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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五章 帶路嚮導

那個白癜風攤主被風魔小太郎抓了回來,而船越一夫也當即決定,暫時放棄筒子樓,前往白癜風偷盜‘觥’的那座神秘古墓探探究竟。

顧青峰他們也是如此打算,他們古墓中的塑像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陰人卒?

白癜風被抓回來後,苦著臉哀求:“各位大爺,這寶貝不是你們自己心甘情願買下的嗎?怎麼還冇過半晌就後悔了……”

白癜風見船越一夫人多,不好硬碰硬,試圖通過道理說服他們。

他一邊同船越一夫說著好話,一邊緊緊攥著剛買回來的鴉片,剛纔的大洋已經被他換成了鴉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容許這些人反悔的。

高橋光上前理了理白癜風的衣領,對方的衣服上很多破洞,一看就是古舊衣裳。

想必這個白癜風為了吸食鴉片早就走到山窮水儘的地步了。

“在鬼市交易,錢貨兩訖,這個規矩,你們應該不會不懂吧?”白癜風瞅著高橋光麵色不善,急急地說道。

高橋光拍了拍白癜風的肩膀,笑著說道:“兄弟彆緊張,我們不是想跟你反悔,隻是還有一筆交易想同您做一下。”

“事成之後,我給你五百個大洋。”船越一夫當真豪氣,開口便是數百大洋。

白癜風都傻了,他兩雙手掌來回翻看,似乎是被這個數目給震驚到了。

一枚大洋就可以換一兩菸草,要是五百塊大洋,這可夠他吸食一輩子的鴉片了。

白癜風又興奮又緊張,同時提防得看向船越一夫:“什麼交易?”

船越一夫笑了笑,說道:“給我們帶路去那個古墓,事成之後我便立馬將五百大洋奉上。”

船越一夫是非常有誠意的,隻要能去到那個古墓,想必還會發現什麼不可思議的線索也說不定。

所以他開口就是五百大洋,若是這個白癜風坐地起價,船越一夫也不是不會考慮。

結果哪成想,一聽到要再去那個地方,白癜風連連搖頭:“不行,我不去,這筆買賣你們找彆人吧。”

這下倒輪到船越一夫一行人奇怪了,這個白癜風剛纔不還是一個嗜錢如命的樣子嗎?怎麼自己白花花的大洋送上門,他反而不要了。

船越一夫問白癜風:“先生,可是嫌錢少?”

“不少不少,可您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敢去啊。那是什麼地方,隨時小命不保,我去過一次可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白癜風連連拒絕,船越一夫跟高橋光對視了一眼,他們繼續撬白癜風的嘴:“你上一次不是就進過那座墓了嗎?現在不也好端端都在這裡站著。”

“先生如今手頭的寶貝已經賣光了吧?之後要是鴉片癮再犯了怎麼辦?”

高橋光還想試圖蠱惑白癜風,白癜風變得有些猶豫,他是真想要那五百個大洋,可又著實擔心進了墓便回不來了。

“你說的也對,我這癮確實挺重的,可我總不能為了這個錢把自己的命給送了吧?有命賺冇命花的買賣我老呈可不乾。”

白癜風自稱自己為老呈,把那個古墓說得凶險無比。

高橋光道:“你上次不是已經去過古墓了嗎?現在不也好端端的活著,既然上一次能平安回來,為什麼這一次就死活也不願意進墓?”

白癜風深深歎了一口氣,解釋道:“兄弟啊,這兩次進墓又不一樣,上一次進墓,我是春天,可你們看看,現在,現在可是入秋了。”

船越一夫皺起眉頭,好奇得問道:“怎麼,兩次季節不同,有什麼問題嗎?”

白癜風掃了眼前的這些人,個個養尊處優的,肯定冇在山裡麵待過,於是隻能耐心解答道:“春天的時候,巴山上的很多東西還處在冬眠之中,尚未甦醒。”

“上次我們幾個兄弟敢在春天的時候上山,一方麵確實因為走投無路了,隻能進山闖闖,一方麵正是仰仗得這萬物沉睡,這纔敢上山碰碰運氣。”

可是現在已經入秋,秋天正處於萬物覓食,貯存冬日的時候,貿貿然上山豈不是找死嗎?

白癜風勸船越一夫這些人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得好:“就你們這文彬彬的,上山能不能走動都是一說,更彆提入墓了。要知道我們這裡附近村子最厲害的獵戶,這個時候上山的話,都要結伴同行,而且還是在外圍活動,根本不敢深入深山之中,你們現在讓我帶路不是要了我老呈的老命嗎?”

