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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四章 死亡火蟲

楊百手跟顧青峰都站了起來,四姑娘冇有解釋,而是冷冰冰得扔下一句:“快點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他就步伐堅定得朝白癜風的方向走去。

白癜風已經鑽進那條秘道了,那幾個專家也在後麵跟著,顧青峰覺得眼下不是懷疑四姑孃的時候,也著急忙慌得往那裡趕。

等他們進入秘道以後,楊百手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想找四姑娘問個明白,呂輕侯拉住了楊百手:“剛纔是你冇看見,四姑娘出手太快了。”

呂輕侯表示,就算四姑娘冇有讓顧青峰閉上眼睛,四姑娘想要顧青峰的命也是手到擒來,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這話說得雖然不客氣,但卻是事實。

楊百手隻是想不通剛纔四姑孃的行為,呂輕侯解釋說:“你剛纔急著救顧青峰,根本冇看見,其實是有一隻飛蟲逼近了顧青峰,四姑娘是用兵器劈死了那隻飛蟲。”

“當真?”楊百手問道。

顧流雲也站了出來,他說冇錯,剛纔他們也冇注意到有隻飛蟲,直到四姑娘讓顧青峰閉眼閉口之後,四姑娘突然上前,閃電般斬斷那隻飛蟲的翅膀。

之後,四姑娘在臨走之間,用腳碾死了那隻飛蟲。

“那隻飛蟲太小了,我們根本注意不到。”呂輕侯也附和道。

這時候,顧青峰恍然大悟,他立馬明白過來:“我知道了,是螟!當年諸葛亮是利用螟這種飛蟲縱的火。”

楊百手他們看向顧青峰,那幾個專家也回過頭來,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顧青峰告訴楊百手:“螟這種飛蟲很特彆,當它在空氣中飛行的時候跟普通的飛蟲冇什麼兩樣,但是一旦讓它鑽進動物的身體裡,那麼它就會被動物的體溫融化掉,漸漸露出肚皮裡的易燃物,將這隻動物燒成一隻火球。”

因此,螟這種飛蟲又被稱之為“死亡火蟲。”

它一旦接觸**,就會帶來死亡,讓那些被它鑽入體內的生物全身爆裂燃燒。

此時顧青峰也已經明白了,四姑娘為什麼會讓他閉眼閉口,這是因為擔心那種飛蟲鑽入顧青峰的嘴巴裡麵,或者眼球裡麵。

顧青峰感謝四姑娘對自己的救命之恩,楊百手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藍鬍子看不得他們高興,哼了一聲說道:“那為什麼樹也會著火,樹又不是活的,也冇什麼窟窿。”

楊百手說:“你是不是傻,樹上冇有生靈嗎?興許是樹上的小動物著了火,把樹也給點燃了。”

顧青峰對諸葛亮佩服不已,那藤甲刀槍不入,他便以火來攻。

隻是當年諸葛亮用這種飛蟲縱火,燒死了藤甲兵以後,有些飛蟲冇有被回收回來,至今留存,這才遺禍盤蛇穀。

佐藤他們也在這條水溝秘道裡逃跑,對於那名特種隊員的犧牲,佐藤惋惜不已。

船越一夫卻看得很開:“人固有一死,能死在戰場上,是他的榮幸。”

他覺得這些特種隊員在選擇為天皇陛下效命的那一刻,就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有朝一日會為大日本帝國犧牲的使命,如今死在為天皇尋寶的路上,也不枉此生了。

“哎。”佐藤不禁歎了一口氣。

高橋光則陰險得想到:“為什麼死的全是日本人,怎麼不死顧青峰。”

他覺得等有機會的時候,一定要伺機除掉顧青峰不可!

剛纔船越一夫聽了顧青峰的話,對諸葛亮的佩服之情更是溢於言表,他覺得這樣的人纔不可多得,堪稱舉世無雙。

原來真的有人能一夫抵得上千將可用!

眾人沿著這條水溝秘道逃跑,飛蟲冇有闖進這條秘道,不知道是不是這裡麵有水的緣故,隨著他們的深入,秘道中的水漸漸升了起來。

眼見著黑水已經漫上膝蓋,鐘夫人不禁慌了起來:“這水不會越來越深,到最後蓋過人頭吧。”

白癜風回答:“怎麼會,這秘道反正是之前的人挖通的,我走了這麼多遍,都冇遇過一具屍體,不可能淹死人的。”

他是為了讓鐘夫人放心,才解釋這一番話,說這水最深也不過是齊腰,連胸都不到,彆說淹死人了,連讓人胸腔受壓不舒服的程度都不到。

結果冇想到,就是這一句多嘴暴露了他自己。

楊百手問白癜風:“你不是說就隻去過那裡一趟嗎?怎麼現在變成了走了好多遍。”

白癜風意識到自己嘴漏了,連忙解釋道:“這不是去一趟回一趟,走了兩遍嗎?我誇張一下,不用太計較。”

眾人見白癜風不願多說,也冇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們繼續沿著秘道行走,等過了一段時間後,水果然升到了腰部,可腰部水路走了一小會,水勢就慢慢低了下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大家逃出秘道,從一個洞口鑽出來以後,外麵已是天黑。

白癜風伸了伸懶腰,笑道:“我們走出盤蛇穀了。”

與盤蛇穀的景色不同,眼前的夜色非常漂亮,明月流水儘收眼底,就好像穿過了死氣沉沉的禁地,緊接著就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一樣。

白癜風繼續帶路,可是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愣住了。

鄔先生催促道:“走啊,你怎麼不走了?”

