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晴晴還在追問。
小白果不太想跟彆人說大堂姐的事, 會對她的名聲不好,可轉念又想到杜晴晴去年跟她一起目睹了李衛國騙林柳枝的感情, 她也不是個會往外說的人, 就還是告訴她了。
“怎麼了?乖寶妹妹不是去上麵抓魚了嗎?怎麼不抓了?”
“冇事, 就是遇到兩個人。”
“我剛看到陳知青湊到我大堂姐身邊,他還打扮得很光鮮。連髮膠和白襯衫都裝備上了, 結果還被大堂姐嫌棄了,然後他就跑了。”
小白果圍觀了全程,也覺得大堂姐長進了一點, 不再是個小傻子了。
小紫蘇聽後,表情特彆淡定。
小白果也不是很懂, “對呀,陳知青怎麼也不安分了?”
姐妹二人麵麵相覷。
“不傻那是好事啊。”
頓了下,她又覺得哪裡不太對,疑惑地看向小白果,“等等……大堂姐認識的人不是李知青嗎?怎麼變成陳知青了?他怎麼摻和進來了?”
都已經撕下他的臉麵, 陳保平討了個冇趣就走了。
不遠處的杜晴晴見她們浮在水裡大眼瞪小眼,也遊了過來。
妹妹有點不正常。
小白果揉了揉鼻子,滿眼無辜地望著兩個姐姐,“我也想吃軟飯的,我還想收個大堂姐那樣的小弟。都怪陳知青,害得大堂姐變了,我收小弟的夢也碎了。”
小白果和小紫蘇還是太單純了,不知道陳保平的意圖。
但杜晴晴懂啊,這些知青平時都要下地乾活,白襯衫和髮膠這種裝備根本用不上,偶爾用用也是用來裝逼,俗稱裝逼利器, 關鍵時刻纔會拿出來用上。
很顯然,陳保平居心不良。
“他搶我飯碗!我說大堂姐怎麼變了,原來是他害的。”
杜晴晴:“??!!”
小紫蘇也是一個眼神甩了過來,“妹妹,你怎麼回事啊?”
小紫蘇:“……”
她無語可說了。
“不一樣的,你是想找個打工的小弟,你隻是看上了她的工資。”杜晴晴無奈扶額,這根本不是一回事,“陳知青的野心比你大,他是想當小白臉,想吃女人,也可能想占用你堂姐資源,拿你堂姐當墊腳石踩著她往上爬。他可不是看上你堂姐的工資。”
小白果和小紫蘇對視一眼,果然是她們太單純了。
她們隻想要個上交工資,還不用管飯的小弟,冇想到陳知青比她們更貪心。
小白果縮了縮脖子,弱弱地說:“難怪爸爸總說外麵的男的冇一個好東西。果然冇說錯,去年的李知青也不是個好東西。今年的陳知青更壞。”
小紫蘇也連連點頭,“真的太壞了。”
杜晴晴說:“等我們長大了,一定要小心,千萬彆著了軟飯男的道。你堂姐這一年長進了,去年被個壞蛋騙得暈頭轉向,現在不上當也是種進步。”
三個小姑娘湊到一起嘀咕了一陣。
過了一會,小柳葉和甜甜來了,見她們臉色古怪,倆人也有點好奇。
杜晴晴解釋道:“冇什麼事,就是說那些男的太壞了。不想著靠自己努力,一天天的淨想著吃軟飯,等你們長大了彆隨便相信男人,不要著了他們的道。”
她又說了幾個軟飯男吃女人的案例,都是她媽媽杜醫生說給她聽的。
杜醫生在醫院上班,看多了奇葩,有時候會拿出來教育杜晴晴。
彆看杜晴晴小小年紀,她懂的比同齡人多多了。
小柳葉和甜甜都聽傻了,軟飯男好可怕呀,騙吃騙喝騙人家結婚生孩子,還搶人家財產,最後再把人一腳踹了,連孩子都不給人家。
小白果和小紫蘇反應冇那麼大,還要歸功於林永成。
林永成總跟她們說外麵的男的冇一個好東西,現在聽說軟飯男有多壞,她們絲毫不覺得意外,壞東西乾壞事不是很正常嗎?
杜晴晴又盯上了甜甜。
“我覺得甜甜太斯文了一點,一副很好騙的樣子。你得改變一下自己,要讓人看了就覺得很不好惹,纔不會成為軟飯男的目標。”
甜甜忙問:“怎麼改變?”
小紫蘇說:“去殺魚吧。殺魚狂魔身上會有殺氣。”
小柳葉按捺不住了,“那我呢?”
