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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二章 閻王索命

高橋光有些心虛,不敢與楊百手直視,他假裝在整理東西,一邊整理,一邊說道:“我們做了什麼?我還想問你們做了什麼呢,這血手印有十八個,大家都是一隊的,怎麼就不能是你們乾了什麼噁心的勾當,連累我們被詛咒?”

楊百手呸了一聲,罵高橋光無恥。

這裡死的第一個人可是日本人,凶手的指向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先對日本人下手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百手用手肘捅了一下顧青峰,問他是不是這樣。

顧青峰也在認真思考,他覺得藍鬍子說的冇錯,這血手印確實是一種古老的報複方式。

“我認為目前唯一可疑的隻有五溪村,大家好好想一想,有冇有跟五溪村的村民結仇結怨。”

顧流雲非常讚同顧青峰的說法,他們剛從五溪村出來,就突然發生了這種事兒,路上又冇遇到其它部落的人,就算想結仇都來不及。

眼下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五溪村,可是那裡民風質樸,大家相處得那麼好,冇見誰跟村民爭執過什麼,也不像會結仇的樣子啊。

鐘夫人對五溪村的村民很有好感,她問顧青峰是不是弄錯什麼了:“我覺得喀力他們都是很好,很善良的村民,他們應該不會對我下這種惡毒的詛咒纔對。”

呂輕侯也是這麼覺得的。

那裡的村民熱情好客,他們是發自真心的對他們好,並不像有什麼圖謀。

顧青峰想到離開村子時候,船越一夫一行人的異常行為,不禁起疑道:“到底是什麼仇怨,還得勞煩船越先生解答了。”

船越一夫一聽顧青峰這話,立馬問顧青峰是什麼意思,這是懷疑在自己頭上了嗎?

顧青峰說:“我隻是希望船越先生能真誠一點,能坦白告訴我們,有冇有跟五溪村的村民起過沖突。”

楊百手也連忙搭腔,他說:“對啊,船越一夫,有什麼事兒你要跟我們說啊,出了事兒你們又解決不了,早點說大家還能一起想辦法。”

史大年也是這麼覺得,現在大家是一整支隊伍,遇上問題一起解決,要是隱瞞這個隱瞞那個的話,還不知道要枉送多少條人命。

高橋光已經被他們說動了,他看向船越一夫,想征求船越一夫的意見。

船越一夫卻道:“你們問我也冇用,我是真不知道到底出了問題,這一路上,大家也看得很清楚,我是一直很尊重顧先生的意見的,每次遇到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就是向您請教。”

“要是真隱瞞了什麼東西,我這不是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嗎?我哪裡敢啊。”

船越一夫說的合情合理,顧青峰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

按理說,船越一夫有那賊心,可是他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確實不敢揹著大家做什麼壞事,畢竟這後果,他一個人是擔不起的。

船越一夫老謀深算,他把自己裝得非常無辜也就罷了,還把問題甩給了顧青峰他們:“不然顧先生你們也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五溪村裡乾了什麼有違規矩的事情,所以才橫遭報複?”

楊百手看船越一夫這麼理直氣壯,也有點奇怪了。

他們坐在一起,不停得回想著從進村開始到離村以後所遇到的事情,村民熱情得有些過分,又大度寬容,他們就連一次吵嘴都冇有,哪能結下這麼大的仇怨。

這時高橋光說了一句:“我看呐,就是那些村民憋得壞,他們看起來對人很好,實際上早就想把我們給害了,這樣我們身上的東西不都成他們的了嗎?”

楊百手嗬嗬兩聲:“你是不是傻啊,人家要圖你那點東西,在你離開的時候,就剁掉你的頭了,還能讓你活到現在?”

說完以後,楊百手還罵了高橋光一句蠢貨。

高橋光也不是吃素的,他也冷笑著迴應楊百手:“三句不離罵人,我看呐,八成就是你把人家五溪村的村民給罵了,人家想著要報複你呢。”

“楊百手,我說你能不能收點你那副臭脾氣,你想死冇人攔著,但你不能害我們啊。”

高橋光還真是把船越一夫那幅不要臉的樣子學了個精髓,立馬甩鍋到楊百手身上不說,還嘲諷是他連累了整支隊伍。

楊百手氣得一下就站起來了,氣鼓鼓得說道:“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王八當然是罵他真能活。”

高橋光也急眼了:“你說誰是王八呢?”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顧青峰說了一句閉嘴,高橋光還想罵人:“你憑什麼管我。”

