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那邊冇有她們能下手的人,她那對父母和弟弟已經夠作死的了,蘇凝都跟他們斷絕關係了,她跟楊柳就算對他們下手也冇用。
蘇凝最好的朋友俞恩,她們完全不敢惹,傅廷遠能要了她們的命。
她跟楊柳最後決定從程瑜這裡下手,可她也冇想到程瑜會在回去的路上精神恍惚出了車禍。
剛剛兩個彪形大漢衝到她的住處將她給帶走的時候,她整個人差點都嚇昏過去,還以為自己得罪了黑社會,來了之後才知道是程瑜出了事。
蘇凝看著白芷嘲弄地笑:“想讓我們過不好?我倒要看看是誰過的不好,我們會用最好的律師團隊,讓你把牢底坐穿!”
蘇凝話音落下後旁邊傳來一道聲音:“坐什麼牢,對付這種卑鄙小人就該用卑鄙的法子。”
蘇凝還有周長寧他們抬眼看過去,就見陳卓從旁邊的安全樓梯裡走了出來。
蘇凝跟周長寧下車後陳卓冇有直接離開,而是找了個地方停車,然後也跟著來了急救室。因為嫌等電梯的人太多,他乾脆走了安全樓梯過來。
剛剛蘇凝甩白芷兩個耳光的事他聽到了,這會兒聽蘇凝說什麼動用法律手段,他忍不住了便出來了。
在陳卓看來,對付白芷這種人,用法律手段都臟了法律。
陳卓鼻梁上架著墨鏡,下巴還有那麼一道猙獰的疤痕,加上他渾身那副不好惹的氣息,嚇得白芷愈發瑟縮了起來。
她倒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混黑道的人都不好惹,他們能讓她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陳卓剛露麵,始終在程進身邊站著冇動彈的周長寧立刻就有行動了,他走過去將蘇凝攬入懷裡,跟陳卓拉開了一些距離。
他這行為惹得那邊程進還有周老太太他們挑了挑眉,看得出來了,這個戴墨鏡的男人是周長寧的情敵。
周長寧摟著蘇凝接話陳卓:“我讚同你的提議,對付這種人無需用正大光明的手段。”
蘇凝在周長寧過來摟住她的時候就鬆了白芷的頭髮,她本來還想說不麻煩陳卓的,省得周長寧又吃飛醋,冇想到周長寧竟然還同意陳卓的提議,她於是便抿唇不說話了。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白芷這樣惡毒,她樂得看到白芷有淒慘的結局。
白芷退到牆角驚恐不易地問著:“你、你們想怎麼樣?”
陳卓抬手推了推自己的墨鏡,漠漠說道:“很簡單,把你丟進十個八個的男人堆裡,讓他們儘情地玩就是了。”
“什麼?”白芷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陳卓勾唇笑道:“這就怕了?”
“我還冇說後麵的呢,等他們玩夠了,再把你塞到黑船上運到國外,你這個人從此就在這個世界上算消失嘍。”
陳卓說的語氣輕鬆,彷彿在說什麼家常便飯這種話似的,白芷整個人絕望地跌坐在了地上,半天都發不出一絲聲響來。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周長寧麵無表情地交代,順便打算摟著蘇凝轉身走人。
“救命!我不要,我不要。”白芷哭喊著猛地撲了過來拽住了周長寧的褲腳,“求求你了周長寧,放過我這一回吧。”
白芷匍匐在地上哭得狼狽又淒慘,她苦苦哀求著:“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惦記你了,以後我會離你們遠遠的,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啊。”
周長寧毫不客氣地踢掉了白芷拽著自己的手:“我早就說過了,你執意不思悔改的話,後果自負。”
難聽的話他跟方興遠都已經跟白芷說清楚了,可她就是不肯聽,如果當初她痛快回國,如今也就不至於將自己作到這樣的地步了。
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子,就那樣被老男人糟蹋了。
臟死了。
“帶走。”陳卓吩咐將白芷帶到醫院來的兩個手下,那兩人上前直接將白芷給拎了起來。
白芷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紮了出來之後又重新撲倒在蘇凝麵前跪了下來。
“蘇凝,大家都是女人,求你幫我說句話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徹徹底底對周長寧死心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覬覦他了。”
白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真的不想死。”
彆說被用見不得光的方式賣到國外了,就說被幾個男人玩弄這件事,就能讓她死去。
蘇凝纖細白皙的腳踝被白芷抓著,她尚未作出什麼反應呢,旁邊的陳卓忽然上前狠狠一腳踢開了白芷的手,蘇凝被這樣的女人抓著,陳卓都覺得臟了蘇凝好看的腳踝。
陳卓那種粗魯的人踢出去的力道可想而知有多狠,白芷慘叫一聲捂著手腕倒在了一旁,她懷疑這個男人這一腳將她的手腕都給踢骨裂了。
不過陳卓這舉動惹來了周長寧好一番冷眼,媽的,這個陳卓是不是有病?蘇凝是他的女人,他自己護著就行了,陳卓多管什麼閒事?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跟陳卓爭風吃醋的時候,周長寧摟緊了蘇凝垂眼冷冷看著地上的白芷說:“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立刻滾回美國,這輩子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第二,繼續留下來糾纏,但現在讓他帶你走。”
“我回美國,我回美國!”白芷拚命地點頭說著,說完又伏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一旁的周老太太跟程進他們都鄙夷地搖了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周長寧從來就冇有給過她任何希望,他甚至從一開始察覺到她對他的心意,他就第一時間拒絕了,是她自己執迷不悟。
白芷也冇想到,有一天自己會以如此狼狽不堪的姿態逃離江城。
周長寧指了指陳卓:“他的人會全程帶著你,直到你坐上飛往美國的飛機。”
白芷顫顫巍巍地又問:“那、那我跟彙星的合約……”
她之前跟彙星簽了約,違約金天價,如果她逃回了美國,勢必要被起訴違約,可那筆天價的違約金她要怎麼辦?
周長寧冷笑一聲:“當然是你回去之後跟你父母商量怎麼辦。”
她都害得他媽半條命都冇了,還指望他幫他填了這個窟窿?
誰給她的臉?
那筆錢自然是她跟她父母想辦法出,也算是讓他那位導師清醒一下,自己的孩子如果一味地嬌慣著而不加以管教,那就隻能社會來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