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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夜殃身份

此次出行,苗疆的幾位女子從未出過風頭,也就苗靈兒偶而跟小鑽風打打交道,年輕人嘛,性子總歸還是冇有徹底收了的。

如果不是真的有把握,估計這幾位姑婆依舊是以往沉默寡言的狀態,更何況苗疆擅用蠱蟲,一雙情蠱就能讓負心郎腸穿肚爛,所以還真彆小瞧了她們。

既然如此,顧青峰等人就重新計劃了一番!

夜晚的時候溜進劉永福的府邸,搗搗亂,把夜白給引走,就開始讓劉大善人好好講一遍自己的‘善行’了,當然,還得有人做見證。

鎮長以及其餘的幾個村民,人多可不是壞事。

到時候請人的事兒就得麻煩嶺南八怨了,當然黑蟾蜍跟他們家老五也一併幫忙,而搗亂則由何奎帶人負責,大家都各司其職,而現下就是養好精神,等晚上來了。

大家都回到各自的房間,隻是在進房間的時候,楊百手跟著顧青峰一併擠了進來。

“嗯?”顧青峰微微側身,露出有著稀疏胡茬的清瘦下巴。

楊百手則一點都冇有避嫌的意思,直接走到桌子旁邊,坐下,還倒了一杯茶給自己。

顧青峰也走過來坐下。

楊百手開口道:“你跟我說實話,你覺得這個夜白跟夜殃有什麼關係?”

“不知。”顧青峰搖了搖頭。

彆說楊百手了,就連顧青峰都很好奇這幾個人的身份。

先是出現在父親筆記裡的夜殃,他引父親下方臘墓,令發丘一脈折於此地。

再是顧青峰為籌集軍餉再次下墓,必經之地,於河蚌老巢中發現了那個形似夜殃的絕美女子。

然後就是這個名叫夜白的傢夥了,他的裝扮也很像夜殃,但若論神似,還是比不上水底的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

現在失蹤了。

顧青峰的眉不自覺得就皺了起來,楊百手笑道:“都是兄弟,有話直言就好。”

“她不見了。”

就是這樣一句話,引得楊百手也吃驚起來。

“不見了,怎麼可能,什麼時候不見的……”

對於楊百手一連串的發問,顧青峰隻能一個一個的回答:“來這裡不見了,之前船上時還在,結果昨夜我出去探路,後來又跟著你一路去到龍王廟,回去的時候就發現箱子裡的人不見了。”

也就是說,屍體是到龍骨鎮纔不見的。

當時顧青峰冇有多加隱瞞,但情緒也冇有多大的撥動,就是希望眾人不要太放在心上,這樣反而可以慢慢查。

對於顧青峰的做法,楊百手錶示支援,但還是問了一句:“你覺得屍體是被誰偷走的?”

“你覺得呢。”顧青峰定定得望向楊百手,顯然兩個人心中都有了一個答案。

楊百手又滿上一杯茶,舉杯,脖子揚起的弧度美好。

他一飲而儘。

……

是夜,楊百手跟顧青峰潛入了劉永福的大宅。

果然因為白天發生的事兒,夜白守著劉永福,以防再次發生什麼意外,或者說,是劉永福害怕,求他保護自己。

這個人也確實有些本事,在顧青峰跟楊百手躍上屋頂的一瞬間就發現了他們。

不過顧青峰本來就冇想過隱藏自己的蹤跡,被髮現也是他跟楊百手串通好的,故意顯拙,這樣才能引起夜白的注意。

夜白冷笑一聲,抿茶道:“兩位朋友,既然來了,還躲什麼?”

“出來吧。”

話音剛落,顧青峰跟楊百手現了身。

在看到楊百手的一瞬間,劉永福就嚇得跌坐在了地上,一隻胖乎乎的手指著楊百手,哆哆嗦嗦得問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楊百手覺得這個問題甚是好笑,從袖中勾出一把摺扇,這摺扇是跟顧青峰他們彙合後,從他的行李中取出來的。

人總是有點小癖好,有人喜歡酗酒,有人喜歡抽大煙,而楊百手則對各種精美摺扇有些上癮,這麼久冇用,想念得緊呐。

一把摺扇掩住楊百手半張人臉,露出的桃花眼眸勾心奪魄:“不才,命大。”

“小生也在這裡謝一聲劉大善人!”

他補充了這麼一句話,劉永福哆哆嗦嗦得從地上挪起來,問他謝自己什麼。

楊百手收回摺扇,雪白的一張臉,浸著秋的寒意:“謝您手下太水,留了我一條命。”

這話說得譏諷至極,劉永福當下不說話了,坐在椅子上偷偷摸摸得扯夜白的衣角,說白了,他還是怕楊百手。

一個水都冇淹死的、土都冇埋死的人,太可怕了。

劉永福都懷疑他是不是人了。

夜白冇有理會劉永福的反應,而是看先顧青峰二人的方向,緩緩道:“說吧,你們要什麼?”

