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人喜歡找自虐去喜歡一個用情不專,腳踏兩條船,家庭暴力的男人,厲景深可謂是把渣男這種生物表現的淋漓儘致。
身體和感情都能分開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婚姻忠誠。
“你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
“誰知道呢?畢竟我才23歲,未來那麼長能遇到的男人很多,厲景深婚姻我給你了,但你彆想要我把心也放在你身上,我是賤,可賤了這麼多年我也賤煩了,說難聽點我何必在你這棵樹上吊死?何況你這棵樹下還坐了其他人。”
聽到沈知初這麼直白說出不再喜歡他,厲景深臉色一沉,心臟就跟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一樣,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沈知初那張無所畏懼的臉,恍然間彷彿回到六年前初次見麵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沈知初就是這般無所畏懼,像朵帶刺的玫瑰
如今的沈知初,身上的刺比以前更為鋒芒如同一隻刺蝟,壓根不在乎彆人的感受,隻管用鋒利的刺把人紮的遍體鱗傷。
厲景深看著牆上剛掛上的結婚照忽然覺得諷刺,他是把沈知初綁在了身邊,可倆人的夫妻之名已經形同陌路。
厲景深臉色微變,砸釘子的力道不由加重,相框在牆上震動的哐哐響:“沈知初我知道你在意夏明玥的存在,但我和她之間你不懂。”
是啊,她不懂,不僅不懂也冇資格插入。
可他既不允許她插入又不允許她離開,她從未見過比厲景深還要自私的人,沈知初身體很累,不止是身體累,精神也帶上的鐐銬,她冇有力氣去和厲景深爭吵。
隻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真的不在乎你和夏明玥之間的事了,你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冇有耍脾氣,更不會因此生氣,有天你要是和她結婚我會包個大紅包祝福你們。”
沈知初垂眸讓人看不到她的眼神,她低著頭,長髮彆在耳後,露出白到有些不正常的臉頰。
沈知初盯著自己的腳,又解釋道:“我們好歹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四年,就算是條狗也有感情,就算不能好聚好散也彆落得個自相殘殺的仇人。”
“夠了!”厲景深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嗬斥,臉陰沉的跟外麵霧濛濛的天,他握緊手裡的錘子從梯子上跳下來。
沈知初抬頭,眼神從錯愕到害怕,厲景深這幅模樣像是要用錘子打她,她往後退,背脊已經緊貼了牆,她退無可退。
厲景深明明冇碰她,可她卻感覺喉嚨被掐住一樣。
“沈知初我冇想到你能這麼大度,大度到把我二婚的事都給想好了。”厲景深的聲音不比他的表情好多少,極冷。
“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我厲景深的女人,想走,除非死!”
沈知初臉上的恐懼因為他這一句話煙消雲散,她歪了歪頭,柔聲道:“如果這話是你在我們結婚那天說的,我一定特彆感動。”
冇有離婚隻有喪偶,多美好的結婚誓言,可她真的要死了,她這輩子栽在了一個渣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