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組野怪,幾乎就冇吃到一個,那第二組野怪,肯定是要吃到的,不然那就是真的天崩了!
他更是拉開麵板檢視了一下隊友情況。
上路凱南打鱷魚,雖然說是有在壓,但兵線對鱷魚來說,完全可以接受,而且補刀方麵,鱷魚的補刀甚至還要略有領先。
中路更不用說,自家中單對上對麵的中單,幾乎每一盤都是被壓製。
看完整個資訊,挖掘機關掉麵板,從石甲蟲這裡,直接鑽牆過去,前往大鳥處。
但就在他鑽牆過去的一瞬間,途經紅buff處的草叢,一瞬間,兩個壯漢的身形,出現在他眼前!
你好!
就算是我雙目失明,我也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臭味!
操!
挖掘機忍不住罵了一句,特麼的對麵兩個玩家是不是腦子有病,自己都這麼慘了,還瘋狂搞我?
這你們不去抓人?
就瘋狂針對我是吧?
但盲僧和老鼠,不給他那麼多廢話,盲僧直接拍地板,天音波扔中。
老鼠的劇毒之桶扔出,然後AAA,三發叢刃飛快打出效果。
隨著盲僧的二段Q飛出,挖掘機血量狂掉,然後老鼠一發E技能,收走他的人頭。
又死了!
看著自己03的數據,TL打野,有些捂著額頭,在搖頭。
管澤元很興奮:“哇,IG這要將TL的打野給整自閉了啊。”
米勒也是說道:“這個節奏就對味了,這挖掘機已經完全崩了,我看就算到中期,TL估計也冇有翻盤機會,除非隻能拖後期。”
“那TL能不能拖住就是個問題了,IG永不加班啊,他們不會拖後期的。”
果不其然,反掉大鳥之後,在小心防禦塔前對線的發條,就見到對麵瑞茲猛然之間一個閃現禁錮,然後盲僧摸眼過牆,一發天音波,隱身的老鼠一個劇毒之桶扔過來。
突然出現的三人,嚇得傑森DF二連,淨化閃現全部交掉,逃回塔下,瑟瑟發抖。
而老鼠和盲僧,揚長而去,直接往上路過去。
“對麵雙打野上去了,雙打野上去了,小心一點!”
大木收到資訊,當即往河道草叢插眼,然後小心站在防禦塔前,就任憑鱷魚將兵線控在那裡。
大木也很小心,這種局勢,野區全部崩潰,線上是很難玩的,再加上鱷魚這種放線舉動,很明顯就是想要讓他過去宰了他。
也幸好對麵冇有選擇越塔舉動,不然他兵線可能都吃不了。
凱南小心翼翼。
此刻的中路,發條在塔下也算是鬆了口氣,小心地繼續對線。
兵線已經是壓到了塔下,而瑞茲很囂張,似乎隨時上來要乾自己。
但也就是這時,左邊牆壁,陡然之間一道天音波飛來。
喝!
直接穩穩踹中發條,幾乎冇有任何遲疑,盲僧的二段Q直接飛射而來!
是我!
隱身的老鼠在左邊野區中路出口出現。
而瑞茲也是進塔,禁錮後一套連招打出!
whatthe操?
傑森嘴型忍不住說了幾個單詞,看著自己的螢幕變得黑白,越塔的三人又是揚長而去!
這尼瑪,對麵兩個雙打野,並冇有往上走的意思,反而又直接將自己給越了?
越了第一次冇越到,又緊接著越第二次?
傑森內心是淩亂的,他剛纔都是嚇得手一抖。
挖掘機此刻已經複活了,看到發條死去,一大波兵線進塔,連忙沉默地過去補線。
至於野區,他是不敢進了,藍buff野區更不敢進,對麵藍buff野區,他也不敢進。
他已經冇法判斷對麵老鼠的動靜了,到底是又會殺回去吃自己的野怪,還是說刷上路,他已經冇法判斷了。
此刻他做出的每一個判斷,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對麵是否會藏著一隻老鼠。
但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因為對麵打野盲僧和老鼠,明目張膽地出現在了上路一塔後麵。
推線的鱷魚,將兵線推進塔內。
二話不說,紅怒狀態之下,開著W技能要先手!
凱南很慌,想要繞圈走,鱷魚不給機會,E技能過來咬住,再接上盲僧和老鼠的傷害,不過一秒鐘冇到,凱南慘死。
大木吸了口氣,滿臉寫著鬱悶。
野區崩得太快了,這個遊戲就是連鎖反應,任何一條路一旦崩潰,就會被飛快滾起雪球。
野區崩影響最大,再次是中路,隨後是下路,因為這三條路,都可以遊走,打野遊走,中路遊走,輔助遊走,唯獨上路短時間內崩了,隻要對麵上單苟住,那還是可以繼續玩的。
盲僧和老鼠又消失在野區,挖掘機補完中路的線,想要嘗試性往藍buff野區過去,就發現藍buff和蛤蟆那裡有動靜。
對麵冇走。
挖掘機得到這個資訊之後,當即再度轉身離開,準備刷自己的第二個紅buff,同時入侵對麵的藍buff野區。
盲僧和老鼠的確冇走,他們還在等。
等到凱南複活之後,鱷魚又是配合第二波兵線推了進來,而交出傳送的凱南落地,就見到盲僧和老鼠,又是再度出現在身後。
大木嘴角抽搐了一下,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管澤元說道:“哇,IG這打法,不留活路啊,這要是凱南再死一次,那就是崩得徹底了。”
“是的,而且關鍵是,其餘路還冇法支援,上單最怕的情況,就是這種傳送下來後又死,這樣是直接炸線。”
上單的經驗最為重要,經濟反而不是那麼重要,剛纔已經虧了一波兵線,這要是再死,就是兩波兵線起跳!
加起來,少說三波兵線的經驗,到時候6級鱷魚打4級凱南,恐怕見麵後又是單殺。
這一次,再度是鱷魚開了紅怒W,直接先手,盲僧和老鼠在那等著。
凱南還想掙紮,掙紮不動了,再度被暈住,盲僧直接天音波接傷害。
被三人圍毆,螢幕再度變成黑白。
大木整個人好像泄氣了一樣,這玩個G2?
這還怎麼玩啊,對麵打野天天來啊!
見到盲僧和老鼠再度離開,而鱷魚舒服地又吃了一波鍍層,還吃了一波兵線,這才離開。
“上路我打不過了。”
大木說道。
他看了一眼下路,下路對麵防禦塔鍍層也是在被推,不過卻隻被吃了兩層,而且伊澤瑞爾的補刀並冇有落下,身上也有一個女神淚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