“我要什麼,你很清楚。”顧青峰逼視著夜白,每個字都擲地有聲:“我要我的東西。”

對此,夜白也冇有否認。

而是笑著反問了一句:“你確定,那是你的東西?”

顧青峰想過要是夜白不承認的話怎麼辦,但萬萬冇想到,他竟然會說這麼一句話:你確定那是你的東西?

確實,那具屍體不屬於顧青峰,甚至跟顧青峰一點關係都冇有。

然而這時候楊百手說話了,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笑得前仰後翻的,這笑頗有點莫名其妙,夜白微微動怒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不要臉啊,那具屍體是我跟顧青峰從水底撈上來的,那是我撿來的,我撿的東西就是我的。你說我笑什麼?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是你的還要趁我們不在去偷嗎?”

一連串的問題令夜白無法應對,瞬間就氣白了臉。

對付無賴唯一的辦法,就是比無賴更無賴。

夜白騰地一聲就站了起來,他很想反駁這句話,卻在想到藉口後,每次話到嘴邊隻能生生吞了回去。

最終隻能咬著牙對顧青峰道:“你跟我出來!”

顧青峰昂了昂下巴,眉眼間是一種溫和的笑意。

這一局,算自己這方贏了。

但是如果顧青峰跟著夜白出去的話,那麼屋子內就隻剩下了楊百手跟劉永福,到時候劉永福嚇都要嚇死了,於是他一個勁兒得拉著夜白的衣袖,可憐巴巴的。

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出去。

可是夜白決定好的事兒,哪裡容得了彆人說半個不字。

最後還是楊百手解了圍:“其實我很想念劉大善人的,您還施過藥給我,但您既然不想跟我多相處,我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他這話,語氣上聽著儘是謙卑感恩,實則句句嘲諷,字字紮心。

劉永福看向夜白,夜白也冇有說什麼,而是直接甩開了他拉著自己衣袖的手。

做完這一切,便頭都不回得離開了這間屋子。

顧青峰跟在其後,楊百手也跟了上去,眼看著楊百手跨過了門檻,劉永福鬆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楊百手笑眯眯的臉又轉回來了。

“忘了說了,希望劉大善人今夜可以睡個好覺哦。”

說完,他還不忘拋個媚眼。

楊百手把門關上,屋子裡就隻剩下了劉永福一個人。

劉永福抹了一把額頭,全是剛纔出的汗,早知道那個楊百手如此不好惹,他就不派人下手了,不過要怪也怪他,誰叫他多管閒事,非要調查龍骨粉。

死了,活該。

冇死,那就讓你再死一次!

劉永福的眼角浮出一絲狠厲的表情,這時候他的腿腳也不像之前那般軟了。

劉永福站起身來,把裡麵的門栓搭上,將門反鎖住。

這下就不擔心又有人進來了。

做完這一切的劉永福就要去休息了,然而就在這時,咕咚。

屋子裡突然響起一陣咕咚的聲音,很近,近得彷彿劉永福一轉身就要碰上去了。

經過白天那一嚇,劉永福哪裡還敢轉頭,立馬把放下的門栓又給提起來了,忙不迭得往外跑。

他跑出屋子,穿過院子,一路跑到前廳。

可是都冇有看見夜白的身影,他去了哪兒,他跟楊百手一行人到底去了哪裡?

“劉大善人!”聽到這個聲音,劉永福立馬扭頭,隻是看見的不是夜白,而是烏央烏央的一群人。鎮長打頭,後麵還有一大堆的村民。

也對,夜白怎麼會叫他劉大善人呢。

劉永福心中升起一絲失落,但轉眼間又恢複正常了,人多就好,人多了就不害怕了。

家裡的下人丫鬟都是冇用的主,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都跑到了何處,主人還冇睡,他們倒休息上了。

劉永福換上一副親切和藹的笑容,問鎮長:“你怎麼來了。”

“聽小張說,您家裡出事了,我著急忙慌得就趕來了。”鎮長是這麼說得。

而村民也都異口同聲得道:“對啊,您是我們全村的恩人,保護您,是我們的職責!”

其中還有人說,他們在進來的時候,發現地上躺著好多人,都是劉永福家的仆人,探了探鼻息冇斷氣,應該隻是昏迷過去了。

劉永福很奇怪,剛纔楊百手跟顧青峰來的時候,並冇有打暈仆人啊,怎麼一下子人都暈倒了,而鎮上的村民也都莫名其妙得趕來了。

很值得懷疑。

這時候,鎮長又探了過來說道:“劉大善人,這次我們是為了您才晚上出門的,龍王爺不會怪罪吧?”

劉永福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不會。”

此次外鄉人入鎮後,他就讓後山的開采暫時停了,就算村民們晚上出來,也不會碰到什麼。

然而就在劉永福剛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屋頂傳來:“你確定不會怪罪嗎?”

下一刻,一個巨大的骨架從房頂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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