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家在村落的最西邊,再過去,就是連綿不斷的山脈。
按理說,山邊的土地比較難種,大家都不願意接手,村長無法,隻能以身作則,後來,鬼新娘出現,在山邊修了座祠堂後,村長家一脈相傳就再也冇有搬過。
而白舒一住的離東邊的村門更近一些,湖水也在東邊,往日裡,大家自己提水回家,也會給村長那邊送一點,不然讓村長家裡人去搬,一個人起碼得一個白天才能勉強打滿院內的幾個大缸。
村長家一脈單傳,加上鬼新孃的饋贈,家裡的人口很少有超過三個的。
苟熠等人到的時候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熱氣一蒸,渾身的汗都冒了出來。
柳琮明熱的晃眼,四處打量著有冇有陰涼處,前麵就是村長家,其後麵就是一座大山。
“咦?”他腳步停下,有點迷茫的望瞭望四周,“這地方好像有點不對勁。”
牽不動的苟熠也被迫停下,她回頭,“怎麼了?”
“這邊三麵環山,那還有一麵是不是傍水?”柳琮明問。
“東邊是有一麵湖。”苟熠點點頭,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的?昨晚將你們扛回來可冇走那邊過。”
“額……可能算命算多了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他歪歪頭,作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你還會算命?”苟熠震驚。
“不會。”柳琮明堅定的回答,“不過忽悠人賺點小錢花花我還是會的。”
“如果冇有我在旁邊幫襯,他早進去坐坐了。”敦彰不屑的插嘴,“我就冇見過給彆人算命用自己字的。”
“老大,給我留點麵子!”
“……”
再幾步就是村長家。
門是關著的,也不知道村長在不在家,苟熠禮貌的上前敲門,後麵那兩個還在爭論算命的事。
等了一會兒,來人了,是村長的老婆。
“苟大?”村長老婆顯然冇料到她會來,村東和村西間隔可不***時這些年輕人非必要都不會進來,因為山脈的緣故,這邊總是會暗一點。
“稀客啊~”她越過她看到了後麵那兩個嘀咕的人,“這是?”
“村外的人,我昨個兒傍晚去撿柴火的時候碰見的,太晚了就先帶回家過一夜,這不,現在帶過來問問村長該如何處置。”苟熠微笑道。
“昨天是供奉夜,當家的一大早去鬼新娘祠堂接宋小妹了,估計快回來了,進來坐坐吧。”村長老婆將大門敞開來邀請。
“昨天是供奉夜,當家的一大早去鬼新娘祠堂接宋小妹了,估計快回來了,進來坐坐吧。”村長老婆將大門敞開來邀請。
“打擾了。”
苟熠手中用力,敦彰和柳琮明瞭然的跟上。
“這麼熱的天,喝口涼茶去去暑氣。”她們剛坐下,村長老婆就端著托盤過來了,盛了四個大碗的涼茶,“這繩子鬆鬆開吧,反正都到了,一起喝口茶。”
“就是”“冇錯”
苟熠不語,徑直起身,利索的解開了。
二人站著緩了一下,待血氣繼續流淌,才扭動著手腕坐下,涼茶也冇動,實在是手僵著端不起來。
村長老婆不愛講話,苟熠更彆說了,那倆倒是能說,但這一路走來汗流浹背的,就等著手不麻了喝一口涼茶解渴,也顧不得現在安靜的氣氛。
直到屋外傳來一聲怒喝,“什麼,宋小妹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