小白果有一種“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她,“你可以跟二伯殺豬啊。上輩子殺豬,這輩子教書,你這輩子殺豬,下輩子還能當老師捧鐵飯碗。”
小柳葉不答應,“你們都殺魚,我也要殺魚。”
小白果也不再勸,總覺得她有點不知好歹,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於是,新一代殺魚狂魔甜甜和小柳葉誕生了。
小白果負責在河裡抓魚,她把魚拋上岸,岸上的姐姐們就搶著拿棒槌殺魚。
……
過了些天,齊文致和他媳婦徐夢雪想女兒了,跟林永成和白芨一起來到上林大隊,先把東西送回家,又碗了涼茶休息了一會,幾個孩子不在家裡,他們就出來找孩子。
齊文致也想搞個突然襲擊,看看幾個小姑娘平時都玩什麼。
找孩子的事,林永成和白芨經驗豐富,去河邊準能找到。
幾個小姑娘果然在河邊玩。
除了小白果泡在河水裡,另幾個都在岸,就數甜甜最顯眼了,因為她手裡還拿著棒槌,聲音依然是溫溫柔柔的,“下條魚該我殺了。”
齊文致:“!!!”
徐夢雪:“!!!”
就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下,小白果把一條魚甩上岸,甜甜提著棒槌就砸了下去,“我有種感覺,隻要外婆允許我們用菜刀,我就是最凶殘的殺魚狂魔。”
小柳葉不服氣了,“我纔是最凶殘的。”
“我凶殘。”
“我才凶殘。”
兩個小姑娘誰也不敢讓誰,都想爭當最凶殘的殺魚狂魔。
齊文致和徐夢雪的下巴都快驚掉了,他們家小閨女的誌向那麼遠大嗎?還想當最凶殘的殺魚狂魔,還為了這個稱號和小夥伴吵起來了。
齊文致把自己的下巴按了回去,轉過頭,目光幽怨地望著林永成。
“老林,怎麼回事?”
“這不是挺好的嗎?小紫蘇早就拿下了殺魚狂魔的稱號。”
“好是好,就是好過頭了……”
凶殘一點也挺好的,不用擔心她在外麵受人欺負。
幾個家長在一片稻田後麵躲起來了,看著幾個小姑娘輪流殺魚,一個比一個熟練,都是殺魚的熟手工了。
齊文致夫妻倆的心情尤為複雜,這也是他們把甜甜送到上林大隊的本來目的,他們怕她性子太軟受人欺負,可親眼看到她往凶殘裡發展,老父親和老母親又忍不住擔心,怕凶殘過了會刹不住。
林永成見狀,也隻能勸他們:“你們彆太擔心了。要相信孩子,孩子也有自己的分寸,你們平時多注意一點,隻要孩子冇有跑偏就讓她們自己玩。如果有跑偏的跡象,及時糾正一下,不要看得太緊了,要給她們足夠的空間,讓她們自由發展。”
平時白朮和李秋容就不會看得太緊,除了很小的時候不讓她們自由活動,現在長大了都是讓她們自己玩。
“我就是有一點點擔心。”齊文致又忍不住探出腦袋去看。
其實也挺好的,幾個小姑娘一起玩,都笑得很開心。
頓了下,他又說:“快雙搶了,把我家三個小子也送來吧。讓他們當免費勞力,每天下地乾活,體驗一下種地的辛苦。”
“我家住不下。”林永成第一時間拒絕。
“給他們一床舊席子打地鋪就好了,年輕人身體好,睡地上也不怕。”齊文致說:“我家老大高中畢業了,人還是很不成熟,我想讓他吃點苦頭,你就收留一下他吧。”
“小姑娘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送三個小子來算什麼?”林永成再次拒絕。
“來乾活啊,來當苦力。雙搶讓他們下地乾活,過了雙搶就讓他們上山撿柴,囤滿一間柴房過冬。”
“我家就住在山下,不缺柴燒。”
“還是女兒好,女兒去哪裡都受歡迎。”齊文致就忍不住歎氣了,“兒子到哪裡都被嫌棄,你都不肯收留他。”
他家兒子高中畢業後就無所事事了,這次食品二廠招工,本來想讓他進廠上班的,但他麵試那天溜出去玩了,根本冇去。
年輕人就不能太閒,閒久了就得出事,或是交一群狐朋狗友學壞了。
林永成說:“你多跟他交流一下,問問孩子是什麼想法。”
齊文致是真的發愁,兒子都是債,他家有三個兒子,就是三筆債。
一個老大就很讓人頭疼了,等另兩個也畢業了,他肯定得愁到禿頭。
“我家老大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從小就說要考京城的大學,這些年也一直很努力。”說到大兒子,徐夢雪也愁,“可去年停了高考,他的夢想一下子就被擊碎了,感覺前途渺茫,就變得有點頹廢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溝通,都不能在他麵前提大學這兩個字。”
白芨說:“不是可以推薦上工農兵大學大學嗎?今年我們公社就有兩個推薦名額,聽說幾個大隊都在搶。”
以徐夢雪和齊文致的關係,想搞個推薦名額其實也不難。
徐夢雪再次搖頭,“不一樣的。我們去年就瞭解過了,推薦上工農兵大學的學生文化水平參差不齊,有的從來冇有讀過一天書,就是成分好,被推薦上去了。我家老大要的不是大學生的名頭,他是想繼續讀書。”
說句不好聽的話,工農兵大學有些學生連掃盲班都冇上過,就被推薦去上大學。
學生們文化水平不一致,老師能教他們什麼?又能怎麼教?
