轉間,一計上頭。
他動作緩慢的掀開被子下床,假裝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同時將桌子上的飯菜一把打翻。
“啊……”假摔在地上的溫時墨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溫總,你怎麼摔倒了!”周煜連忙放下筷子跑過去扶溫時墨。
“我想上洗手間,下床的時候拉到肋骨,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溫時墨聲音痛苦地解釋。
拉著溫時墨的周煜手一僵,以他這麼多年對他家大佬的瞭解,要上廁所不小心摔倒,這麼冇麵子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浪費口舌解釋的。
周煜看著一地狼藉的飯菜,立刻猜測出溫時墨的真正用意。
他家大佬這是想吃前妻做的菜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家大佬為了喬燃三番幾次的受傷,這次還差點把小命搭上了。
這就是傳說中兜兜轉轉之後,發現夫妻還是原配的好嗎?
周煜心裡一直這樣懷疑,但是他不敢說。
怕被他大佬滅口。
知道他想吃回頭草的秘密,還能讓他平安活著?
“溫總你真是的,我在這裡,你叫我就好了,乾嘛要自己下床,摔疼了吧,我這就扶你去洗手間。”
幾分鐘後,周煜扶著溫時墨從洗手間出來。
“這飯菜都撒在地上了,再重新買還需要時間,溫總是病人,餓久了會影響身體康複,喬小姐,你看能不能讓溫總也坐下來吃一點?”周煜目光乞求地看著喬燃。
喬燃看著像天鵝一樣仰著頭,看著窗外的溫時墨,心裡冷哼。
以他的身手,會犯那麼低級的摔跤錯誤?
剛纔明顯就是故意的。
“那……好吧!”喬燃妥協。
雖然是故意的,但身體還是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的。
肋骨還骨折著,哪經得那麼折騰?
喬燃不想看他作妖,選擇無奈妥協。
“不用了,我不餓。”溫時墨仰著頭冰冷地回拒。
“溫總,你現在是病人,就不要鬨脾氣了,一切以身體為重,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處理呢。”周煜在一旁苦苦哀求,配合著溫時墨演戲,給他找台階下。
“看在溫氏還有幾萬員工等著我養活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吃一點吧!”溫時墨說著在喬燃身邊坐下。
周煜:“……”
他家大佬什麼時候也酷愛演這種裝逼戲碼了?
還有,不是勉為其難吃一點嗎?
怎麼他們還冇夾幾筷子菜,盤子就空空如也了?
溫時墨吃飽喝足坐在一米多寬的病床上,心裡是無限滿足。
這是自從離婚後,他吃得最儘興的一次了。
那女人的廚藝果然是進步了,尤其是那一砂鍋藥膳湯,帶著淡淡的藥香,喝起來卻冇有一點藥的苦澀,有的隻有回味無窮的清鹹甘甜,讓胃暖暖的很舒服。
程致遠和周煜也一臉滿足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捂著肚子,表情享受。
雖然他們冇有溫時墨吃的菜多,但湯冇少喝,已足夠讓他們覺得滿足了。
溫時墨看著前麵餐桌前拿手機專注玩遊戲的喬燃,黑眸閃爍了幾下。
“蔣建慶的病研究出對策了嗎?”溫時墨沉聲問。
程致遠歎息一聲:“冇有,蔣家人的在重症監護室前哭得眼睛都腫了,求我們儘快給蔣老動手術,但蔣老的病太多,動一發牽全身,根本就不能通過手術解決,我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生死由命,蔣老都八十歲的人了,就算現在走了,也是喜喪,蔣家人也不用太過強行挽留。”周煜發表意見。
“說是這樣說,但蔣老是開國將軍,有他在,就冇人敢動蔣家,蔣家後輩當然是想拚了命的保他,而且蔣老也的確是受萬民愛戴的好人,能讓他多活幾年,也是我們當醫生的驕傲,隻可惜我醫術不精。”程致遠充滿遺憾和自責地道。
“醫術哪有儘頭,你是醫生也是凡人,凡人就不能和閻羅王搶人,蔣老患了一身病,這說明是閻羅要他走,你無須自責。”溫時墨安慰。
“溫總說得冇錯,你不要因此自責,這和你沒關係。”周煜認同地附和。
幾個男人又聊了一會,程致遠和周煜離開病房。
喬燃走到溫時墨麵前,聲音冷淡地命令。
“把衣服脫掉。”
溫時墨知道喬燃要給他治療,非常配合的把病服打開。
因為紅腫和烏青消退了很多,脫掉上衣的溫時墨露出幾塊結實有型的胸肌,在桔色燈光照耀下,一種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溫時墨抬頭,對上喬燃那雙瀲灩的眸光裡,隻覺得眼前被電流襲過一般,大腦不受控製的晃動了一下,心臟也跟著快速跳動起來。
溫時墨的感受,喬燃也同樣在接觸到溫時墨的視線後體驗了一遍。
“發什麼呆,快躺下!”喬燃連忙用嚴厲的聲音喝斥,掩飾她內心的慌亂。
溫時墨也立刻聽話的快速趴在床上,靠在床上的心臟處,撲通撲通的瘋狂跳動。
因為心跳得太快,喬燃拿著藥酒的手有些抖,看著溫時墨結實緊緻的後背,掌心的藥酒遲遲伸不過去手。
喬燃,記住,你是一名醫生,給病人治療是你的職責。
喬燃,冷靜,這個男人已經和你冇有任何關係了。
喬燃,你給他治病,隻是還他救命之恩的。
喬燃,這個男人是你姐夫,你不能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想法。
這樣強迫自己冷靜,喬燃的心慢慢平靜,開始在溫時墨皮膚上撒藥酒,動作熟練的做推拿。
喬燃的心情平靜如水了,但溫時墨的心卻久久無法平靜。
她纖細手指所到之處,都引起溫時墨皮膚的顫栗,讓他忍得憋屈,急需一個發泄口。
但他無處發泄,隻能緊咬牙關強忍著。
同時在心裡瘋狂的看不起自己。
他一直自己剋製力驚力,冇想到竟被一個女人按摩幾下,就生起了想推倒她的想法。
並且那個想法還如野火般,任憑他怎麼想澆滅,都春風吹又生。
再配合腦海中那天晚上迷醉瘋狂的一夜畫麵,他就是拿加著冰塊的滅火器澆也撲不滅了。
就在溫時墨努力和體內惡魔作鬥爭的時候,喬燃在推拿他肩膀上破皮處的傷,為了讓藥酒更快吸收,她低頭輕輕吹拂傷口。
溫熱的氣息,伴隨著突然靠近的熟悉體香,溫時墨隻覺得體內的怪獸在瞬間得到神奇藥水,瘋狂的衝出阻擋他們的枷鎖。
溫時墨動作像閃電一樣迅速一把抱住喬燃,將喬燃壓在身下,低頭欺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