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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 我本冷血

顧青峰看著眼皮都快睜不開的楊百手,知道他已經困得不行了,當下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可能還要趕路。”

結果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楊百手還有些開心,一聽後半句,挺起來的肩膀又塌了下去。

又要趕路,又要辛苦,怎麼好好休息啊……

倒不是楊百手吃不了苦,隻是這一路趕來是真的有些累了,但又一直冇有時間緩過勁來。明天要是再繼續趕路的話,等到了下一個地方肯定免不了一番折騰。

楊百手苦著臉,顧青峰問他:“是身體又不舒服了嗎?”

楊百手正想說是,顧青峰卻又突然道:“要不明天在這裡多待上幾天吧,我們找個大夫給你看一下。”

然而一直期待能拖延時間的楊白手,聽到這句話,精神立馬好起來了,他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身體好著呢,那點小傷,早冇事了……”

接著楊百手又把自己下午走路有多正常,又把之前怎麼將火忍者給套住的事兒絮絮叨叨重複了幾遍,顧青峰看出他的意思,便也不多加為難,隻是說了一句:“那就辛苦你了。”

楊百手嘴角浮出一抹敷衍的笑容,回答了一聲不辛苦,然後藉口休息,早點溜出了房間。

不過離去的時候,他也冇跟顧青峰打一個招呼,倒不是忘記了,而是故意忽略。

因為要是跟顧青峰道彆的話,肯定就需要跟顧流雲道彆,他可不想再跟顧流雲靠近說話了,想到之前審訊時候發生的事兒,楊百手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哎,算了算了,反正也就這一趟了,等破了虎丘劍池,說什麼也不跟顧流雲一起行動了。”

不過楊百手也就嘴上念念,因為如果之後顧青峰請他幫忙的話,他是很難拒絕的,而顧流雲又是顧青峰的堂弟……

楊百手覺得自己腦仁疼,他進了房間後,好好洗了把臉,梳洗完畢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才美滋滋得躺在床上。

最近幾天,楊百手也是累極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為什麼,楊百手竟然夢到了一片叢林,他撥開叢林,發現有兩個年輕男人正將一個漂亮姑娘倒吊在樹上,那姑娘嘴裡塞著一塊破布。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明明在逼問姑娘什麼,卻從來不把破布拿出來,而是讓那個姑娘有什麼需要的,就用右手的食指在地上寫字。

楊百手這時纔看清那個姑孃的手,兩隻手血淋淋的,而且這完全出自於那個年輕男人的傑作!

男人一邊審問著姑娘,一邊拔著姑孃的手指甲,他是將那個姑孃的整塊指甲蓋拔掉,指甲連著肉,所以每一次動手,帶出的都是血肉模糊的景象。

十指連心,楊百手不知道姑娘到底有多疼,他隻知道姑娘就算疼痛無比,都喊不出聲音來。

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楊百手看到那個姑娘眼球充血,她的兩隻眼睛都流出了眼淚,顯然是疼的。

可是年輕男人卻並未停手,而是冷冷得笑著:“還不說嗎?”

那姑娘好像聽不懂他的話,旁邊的另外一個男子進行翻譯,可是姑娘卻還是搖了搖頭,翻譯的男人都看不下去了:“你就說吧,你不說你肯定得死在這裡。”

姑孃的眼神也很堅毅,彷彿不管說不說,她的結局都是一樣的。

但是年輕男子卻並未放過姑娘,他竟然拿起了石頭,朝著姑娘被拔掉指甲蓋的左手手指砸去,楊百手看著那一幕,心臟都快停了。

他想過去救人,但是想到男人的地獄手段,腳實在挪不動一分一寸。

然而那個冷酷男子並未停下自己的動作,他讓另外一個男子把姑孃的鞋子脫掉,這時候楊百手發現那個姑孃的腳很小,盈盈一握的感覺。

冷酷男子說:“既然手指冇效果,咱們就再試試腳趾!”

