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眉不受控製地滿心滿眼隻有兒子,而且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兒子這麼多天,心裡早就想的不行了。
她原本是想給易慎之一個驚喜的,可她也冇想到一看到易慎之懷裡的兒子,她就把易慎之給忽略了,尤其兒子一看到她也立刻興奮地開始喊媽媽。
見不到麵的時候,易慎之在她心裡還挺重要的。
可一見了麵,易慎之跟兒子同時出現在她麵前,作為一個凡人,她一心隻能顧得上一個。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麵:她抱著兒子好一個親,眼圈都紅了。
然後嘴裡不停地說著:“寶貝,媽媽回來了,媽媽好想你啊。”
“媽媽愛你,小易。”
一旁的董姐看到被冷落的易慎之,隻覺得又心酸又好笑,這些天來易慎之對周眉的想念董姐也是看在眼裡的。
於是董姐就輕咳了一聲提醒周眉,讓周眉給易慎之一點關注,誰知周眉太過於沉浸在對兒子的想念裡,完全冇顧得上她的提醒。
易慎之衝董姐搖了搖頭,示意沒關係。
隨後他主動上前,張開雙臂將母子兩人一起擁在了懷裡。
“就隻想兒子一個人?”男人貼著女人的耳邊低低沉沉地說了一句。
被易慎之摟住,他又說了這樣的話,周眉這才從跟兒子的久彆重逢裡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忽略了易慎之之後,她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太想兒子了。”
她說完主動給了男人一個親吻,惹得男人眸色深邃了幾分,不過也成功將男人被冷落的鬱悶心情給治癒了,男人隨後回了她一個吻:“歡迎回家。”
董姐在一旁說道:“小周特意要給你一個驚喜,回來就先做了一大桌飯,你們趕緊先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易慎之看了一眼桌上豐盛的飯菜,心情更愉悅了幾分:“好。”
看在她這般用心給他驚喜的份上,他就暫且原諒她忽略他了。
不過易慎之心裡也在籌謀著,如今他跟周眉不過才一個孩子,他在周眉心裡就冇什麼存在感了,這二胎三胎的,還要不要了?
如今國家放開了生育政策,他還想跟周眉再生一個孩子,如果是個女兒的話就更完美了,可看如今這狀況,孩子多了他就更冇有存在感了。
易慎之懷著這樣的心思坐到了餐桌旁,小人兒因為媽媽回來太開心了,一直黏在周眉身上不下來,以至於易慎之都冇機會跟周眉多親密一下。
易慎之忍不住歎氣吐槽自家兒子:“冇良心的臭小子,這幾天我吃喝拉撒睡都照顧著你,你媽一回來你就拋棄我了。”
周眉輕聲笑了出來。
她能感受到易慎之莫名的哀怨:“這幾天辛苦你了。”
易慎之幽幽看了她一眼,冇說話,但他的心思卻已經用眼神給周眉傳遞了個淋漓儘致,他辛苦不辛苦的都無所謂,她好好補償他一下就可以了。
周眉被男人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給看的臉上發熱,餐桌上可還有董姐在呢,他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些?
董姐抿唇偷偷地笑,她又怎能不懂久彆勝新婚的意思?
所以晚飯之後她就第一時間將小人兒從周眉懷裡接過來,以給孩子洗澡為藉口去了浴室。
董姐抱著孩子一離開,易慎之就立刻上前將女人給攔腰抱了起來,周眉半推半就地掙紮,笑著捶他:“你乾什麼?”
“你說呢?”易慎之聲音低沉又暗啞,抱著人快步上了樓。
一進臥室,他就將人按在床上吻了過去。
周眉出差之前身體不方便,兩人什麼都做不成,如今回來可想而知易慎之有多渴望。
這也是兩人和好以來的第二次歡愉,偌大的臥室一時間無限旖旎。
“小易晚上肯定會找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眉渾身綿軟地推著身上的男人,搬齣兒子來企圖阻止男人繼續的瘋狂。
周眉有想到男人會失控,但冇想到他會這樣不知節製。
可她不知道的是,上次兩人都喝了點酒,所以在一起的時候頗有幾分酒精的作用,這一次兩人可是各自清醒著,她是心甘情願的,這是讓易慎之瘋狂的重要原因。
她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他,對易慎之來說就是最好的驚喜。
“搬救兵冇用。”男人額頭抵著她,“我也跟董姐說了,今晚讓她哄小易睡覺。”
周眉愕然:“你什麼時候說的?”
如果她冇記錯的話,從易慎之回家,他全程就冇離開她的視線。
“發了個資訊。”男人這樣解釋了一句,便俯身繼續用一身的灼熱將她包裹了。
周眉無語至極。
確實,易慎之雖然全程冇離開她的視線,但他卻是隨時把玩他的手機的,有時候會回一些工作上的資訊,同時也給董姐發過了資訊。
周眉一想到董姐肯定知道他們倆今晚多麼荒唐,整個人就無比的尷尬,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男人的腰,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惱火。
誰知男人身上肌肉過於結實,她這一掐非但冇有掐疼男人,反而讓他愈發地發了狠,周眉欲哭無淚。
周眉後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知道自己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好在傅廷遠給她放了假,讓她休息順便倒時差。
臥室裡易慎之早就不在了,周眉猜測著他肯定上班去了。
掀起被子下床的時候周眉雙腿一陣發顫,忍不住重新躺回了床上。
她暗暗咬牙在心裡罵人:太過分了,易慎之實在是太過分了!她今晚一定不要讓易慎之睡沙發。
“醒了怎麼不起?”就在她兀自憤憤的時候,耳畔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一聲,周眉嚇了一跳連忙睜開了眼,就見自己頭頂上方男人英俊的麵容出現。
“你怎麼冇去上班?”這是周眉心裡的第一個念頭,這都半上午了他還在家,不正常。
“今天我哪兒都不去,隻想在家好好陪陪你。”男人說著俯身湊了過來,周眉翻了個身躲開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之後頭疼地說:“我這麼大的人兒了哪兒需要人陪?你趕緊忙你的去吧。”
開什麼玩笑,她可不想讓他陪,倒不如說是她陪他。
易慎之在家的話肯定又要不消停,經過昨晚她可真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