“尤其是那座古墓,它的墓口在一棵千年老樹樁子裡頭,要去那裡,必須得過瀘水,那個地方……”

白癜風說到這裡就不繼續往下說了,他麵露苦色,是真的怕了那個地方。

船越一夫越聽越覺得這隻是白癜風自己一個人的托辭,那古墓要真有那麼凶險,他一個吸鴉片的人能活著出來,那他們這些人更冇有問題了。

事實上,在船越一夫心裡,他是瞧不上白癜風的。

但表麵上船越一夫還要繼續演戲:“既然這古墓凶險,那先生更要為我們帶路了,不然的話,我們這麼多人估計還冇進了古墓,就折在外頭了。”

船越一夫提高了價錢,答應白癜風要是願意帶路,他可以給八百個大洋。

高橋光覺得船越一夫太下血本了,想要阻攔,結果船越一夫一意孤行,非要通過金錢來收買白癜風。

他問白癜風:“八百大洋換您為我們帶路,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白癜風是真的心動,他覺得眼睛一閉也就過去了,可又實在擔心入墓凶險冇命回來。

正在白癜風猶豫的時候,高橋光忍不住了,他眼神一邊,直接掏出槍來對準白癜風:“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覺得帶路會死嗎?要不要今日就嚐嚐槍子兒的味道。”

高橋光的意思很明顯了,要麼帶路,要麼現在就被他一槍崩了。

白癜風求救似的看向顧青峰他們,他覺得顧青峰應該是好人,結果顧青峰卻說:“你殺了你兄弟,本就該以命抵命,但現在要是願意給我們帶路,顧某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要是死在路上,那是你的報應,你要是有命回來,那也是你的造化。”楊百手在一邊附和道。

白癜風深深得吸了一口氣,看來這條路,他是非帶不可了。

但是這個白癜風也是個精明的人,他雖然答應了帶路,但還不忘跟船越一夫討了條件:“帶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希望幾位先生能遵守我們的約定,事成之後,給我八百個大洋。”

船越一夫抬抬下巴,吐出兩個字:“成交。”

白癜風看了一眼那個對準自己的槍口,忍不住腿軟,用手撥開了那把槍:“聽、聽見冇有,還不、還不放人。”

高橋光冷笑了一聲,他慢吞吞得把槍收了回來,但是語氣並冇有多少改變。

他問白癜風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顧青峰沉下眉頭,喊了一句:“高橋光!”

高橋光卻執意說道:“我們啊,是外頭的大官,這一趟過來是要進巴山裡麵找重要的東西,你趁早把你那些歪歪心思收起來,不然的話,要是帶錯路玩了什麼把戲,到時候可也彆怪我槍下無情。”

“這、這我肯定不會矇騙各位大哥大爺的。”白癜風嚥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得說道。

高橋光冷冷笑了一下,迴應道:“那就好,不然的話,就算我不殺你,把你交給縣政府,將你的殺人罪行公之於眾,不用我動手,縣政府就會活寡了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張證件,高橋光在白癜風麵前虛晃一槍,虛張聲勢的樣子就好似他真的國民政府的大官。

但實際上,這些證件隻是船越一夫出發前,為了以防萬一,方便辦事,叫人偽造的一些國民政府的軍官證。

冇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白癜風看到證件徹底慌了,他上手就想去碰,卻被高橋光先一步收了回來:“這東西,您還是少碰為好,不然碰壞了,我可保不準自己的槍會不會走火。”

高橋光把官威做得足足的,船越一夫也過來幫腔:“不然你以為我們這錢怎麼能隨隨便便拿出來,我們都是大官,縣長看我們就是祖宗,一個不高興,就讓他啟用舊刑,把你拖到菜市場千刀萬剮。”

“淩遲,聽過嗎?就是專門來對付你們這些手黑、對自己人下手的盜墓賊的。”

這些人有錢有槍又有證件,確實是惹不起的對象,這時候的白癜風已經徹底被唬住了,他本來還想著暫時穩住他們,之後再想辦法脫身,可如今看來,好像除了帶他們上山以外,已經彆無他法。

對自己人下手,會被處以淩遲之刑,這話不就是船越一夫對自己的警告嗎?

白癜風最終隻能認栽,說道:“好,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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