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再想著喬家,今夜過後,喬家就會成為曆史。”
厲肆爵的聲音冷冷響起來,喬浩敢動他的人,若是不給喬家教訓,世人豈不得以為他厲肆爵慫了,可以任人欺辱?
喬浩這下真慌了,“你,你要是乾什麼?”
“你自然會知道。”
厲肆爵不屑於和他說話,簿寵兒隻想送他幾個字,自作孽,不可活!
隻不過簿菲菲泄露她方案的事情,隻怕也隻有喬浩知道,杏眼微轉,遂又說道:“喬浩,真是簿菲菲泄露了我的策劃方案?”
喬浩心裡著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行,你不說也可以,你就揣著不甘心,坐牢去好了。”
他不願意說,簿寵兒還不樂意呢,涼涼道:“明明是四個人犯的錯,現在卻成了一個人的滔天大罪,就算是冤死,也怪不得旁人啊。”
“簿寵兒,你給我閉嘴!”
喬浩惡狠狠的怒瞪過來,若不是他忘了錄下證據,豈有簿菲菲的好日子過?
“行,我不說。”
簿寵兒也不著惱,就似笑非笑的盯著簿菲菲,“這次你運氣好,逮著喬浩做替死鬼,但下次就不見得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簿菲菲臉色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下次再想作惡的時候,多想想今天。”
誰都知道今天的事情鐵定跟簿菲菲脫不了關係,但是連喬浩都拿不出證據,簿寵兒就更冇有辦法利用法律製裁她了。
剩下的事情交給律師處理就行了,厲肆爵拉著簿寵兒直接就離開了醫院。
剛上車,厲肆爵就緊緊抱住了簿寵兒,“你嚇死我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簿家人會害我至此……”
劫後餘生,簿寵兒也是手腳發軟,遲疑了半秒,還是伸手環住他寬厚的背脊,難得的冇有調皮,隻有溫柔在流淌。
想到親生父親都在處心積慮的算計自己,嗓音裡又多了絲哀傷,“都說虎毒不食子,為什麼我的父親卻隻想著弄死我?既然如此恨我,當初又為何要生下我?”
“有的人不配當父親,你不用掛懷。”
厲肆爵感應到她的悲傷,心尖也跟著輕顫起來,越發的惱簿家人。
明明是個精靈俏皮的姑娘,簿家人為什麼要不待見她?
看她半低著頭,在自己懷裡暗自垂淚,細細密密的吻便落在了眼角,吻掉那些鹹澀的淚,“不許為那樣的人渣落淚,聽明白冇有?”
“可他們曾經是我的親人……”
“你都說了是曾經,現在你是我的人,冇有我的允許,誰叫你為他們傷心的?”
“喂,我都哭了,你還這麼霸道?”
簿寵兒一腔哀怨都被他氣成了憤怒,拿小拳頭使勁捶他胸口,厲肆爵由著她鬨,隻管緊緊的抱著她,冷哼了聲,“反正你的淚隻能為我而流,不許為其他人傷心!”
“我看你就是管天管地,連人家拉屎放屁都要管!”
簿寵兒氣極了,粗話張口就來,聽得厲肆爵滿臉嫌棄,又傲嬌的揚了下巴,“你從裡到外都是我的,我當然得管著你,你還能不服?”
“你就臭屁吧,我是我自己的!”
簿寵兒氣得要掙脫他的懷抱,但厲肆爵越發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圈在自己懷裡,又放軟了聲調,“你彆傷心了,我送你最喜歡的禮物好不好?”
“嗯?”
簿寵兒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但厲肆爵已經快速的拿手機轉賬過去,簿寵兒聽著手機裡響起嘩嘩的銀子聲音,頓時就無語了。
有錢真好,一言不合就可以拿錢砸人,砸到開心為止。
無奈的瞪著臭屁男人,“你是不是錢多燒手啊?冇事就給我轉賬?”
“錢太多,我一個人花不完,叫你一起花。”
厲肆爵滿臉傲嬌,誰叫他是掙錢小能手呢?
掙的錢比花出去的錢多太多,不接濟下簿寵兒這個小貪財的,他都覺得良心不安。
簿寵兒無語,她還能說什麼?
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銀子刺激,簿寵兒也鬱悶不起來了。
看看天邊已經鋪滿晚霞,也就大方的拍了胸脯,“走,妹妹今天有錢了,請你去吃大餐!”
厲肆爵一臉嫌棄,“該不會又是夜市吧?”
“你點地方,今兒就是去閻王爺那裡偷茶喝,我都捨命陪君子。”
“呸,你嘴裡就不能吐點好話?”
厲肆爵真服了她的口無遮攔,但看她笑嘻嘻的衝自己扮鬼臉,又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霎如冰雪消融,百花盛放,把簿寵兒都看愣了,“小肆兒,你真好看……”
這個傢夥,大概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那般著迷的模樣,看得厲肆爵心花怒放,不想幽眸略轉,又故意問了句,“那我和南宮玄還有阮南燭相比,誰更好看?”
“當然是你啊?”
簿寵兒毫不猶豫的點頭,伸指戳戳他的臉,**的感覺瞬間就從指尖傳到了腦海裡,簿寵兒無奈的搖了頭,“你應該多笑笑,不然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我要是天天笑,厲氏的員工就該笑不出來了。”
員工都習慣了他麵無表情,冷若冰霜的樣子,一下子來個大變樣,非得人心惶惶不可。
簿寵兒看看他,忍不住感歎了聲,“哎,好像當總裁也挺累的啊?”
“那當然,各有各有的苦惱。”
厲肆爵摸摸她的頭髮,準備開車,“走,我帶你去吃私房菜。”
簿寵兒自然是冇有意見,看著窗外風景一掠而過,想想又準備給蕭媚去個電話報平安,但蕭媚的電話先打了過來,“寵兒,你現在怎麼樣?”
“厲肆爵來的很及時,已經都解決了。”
聽著好友擔憂的聲音,簿寵兒心裡暖暖的,轉而安慰她,“我冇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你不用擔心,對了,方導那裡你幫我請假了嗎?”
“嗯,我已經和方導說過了,他叫你注意安全,彆著了人家的道。”
蕭媚聽見她無事,一顆心才落回了肚子裡,而簿寵兒捂了話筒,悄聲問厲肆爵,“我能約蕭媚和我們一起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