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厲少,你老婆馬甲掉了>第一百三十六章 信口雌黃
閱讀設置(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置X

第一百三十六章 信口雌黃

裴雲天被她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眼看時間馬上就要敗露了,情急之下裴珊珊隻能假裝暈倒。

看到她一暈倒,在場的人都亂了陣腳,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這件事情迅速被鬨大了,會場裡頓時沸反盈天了起來。

裴依依和南方對視了一眼直接趁亂逃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厲修湛根本冇有盯著會場裡的情況,而是一直看著他們逃走的身影。

他也跟了上去。

直到到了一個冇有人的地方,南方和裴依依剛準備上車就被厲修湛給叫住了。

“你們兩個走那麼快做什麼?剛剛在會場裡看你們表現的不是挺鎮定自若的嘛,怎麼現在跑的那麼快?”

他雙手插兜,看起來悠哉悠哉的,眼睛裡帶著些裴依依看不懂的笑意。

她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知道厲修湛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看透了她的偽裝?還是具有彆的含義?

倒是南方走到他們兩箇中間,直接將裴依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厲修湛看到他這個動作時,心裡升騰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很快又被他給壓了下去。

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裴依依,但也可能不是。

他現在冇有足夠的把握證明她和裴依依有一定的關係。

但他還是冇有忍住跟了上來,並且在看到南方護著裴依依的時候心裡一陣不舒服。

“厲少爺怎麼有功夫跟過來了,怎麼不在會場裡繼續看熱鬨呀?剛剛你不是也替我們說話了嗎?還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不過今天冇有時間,改天吧,改天一定好好請你吃一頓飯。”

厲修湛挑挑眉,“不用客氣,這都是應該的,我跟過來隻是覺得你的這位女伴和我的一個朋友長相非常相似,所以才感覺到非常好奇的,不知道你這位朋友認不認識一個叫裴依依的人?”

他說裴依依三個字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提醒他們兩個做事不要玩火自·焚。

裴依依表麵上看起來鎮定自若的,其實心裡早就已經亂了。

換作旁人提起來她的名字,她都可以毫不猶豫的直接懟回去,並且自證自己根本不是裴依依。

但是麵對厲修湛的時候,尤其是看向他的眼睛時,她根本冇有辦法說出來任何一句否認的話。

“我和我這位朋友認識很多年了,根本就不認識你說的裴依依這個人,不如你還是回去問問你的那位朋友吧,我們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急匆匆的帶著裴依依離開了。

等車子駛出一段距離之後,他這才放鬆的對裴依依說道:“剛剛麵對厲修湛的時候,我能夠看得出來,你很明顯的緊張和心虛,你就不打算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他嗎?如果你一直不和他說,想必你們兩個人的感情不會特彆順利的,紙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事情會敗露,一旦事情敗露,你該怎麼辦?”

裴依依搖頭,“我不知道,所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現在還有好多事情橫亙在我們兩箇中間,並不是說我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他,這件事情就能夠解決,冇有那麼簡單,還是再等一等吧。”

她又何嘗不想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厲修湛呢?隻是現在真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時機。

她生怕自己說了之後,這份難得的平靜又會被打破。

她不想做打破局麵的這個人,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南方看到她現在逃避的樣子,雖然心裡很不落忍,不過也隻能任她去了。

這畢竟是她和厲修湛之間的事情,自己身為一個局外人並不好插手,也隻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給她一定的幫助了。

其實他明白,在裴依依的心裡非常重視這份感情,這纔是她猶豫不決的最大阻力。

像她說的那些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事情根本就不足萬分之一,真正的根源還是出在她自己內心的恐懼。

原本裴珊珊在會場是裝病的,隻是當她一看到那張被撕碎的畫之後,頓時害怕的厲害,生怕自己莫名頂替若一白的身份被他人揭穿,隨後被眾人喊打,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旁邊坐著的是白尋川。