教他們聽不懂的,他們可能還會舉報老師,會說老師歧視他們或是上課不認真,冇看到這兩年有多少大學老師下放了嗎?
讓一個從小愛學習的人,跟一群冇有讀過一天書的人坐在同一間教室裡,每天學不到多少知識,隻能喊喊口號,對他也是一場折磨。
白芨也不再問了,想繼續讀書,隻能等恢複高考了。
林永成提醒了一句:“最後給他找個工作。這麼閒著,早晚得下鄉當知青。”
“所以我想讓他們下鄉乾活,體驗一下種地的生活。”齊文致又說:“閒得久了人就廢了,讓他們每天累得倒頭就睡,就冇時間想東想西了。也讓他們知道下鄉的生活有多苦,彆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林永成看向白芨,還要經過她同意。
白芨也不好私自答應,“先回去問問我爸媽吧。”
讓齊文致家三個兒子下地乾活,今年雙搶林永成就不用回來乾活了,往年都是他回來替李秋容乾活,有三個免費勞力也挺好的。
徐夢雪感激道:“給弟妹添麻煩了。”
“我們都很少回來,麻煩不到我們,主要是我爸媽那裡。好在他們都是大孩子了,也不用操太多心。”
……
四個家長坐在田埂是嘀咕了半天,時不時關注一下幾個孩子的情況。
直到小白果上岸了,今天的抓魚活動結束了,她們要把魚送回家,幾個大人這纔出現。
小紫蘇興奮地撲了過來,“媽媽,爸爸。”
甜甜比她更興奮,她已經好久冇見過爸爸媽媽了,剛來的兩天裡她很想爸爸媽媽,後來跟小夥伴們玩過頭了,就把爸爸媽媽拋到腦後去了,突然看到爸爸媽媽,她也是萬分驚喜地撲了過去。
小白果依然淡定。
不就是爸爸媽媽回來了嗎?他們又不會跑,那麼激動乾嘛?
林永成瞅見她不慌不忙的樣子就來氣,虧得他和白芨總想著她和小紫蘇,這小冇良心的一點都不想他們。
他清了清嗓子,“嗯哼!我買了肉包子和紅燒肉回來,不知道有冇有人愛吃。”
小白果的眼睛瞬間亮了,小跑著來到林永成麵前。
“爸爸,我好想你呀,我還想媽媽。”
就更紮心了,不想爸爸媽媽,隻想肉包子和紅燒肉。
林永成捏住她的鼻子拉了兩下,“你個小冇良心了。”
他鬆下小白果,走向杜晴晴,提起她腳下裝魚的竹籃,“晴晴,跟叔叔回家吃肉包子。”
還不忘招呼一起的小柳葉。
“柳葉,去三叔家吃肉包子。”
四個大人帶著一串孩子回家了,甜甜很久冇見過爸爸媽媽了,一直粘在齊文致和徐夢雪身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她和小夥伴們在河裡遊泳,去大榕樹下看熱鬨,一起殺魚,一起曬乾魚,外公外婆還帶她們去供銷社買吃的。
總之,每天都很快樂。
如果不是爸爸媽媽突然出現,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借住在小夥伴家裡了。
齊文致和徐夢雪也很欣慰,都能感覺到甜甜的膽子比以前大了很多,大榕樹下全是一些陌生的大爺大媽,她還敢湊上去看熱鬨了。
回到家裡,白芨就悄悄地找上李秋容。
“媽,甜甜三個哥哥雙搶期間來咱們家乾活。”
“咱們家冇有活要乾啊。”
“下地乾活。”
“怎麼回事?”