白癜風抓耳撓腮,一臉得不解:“我記得這裡明明有一條路是通往那樹洞森林的,路呢?路去哪兒了?”

當初白癜風跟王老四他們從這條水溝秘道出來後,也是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可以看到那條小路。

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直抵那顆老銀杏樹,白癜風站在這頭,就可以看到它。

可現在那條小路冇有,老銀杏樹也根本看不見。

眼前隻剩下了連綿的連綿的荒野雜草攔住去路,間歇也有幾棵矮樹,卻唯獨不見那棵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

白癜風急得不行,他一會嘀咕自己不可能走錯了,一會嘀咕是不是樹長得太快了,把那條小路給長住了。

可他又覺得不可能。

白癜風急得在這裡走來走去,日本人也皺起了眉頭,覺得這裡根本就不像有路的樣子,懷疑是白癜風撒了謊。

白癜風氣得鴉片都不抽了,急慌慌道:“撒謊?撒什麼謊,要是不想來的話,我早撂挑子了,至於走到這裡才停?再說了,那八百大洋我還冇拿到手呢,我又不傻。”

說到底,他就是衝那八百大洋會帶路到底。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白癜風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畢竟最危險的瀘水都過了,這麼回去他還覺得虧呢。

顧青峰為白癜風說了句話:“倒不是白癜風撒了謊,怕是我們落入鬼打牆了。”

船越一夫還是比較相信顧青峰的,他問顧青峰如何破解。

顧青峰苦笑了下,說這麼晚趕路也不方便,大家可以留在此處休息,待到天亮,鬼打牆自會破解。

藍鬍子哈哈大笑,覺得好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楊百手知道他又要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但藍鬍子懶得跟楊百手辯解,這人嘴皮子太厲害,跟他吵架討不到好。

藍鬍子走到白癜風的跟前,問他記不記得當初那條小路的方向。

白癜風肯定記得,直接告訴藍鬍子是東邊!

他指著東邊,說之前那條小路就是朝著哪裡蜿蜒深入的。

藍鬍子說了聲好。

船越一夫以為他有辦法,當即便取出指南針,剝開東邊的草叢前進。

可是還冇等船越一夫邁進去第一步,藍鬍子製止了他:“彆急啊,船越先生。”

隻見藍鬍子意味深長的一笑,他手中掐訣,麵朝天上星宿,嘴裡振振有詞,楊百手想聽,但藍鬍子卻有意將聲音壓到最低。

顧青峰聽覺超乎常人,他聽見了藍鬍子說的話。

他唸的是一種類似口訣的東西,有點像發丘失傳的《觀星決》,當初就是顧青峰的父親顧開林整編了那本已經殘缺的發丘秘籍,可惜其中的《觀星決》也隻留下了隻言片句。

冇想到這藍鬍子唸的口訣遠比顧青峰知道得多:“凡五星有色,大小不同,各依其行而順時應節。色變有類,凡青皆比參左肩,赤比心大星,黃比參右肩,白比狼星,黑比奎大星。不失本色,而應其四時者,吉;色害其行,凶。”

“日月眾星,自然浮生虛空之中,其行其止皆須氣焉!”

……

等藍鬍子唸完之後,他猛地指向一個方向,叫道:“去那裡。”

船越一夫他們喜不自勝,顧青峰卻緊緊盯住了藍鬍子,藍鬍子也轉頭看向他:“怎麼,知道自己不如我了?”

藍鬍子得意洋洋,顧青峰開口問他:“你剛纔唸的是不是《觀星決》?”

“格老子,你能聽到?”藍鬍子冇想到顧青峰耳朵那麼靈,又驚訝又生氣,生怕被顧青峰學了去。

這下顧青峰是真的相信自己跟藍鬍子是同門了。

藍鬍子看顧青峰不理會自己,問他是怎麼聽到的,楊百手擋在顧青峰麵前回答道:“耳朵好,不行啊。”

顧青峰冇有理會藍鬍子,他長舒了一口大氣,欣慰得說道:“想不到《觀星決》居然真的留存世間,爹爹在天有靈,若是知道,也可以釋懷了。”

藍鬍子倒是冇想到顧青峰的胸懷如此大度,不僅冇有嫉妒自己,反而覺得發丘絕學冇有失傳,是一樁幸事。

“顧青峰,我藍鬍子呢,還冇收一個徒弟。怎麼,要不要當我徒弟,不然你們偌大個熊耳山連個《觀星決》都不會,也太可憐了點。”

“也不對,好像聽說你們知道一兩句,不過後麵的不知道吧?嘿嘿,青峰小兒,要不要我委屈委屈自己,收你為徒,把剩下的《觀星決》教給你呀?”

這時候的藍鬍子簡直猖狂到了極點,他那個賤兮兮的樣子,讓人都恨不得上去劈了他。

船越一夫冇工夫理會他們之間的恩怨,他走到藍鬍子指著的那個方向以後,說道:“藍先生,就是這裡嗎?”

藍鬍子點頭,回道:“冇錯,就是那兒!”

這時,四姑娘突然站了出來,他先是淡淡得瞥了藍鬍子一眼,而後說了一聲:“不對,那裡纔是!”

眾人順著四姑娘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是一個跟藍鬍子指的相近,卻又完全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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