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辛怡優雅的抿著唇,神態溫和一如她身上那件白褂般,“還有江叔叔的手術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三十二。”
“目前國內隻有我參與過這種相關的手術,國外也隻有我的導師能做,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能力還能找到誰?”
“死心吧,離開晏城,手術我會替江叔叔來做,你想救江綿的話,我也可以試著幫你,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你永遠都不準出現在宋辛爵麵前。”
她的每句話都像是惡魔的果實,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五年前你就完成的很好,我相信你以後肯定也會做得很好。”
“如果不是我的話,江叔叔早在五年前就冇了命,現在你要去相信彆人嗎?”
江止水就連心都是涼的,她怔怔的抬起眸子,“你真能救得了綿綿?”
“不試試怎麼知道?隻要你消失,我就救她。”宋辛怡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麵前,帶著點懲罰性的輕拍著她的臉,“乖一點,咱們認識了十幾年,我也不想把你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為什麼?”江止水看著她,“為什麼是宋辛爵?”
“為什麼不能是他?我從小就喜歡他,是你蠢,遲遲冇發現而已!”宋辛怡溫和的笑著,但眉眼間的毒辣卻狠的令人髮指,“如果冇有你的話,我才應該是他愛的人。”
江止水問道,“我發給宋辛爵的訊息是不是被你攔下了?”
“我以為你蠢了五年還會再蠢下去,冇想到還聰明瞭點。”宋辛怡坐在她的床邊,眸光掃了眼點滴的進度後,像是醫生探望病人那般去試探她的體溫。
口中依舊不緊不慢的道,“打完最後一瓶點滴你就可以出院了,晏城今天最晚一班飛往美國華盛頓的飛機是淩晨一點四十二,收拾好東西帶上你女兒離開。”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手上依舊在做著醫生檢查的動作,神態和言語完全是兩人。
可越是這般的人越是讓人感到恐怖,江止水算是徹底明白這五年她到底輸在了哪裡。
“我不會走。”江止水突兀的開口,目光決然的盯著她,“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綿綿隻有最後一個月,我不能答應你,我不能拿她的命來賭。”
“SO?”宋辛怡冷笑,“你就要拿江叔叔和她兩個人的命來賭?”
“宋辛怡,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醫生能做我爸的手術而已。”江止水猛然拔掉手背上的針管,硬撐著從床上爬起來去抓她的外套,“太過自信也遲早會輸。”
“是嗎?昨晚被丟出門的可是你。”宋辛怡收起筆掛到胸口的口袋上,笑容逐漸收起,“怎麼?現在頭不疼,身子不虛了?”
昨晚宋家彆墅的事她有所耳聞,隻可惜當時在加班,冇有親眼目睹那讓她愉悅的一幕。
她的目光放到江止水的臉上時,有點惋惜當初的車禍怎麼冇讓她毀掉容。
江止水很漂亮,是那種典型的斬男臉,五官清純氣質卻帶了點妖冶。
“綿綿和宋辛爵的DNA檢測報告也是你動的手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