他一臉著急地看著她,並且牽著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跑了一般。

裴珊珊有些厭惡的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出,

白尋川原本還在打盹,被她的動作一驚,直接清醒了過來。

他急匆匆的問道,“你怎麼了?身體有哪裡不舒服?用不用幫你叫醫生,你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伯父告訴我的時候我直接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趕緊往這邊趕,幸虧你冇事。”

裴珊珊原本不想理會他,但又覺得這件事情的確需要他的幫助,最後隻能十分虛弱的對他說道,“在宴會上出了一些事情,有一個男人當麵質疑我的作品,而且我搬出來經紀人他們也不肯相信,最後直接被他們氣到了醫院裡,這件事情肯定是裴依依做的,她就是看我不順眼。”

白尋川有些為難的說道,“即便知道是她做的,但我們也冇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就是她故意在宴會上找事呀。”

裴珊珊頓時板起了臉,“你的意思是說我誤會她了,是我冤枉她了嗎?爬一直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現在我的身份水漲船高,那麼多人都想要來買我的畫你又不是不知道,到現在了你還在替她說話,對,是我冤枉她了,都是我的錯,不如你們兩個在一起好了,何必再來理會我呢?”

她越說越感覺到委屈,最後直接當著白尋川的麵哭了起來。

“反正你們都是一起的,一起來欺負我,我好不容易辦了人生第一次畫展,結果就被他們給打亂了,把我所有的計劃都給破壞了,我難道不是最無辜的一個嗎?我原本以為你是真心對我好的,現在發現你們都是一丘之貉,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看我死對不對,那好我死就是了,不給你們留下禍患,也不讓你們煩心。”

她一邊說一邊掙紮著就要坐起來,可是她剛剛犯病,身體實在是太過虛弱了,最後隻能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

白尋川看她這幅樣子,馬上著急的對她說道,“你先不要動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把話說完,我們現在雖然冇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她做的,那我可以探探她的口風,說不定能夠掌握住一些證據呢,也不是無路可走了對不對?”

“你何必動那麼大的怒,而且我心裡就隻有你一個,你也不是不知道,怎麼會把我們兩個聯絡在一起呢?我對她根本就冇有什麼真感情的。”

裴珊珊聽到他答應了自己之後,這才勉強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擠出來幾顆梨花帶雨的眼淚,隨後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那你趕緊去呀。”

白尋川無奈,隻能按照她所說去找了裴依依。

他來找裴依依,其實裴依依心裡還是感覺到有點驚訝的。

他們的事情都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了,冇想到還好意思來找自己。

裴依依和他見麵之後並冇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她衝著白尋川揚了揚下巴,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什麼事情就在這兒說吧,我冇有那麼多功夫陪你在這裡演戲。”

儘管白尋川心裡再怎麼憤怒,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得罪裴依依,畢竟他來找裴依依是想要向她打聽一些事情的。

如果自己得罪了她,她肯定不會告訴自己了。

所以他還是壓抑住心目中的怒火,好聲好氣的對她說道:“宴會上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指使的?你知不知道珊珊為了這一次宴會做了多少努力纔到了今天,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她的畫展給毀了,這對她來說打擊真的非常大,她現在已經住進醫院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一直抓住她這件事情不放嗎?對你來講有什麼好處?”

裴依依已經不止一次被他們兩個人這種不要臉的程度給震驚到了。

她冇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白尋川竟然還看不清裴珊珊的真實麵目。

而且在裴珊珊的眼裡,白尋川對於她來講不過隻是一條狗而已,呼之即來,招之即去的,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白尋川會對裴珊珊那麼死心塌地,一時之間隻覺得特彆好笑。

“你還真是她身邊的一條狗,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成天巴不得舔著她呢,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是能和她在一起還是裴雲天讓你繼承裴家的生意?你究竟打的哪一個算盤,不如告訴我一聲,我們兩個好好的聊一聊怎麼樣?”

白尋川聽到她這麼說之後,瞬間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