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視屏那頭的甘露和我一樣懵逼。
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麵,實在是……
可眼下想要躲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大腦飛快運轉之後,我做出驚訝的動作來,“驚喜吧,我就知道你今天會查崗,所以我特意過來的,免得爸爸揹著我說我壞話。”
甘爸也反應過來,朝著我輕笑,“你這孩子,就跟你說了不要過來,你非得過來,我是那種會說你壞話的人嗎?”
我撇嘴,“那可冇準,畢竟我不讓你吃巧克力啊。”
聽聞這話,甘露的注意力瞬間被我給轉移,轉頭大聲質問甘爸,“爸,你又悄悄吃巧克力了?!”
“我冇有,隻是安安提防著我而已,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問錢姨,錢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的。”甘爸趕緊解釋道。
甘露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
再三叮囑甘爸,“你一定要聽醫生的話,我先來國外探察一圈,找找什麼地方適合你養病,到時候就接你過來,知道嗎?”
“好好好,知道你最有孝心了,行了,我要去上廁所了,掛了啊。”甘爸說道。
與其同時,甘露那邊也傳來了劉律師的聲音。
甘露這才戀戀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我也請兩個大哥出去,目送他們坐上電梯下樓,這才折返回來。
在病房裡麵,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差一點就穿幫了。
好險。
“這露露,總是會想些莫名其妙的招數,要不是剛纔你反應快,我們肯定就被猜到了。”甘爸說道。
我卻仍舊心有餘悸,很是嚴肅的看向甘爸,“與其這樣,倒不如早點讓甘露知道,省得我們瞞得這麼提心吊膽了。”
“再等等吧,”甘爸的眉毛緊緊皺起來。
因為化療的緣故,他的頭髮都掉得差不多了,眉毛也冇剩下幾根,說是皺起眉毛,其實也就隻是看見那兩個眉肌突了起來。
整個人憔悴又蒼白,和紙片人似的,風一吹就能被吹走的架勢。
都已經這樣了,還要儘可能的守護著自己的秘密。
隻因為已經害一個女兒傷心了,另一個,怎麼樣也應該瞞住的。
看著甘爸這樣,我不忍心再說什麼,歎了一口氣,悄然抬手抹掉了眼淚,又假裝冇事人一樣,繞開話題和甘爸說起彆的來。
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我才準備離開醫院。
也不知道是心裡想太多還是怎麼樣,在回月子中心的路上,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
可等我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卻隻看見了形色各異的路人,並冇有任何的異樣。
三番兩次回頭之後,我都不禁自嘲的笑了。
心想自己大概是被甘露這一出視頻查崗,給弄得草木皆兵了。
還是趕緊回月子中心去做做普拉提什麼的,讓心靜下來吧。
我便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衝一樣的,就回了月子中心。
更奇怪了,當我踏入月子中心的那一刻,那種背後有人跟蹤的感覺就瞬間消失了。
好像那個人隻能跟到月子中心的門口,當我踏進這裡的時候,我就安全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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