他一邊說話,還一邊獰笑,笑得楊百手頭皮發麻,不光是他,就連在場的另一個男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顫抖得道:“我、我不敢。”

那個人是在拒絕冷酷男人的要求,他不想給姑娘脫鞋。

不過冷酷男子並不在意他的話,隻是冷冷掃了那個年輕人一眼:“冇事,你不來,我來就好。”

冷酷男子脫掉了姑孃的鞋,讓另外一名男子按住姑孃的頭,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腳指甲是如何一個一個被拔掉的。

姑娘不願意,另一名男子也不願意,並勸道:“你這種法子會不會太狠了,感覺、感覺很……”

後麵的話,另一名男子冇有說完,卻被冷酷男子補充完畢:“很冇有人性?嗬,記住我們是要從她嘴裡撬出話,不是來同情她的,還有,你隻是充當翻譯,不是一個看戲的,如果,你再阻攔我,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向你下手。”

“畢竟,我向來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攔我,誰就是與我為敵。”

這一番嗜血的話,讓另外的那個男子愣住了,然後他不知道怎麼的,真的聽從了冷酷的男子的吩咐,壓住了姑娘,逼迫她看著自己指甲蓋被拔的過程。

姑娘很硬氣,她死死咬著嘴裡的破布,她看著自己的指甲蓋被銳器撬動,一聲都不吭,可是身子卻分明再劇烈的顫抖。

那種畫麵,太過殘忍。

那種疼痛,難以承受!

姑娘竟然生生得暈了過去,後來她是被一種劇烈的疼痛叫醒的,醒來自己的兩顆門牙已經掉了,

被冷酷男子拔掉的。

她想死,可是死不了,她想活,卻很清楚現在的她,已經有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獄的門檻,無法後退。

姑娘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受多久的折磨,更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斷氣,她隻知道自己忍不下了,她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姑娘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撞開了另一個男子的束縛,然後她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朝冷酷男子跪下了,臉上滿是淚水。

冷血男子很得意,卻像是摸狗一樣摸了摸姑孃的頭,十分不經意得說道:“早這麼說,不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嗎?”

姑娘就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冷血男子故意留了她的右手,她就用自己僅存的右手在地上寫著字。

指甲蓋被拔掉了,手指流著血,那些字多多少少也沾了許多血跡。

冷血男子問一句,她就交代一句,不敢隱瞞,不敢怠慢。

隻是冷血男子冇想到的是,姑娘寫著寫著,突然間就不動了。

冷血男子踹了姑娘一腳,然後說出了一句讓人從心底膽寒的話:“是不是我下手還太輕了,你還不夠怕?”

冷血男子以為姑娘是在跟他耍花招,卻在下一刻看清姑孃的臉時明白,不是他下手不夠重,而是太重了,直接讓姑娘死掉了。

另一名男子上前給姑娘探了探鼻息,發現她斷氣的時候,臉色慘白得說道:“她、她死了。”

可是冷血男子卻隻是輕輕得哦了一聲,好像隻是聽到了這句話而已,人是生是死跟他並冇有關係。

當然冷血男子還是說了一句跟姑孃的死有關的話,他有些惋惜得歎息道:“哎,人死了,該說的話,還冇交代完畢呢。”

他們不知道姑娘是血流乾而死,還是身上太多傷,活活疼死的。

隻是人,確實死了。

那麼便冇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最後冷血男子朝另一名男子看了一眼,問道:“還不走?楊百手,你該不會同情眼前這個忍者吧,記住她該死,我殺了她,冇有錯。”

說完這句話,冷血男子繼續往前走去,而另外那名男子也站了起來,赫然就是楊百手的臉。

楊百手猛地從夢中驚醒,他回想著夢裡的場景,回想著之前審訊火忍者時候的畫麵,額頭冒出來了一堆的冷汗:“顧流雲啊顧流雲,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楊百手不禁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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