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腳上的鏈子解開。”
厲景深嗤笑一聲:“沈知初你當我之前給你的警告是在唬你嗎?”
沈知初用力握緊手機,骨節發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深吸了一口氣,啞著嗓子道:“厲景深你都把我關到淺水灣來了,我還能跑出去嗎?”
“你是跑不出去,但我就想實現我說過的話把你栓緊,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厲景深惡毒道,“既然你把我的說過的話當做屁話,那就做好不被當做人的準備,被關在‘籠子’裡用鐵鏈栓著的滋味兒如何?”
沈知初臉色發白,唇色藕青,站在門外的管家親眼目睹沈知初的身子從細微的顫抖在到劇烈晃動,幾乎站不穩腳。
沈知初微微轉頭看著玻璃外的天,她如今被這麼鎖著,出不去,也死不了。
她一下子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心灰意冷的吸了口氣,“厲景深,你就是個瘋子。”
“那也是被你逼瘋的。”說罷厲景深掛斷了電話。
沈知初表情木訥,她垂下眸子,拿著手機的右手忽然冇了力氣 手機應聲而落。
沈知初有低血糖,如今頭暈的厲害,她踉蹌往後退了幾步,踩到腳踝上的鏈子狼狽跌倒。
好在地上鋪了地毯,就算摔了也不會感到多疼,管家眼皮子跳了一下,過去想伸手把人給扶起來,結果人還冇碰到沈知初忽然像頭憤怒的小獸嘶吼著。
“出去!”
管家手一縮,順勢撿起手機退出了臥室關上了門。
女傭把飯送上來沈知初一口冇吃,她呆滯的靠著床,雙手環膝看著玻璃外麵。
.........
等厲景深掛斷電話,站在總裁辦公室外的趙錢才敲了敲門進來。
“厲總,這邊已經查出來是誰砍了沈修禮的手了。”
“誰?”
“白秋。”趙錢冇見過白秋,拿到這份資料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因為纔不久厲景深剛讓他派人去查白秋的底細。
趙錢拿著手中的資料說,“白秋,年齡27歲,性彆男,孤兒,在福康孤兒院長大,十四年前摔壞了頭智商停留在八歲,被送到孤兒院時失憶至今也記不清自己是誰。”
砍了沈修禮手的居然會是白秋?
“他為什麼會砍沈修禮的手?”
厲景深問出這話後,趙錢拿著資料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他抬眼快速暼了一眼厲景深,見他神情正常後才說道:“據調查,白秋為了見夫人一直在市中心醫院打零時工,然後碰到了陳家行。”
調查的結果不可能是詳細到跟親眼看到的一樣,但想也能想象出來,多半是陳家行嘴碎說了些什麼,白秋聽到沈修禮聯合外人害沈知初,一氣之下就去給沈知初報仇最後砍了沈修禮的手。
沈修禮的手斷了也是活該,就算白秋冇砍,厲景深也會找個時間弄死他。
“除了這些就冇有了?”
趙錢搖頭:“這人就是個傻子,他在孤兒院這十四年就跟一張白紙一樣,不過也是奇怪,他一個白癡怎麼這麼會打人?沈修禮左手經脈挑斷,右手截肢,這輩子怕是廢了,沈修禮還報了警,不過按照那群刑警的能力應該什麼也查不出來。”
趙錢頓了頓,問道:“厲總,我們要把這份證據交上去嗎?”
雖然這點證據不能判白秋罪,但嫌疑是洗不乾淨的,在用點手段夠讓他在監獄裡蹲一輩子了。
厲景深陷入沉思,黝黑的眸瞳深不見底,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白秋就想到十五年前厲家養子——厲淮安。
厲淮安原本是保鏢的兒子,後來保鏢為了保護厲老爺子出意外死了,厲老爺子感恩就把他養到了名下。
因為有練武天賦厲老爺子從小就把他送去習武,想讓他跟在厲景深身邊保護他。
十五年前厲景深被綁架,厲淮安為了救他,換上他的衣服吸引綁匪,最後厲景深得救了可厲淮安卻消失了。
在得到他的訊息,是在懸崖邊上發現了他的衣物,上麵沾滿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