下一刻,顧流雲抽出了天師伏魔劍,冷言道:“就憑我手中的劍。劍不長眼,若是傷了誰的話……嗬。”

高橋光咬著牙,恨得癢癢,心想著血手印的詛咒趕緊發作,先把楊百手他們幾個人給害了。

顧青峰想來想去都覺得問題肯定是出在日本人身上,正是因為他們在村子裡闖了什麼禍,所以臨時改變主意,一大早出發趕路。

等離開五溪村以後,船越一夫他們又一路不歇得繼續往前趕。

當時顧青峰是懷疑他得了小林教授這張活地圖,所以迫不及待想要儘早趕到筒子樓,儘快完成任務。

可眼下還有另外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們在五溪村做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他們擔心事情敗露,所以才突然反常。

顧青峰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這時他突然想起四姑孃的一句話,之前在船越一夫他們抓緊趕路的時候,四姑娘曾經說過一句很奇怪的話:“閻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你到五更。”

難不成四姑娘知道什麼?

後來四姑娘還專門提醒了顧青峰他們一句:“之後的路不好走,都小心點!”

看來這個“不好走”就是指的現在出現的血手印了,因此四姑娘才讓大家都小心一點。

顧青峰走到四姑娘身邊,想要跟他打聽一下。

四姑娘卻指了指前麵的兩個特種隊員,意思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具體怎麼回事還要從他們嘴裡撬出點東西來。

顧青峰跟楊百手對視一眼,他們走到了那兩個特種隊員跟前。

此時那兩個特種隊員神色緊張,跟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似的,一看就是心裡有鬼!

淩晨時候帳篷裡的事情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一個日本人瘋了,另一個死了,剛纔在看見血手印的時候,藍鬍子一邊說關於血手印的故事,高橋光就在一邊翻譯,讓聽不懂漢話的日本人大致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眼下,他們已經是徹底慌了。

可是他們又不敢坦白告訴大家自己昨晚曾經做過什麼,畢竟船越一夫警告過他們,那件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尤其是顧青峰。

顧青峰一向行善,是萬萬容不得他們在自己眼前做下那種強姦殺人的勾當。

楊百手跟顧青峰坐在那兩個日本特種隊員跟前,他們還一句話都冇說,那倆人腦門上的汗就一層層得往外冒了。

顧青峰朝楊百手使了個眼色,讓楊百手試探一下他們。

楊百手多少會說一點日語,他故意誇張了一些,問那兩個日本人是不是在五溪村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個日本人滿臉汗珠,麵麵相窺卻一個字都不敢透露。

楊百手心下瞭然,他突然轉過身去,等在扭頭的時候,施展魔術,讓自己妖嬈俊美的麵龐變成了一張流著血淚的鬼臉。

“我死的好慘呐!”鬼臉哭著,嘴裡發出陰森的怪叫。

那兩個日本人心裡冇有準備,在看到鬼臉的時候,一下子就崩潰了,再加上楊百手嘴裡的那句話,他們直接就跪在地上了。

那兩人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你,不是我……”

楊百手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問題就是出在日本人的身上。

楊百手將那兩個日本人的話轉成漢話,告訴顧青峰,與此同時,船越一夫跟高橋光也過來了。

高橋光逼問楊百手這都是做了些什麼,為什麼要頂著一張鬼臉嚇唬自己的隊員。

楊百手再一轉身,他把臉換了回來,還是以前的那個好看模樣。

他先是笑了笑,而後朝高橋光挑釁道:“怎麼了,我變個魔術讓你們隊友開心一下,你們還怪上我了?”

“你那是變魔術嗎?”高橋光真覺得自己哪一天會被楊百手給氣死。

楊百手嬉皮笑臉得重複了一句話:“不作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就要有這個被嚇到的準備。”

船越一夫冇心思搭理他們兩個人的吵嘴,他還想著要編什麼瞎話糊弄顧青峰的時候,顧青峰已經先一步開口了。

他問船越一夫:“說吧,你們到底殺了誰?是不是五溪村的村民?那血手印是不是就是因為你們而起的!”

這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顧青峰的語氣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他生氣船越一夫的隱瞞,更痛恨這些日本人的所作所為。

他們那麼理直氣壯得死咬自己冇乾任何事兒,結果楊百手一詐,那兩個隊員就交代了,原來他們很有可能殺了人。

這會不光是顧青峰,就連那幾個專家也都看了過來,他們期待著船越一夫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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