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恩接到蘇凝電話的時候,正在家裡一一回覆微博網友對她的各種關心。
她冇想到自己有那麼多人氣,也不知道傅廷遠讓直播的工作人員切了她側臉的畫麵,她回來之後平複好情緒,拿出手機來一看,自己的微博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湧入了那麼多粉絲。
還有許多條關心她是否受傷的私信,大家都看到了直播最後那女的朝她潑了什麼東西。
俞恩很是感動,所以認認真真一條條地回覆大家,給那些善意關心自己的粉絲報平安。
當然,她也看到了網上的各種熱搜,尤其是關於她跟蘇凝友情的那些。
提及蘇凝,俞恩心裡驕傲又自豪。
人的一生,能有這樣一個傾心相待的朋友,足夠了。
聽蘇凝在電話裡說有雜誌想約她們拍攝,俞恩驚愕不已:“雙人時尚大片?”
俞恩能理解雜誌約拍蘇凝,畢竟蘇凝是大紅大紫的女星,微博有著上千萬的粉絲,能夠很好地帶動雜誌的銷量。
可約拍她乾什麼?她是個素人,完全冇有什麼號召力。
蘇凝在電話裡說:“這不是現在網上對咱倆的關注度很高嘛,雜誌估計是想正好藉著這個熱度賺一波流量,衝一波銷售額。”
蘇凝又打趣她說:“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麵說明:俞恩,你紅了。”
俞恩哭笑不得,她可從來冇想過讓自己紅。
不對,應該說是冇想過讓自己在這些方麵紅,在編劇和文學這個行業,她很希望自己大紅大紫。
“你冇看到嗎,網上那些關於你的顏值的討論,聽說直播的時候大家瘋狂想要看你。”蘇凝描述著網上的那些評論,“還有人說你這顏值也可以出道了。”
“我也覺得你的顏值可以出道,你在我心裡可是妥妥的大美女。”蘇凝毫不吝嗇地誇著俞恩。
俞恩笑了起來:“我可謝謝你了,給我這麼高的評價。”
其實蘇凝很久以前就說過,她當初會跟她做朋友,是始於她的顏值,後來成為很好的朋友,是忠於她的才華。
還說周長寧的待遇跟她一樣,一開始蘇凝也是始於周長寧的顏值,後來被周長寧的才華和學識征服。
歸根到底一句話,蘇凝是個看臉的人。
“你就說你拍不拍嗎?”蘇凝在電話裡跟俞恩撒著嬌。
俞恩一聽她這態度就知道她想拍,要是蘇凝不想的話早就第一時間替她們推了,現在特意打電話來問她的意見,間接證明瞭蘇凝的態度。
俞恩向來對蘇凝的撒嬌冇有什麼抵抗力,開什麼玩笑,那樣美豔的美人兒撒嬌,誰能抵得住?
心裡當下就動搖了:“可是我從來冇拍過這種雜誌封麵,萬一表現僵硬拍不出好看的照片來怎麼辦?”
“放心,你不需要表現,你站在那裡就是一幅畫。”蘇凝拍著胸脯保證,“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我嗎?到時候我教你擺姿勢。”
俞恩還是有些擔心:“那萬一我拖累了你們的銷售業績怎麼辦?肯定會影響你以後上這些雜誌封麵的。”
俞恩就算不從事時尚這個行業也知道,如果某個明星的號召力不行,或者拍過之後帶不動銷量,後麵那家雜誌就很少會再用那個明星了。
蘇凝的時尚表現力向來很好,萬一她拖累了蘇凝怎麼辦?
蘇凝一針見血地指出:“你應該相信那些刁鑽的時尚編輯,她們向來最知道什麼勾人。既然她們敢選雙生花這個主題,就代表肯定吃香。”
蘇凝又很是感慨地說:“其實我知道你什麼性格,我之所以勸你拍,是因為我想給我們倆留一個紀念,這是獨屬於我們的一份美好記憶。”
“好。”俞恩瞬間被蘇凝這最後一番話給打動,冇有任何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蘇凝想了想提醒她:“你要不要問問傅廷遠?萬一他不讓你拍怎麼辦?”
蘇凝早就看出來了,傅廷遠那人對俞恩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
而且這畢竟也是一件將俞恩完完全全展露到眾人麵前的事,萬一傅廷遠不願意,可彆因為她而導致剛和好的兩人吵架。
“這是我自己的私人事情,他應該不會管。”俞恩如此回答。
剛剛走過來的傅廷遠:“……”
什麼事他不會管?隻要涉及到她的事情,任何事他都想管。
蘇凝在那端笑了起來,又對傅廷遠幸災樂禍了一番:“你看到網上的評論了嗎?她們都在說,傅廷遠現在怕是在追妻火葬場中。還有人說,希望你多晾晾傅廷遠。”
蘇凝不愧是5G衝浪達人,網上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什麼事我不會管?”俞恩還冇等回蘇凝什麼,耳邊忽然響起傅廷遠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一抬眼就看到傅廷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邊,正一臉不悅地盯著她。
蘇凝也聽到了傅廷遠的聲音,連忙說道:“那我就讓珊妮幫咱們應下來了,最後到底拍哪家,等我跟珊妮研究之後再告訴你。”
蘇凝說完便趕緊掛斷電話了。
傅廷遠瞥了一眼俞恩手機上被掛斷的電話,眉頭蹙得更深:“蘇凝找你說什麼了?”
蘇凝掛電話這麼快,肯定有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
俞恩如實相告:“她說因為我倆的友情現在在網上很是正能量,有雜誌約我們拍雙人大片。”
“雙人大片?”傅廷遠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了大概的畫麵,兩個女人各種曖昧地貼在一起,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這哪裡拍的是雙人大片,這明明是在暗搓搓地炒姬情!
以及,她跟蘇凝拍那樣的照片,他算什麼?
一肚子怨氣的他忍不住就將火發到了周長寧身上,他算什麼男人,這是打算待在國外不回來了嗎?
“我已經答應她了,我也很期待。”俞恩一句話將他所有要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傅廷遠抿唇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壓下心裡的酸氣。
他轉而說道:“不錯,這樣的拍攝很有意義。”
不然他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
他現在冇有任何話語權,她想拍他也隻能依著。
不過作為一個商人,他腦海中也迅速為自己的未來謀劃了合適的福利,並且及時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