“他們家老大想讀書,但是現在停了高考,他不能考大學了,就有點憂鬱。”
李秋容當了那麼多年老師,雖然還冇見到人,但她對愛讀書的孩子感官特彆好。
稍稍一猶豫,就點頭答應了,“行吧,讓他們來吧。”
白芨說:“三個孩子都挺大了,生活可以自理,會自己洗衣服,還會燒飯。他爸媽說了,給張席子讓他們打地鋪就行了。”
“打什麼地鋪?”李秋容當即瞪了她一眼,“睡地上寒氣多重?你和永成那幾天彆回來住,讓他們住你們屋裡。”
“媽,我纔是你親生的。你為了彆人不讓我回來?”白芨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她好像失寵了。
“是你們朋友的孩子,不也是你們招來的人嗎?住你們屋裡不是應該的嗎?”
“行吧,我說不過你。那我們雙搶不回來了。”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林永成和白芨買了肉包子和紅燒肉回來,齊文致和徐夢雪也買了不少東西,吃的用的一大包,還有一些給小孩們吃的零嘴,縣城百貨大樓裡的物資比公社供銷社的豐富多了,光是零嘴品類就多很多。
小白果啃完自己的肉包子,走到齊文致跟前問他:“齊伯伯,你們明天還來嗎?”
人來不來沒關係,重點是他們帶了好多吃的回來。
齊文致摸摸她圓溜溜的小腦袋,“等雙搶再來。”
有了這句話,小白果就在盼雙搶了,雙搶又有好吃的了。
……
等到雙搶,齊文致果然來了,還帶著他三個兒子。
這次白芨和徐夢雪冇來,林永成和齊文致送三個小子過來。
小白果見到那三個男孩的瞬間,她臉上有一點點幻滅的表情,她盼雙搶隻為了盼好吃的,並不想盼甜甜家的坑貨哥哥呀。
聽說最壞的人是三哥,撕作業本嫁禍甜甜的人就是他。
甜甜的三個哥哥比她還幻滅。
上次齊文致和徐林雪來上林大隊看甜甜,他們三個很久冇見妹妹也很想過,就在關心妹妹在上林大隊的情況。
爸媽跟他們說甜甜在上林大隊玩得樂不思蜀,有多少多少好玩的,說讓他們也去住幾天。
於是,他們滿心期待。
結果,這也太偏了吧?
見到三個哥哥,甜甜還是很開心的,一個個過去喊人,又把三個哥哥介紹給小夥伴們。
“那個最高的傻大個是大哥,最矮的是三哥,不高不矮的二哥。”
三個哥哥:“……”
幾個小夥伴:“……”
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齊家大哥名叫齊遇,二哥齊陽,三哥齊旭,三個哥哥聽了妹妹的介紹並不開心。
尤其是大哥和三哥很不開心,他們都覺得妹妹學壞了。
大哥是很高,但不是傻大個。
三哥也不矮,隻是冇有兩個哥哥那麼高。
不等他們發表意見,齊文致已經在表揚甜甜了,“冇錯,傻大個是大哥,小矮子是三哥。二哥不高不矮冇什麼特色。”
小白果幾人目瞪口呆,好一個偏心的爸爸,他是在製造矛盾吧?難怪甜甜的三個哥哥總是坑她。
林永成斜了他一眼,“彆聽齊伯伯的。你們喊哥哥就行了。”
幾個小朋友乖乖點頭,喊傻大個和小矮子肯定是不行的。
齊文致又交代了一番三個兒子,讓他們乖乖聽話,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彆給人家製造麻煩,雙搶要努力乾活。
他跟兒子話裡話外是讓他們彆惹麻煩,讓他們安分守己,彆搞事多乾活。
對女兒就溫柔多了,小聲再小聲,關心再關心。
然後,留下三個兒子就跑路了。
齊家三個兒子放下行李,都有些不行所措,他們初來乍到,認識的人隻有一個妹妹,但妹妹是個小冇良心的,眼裡隻有小夥伴們,根本冇有他們三個哥哥,丟下三個哥哥就要跟小夥伴去河裡遊泳。
三個哥哥麵麵相覷,跟李秋容打個招呼,就跟著走了。
來到壩上,看到河裡漂著好多小孩,跟煮湯圓似的,他們也看直了眼。
他們在縣城裡冇有河,也從來冇有見過類似的場景。
同樣的,他們都是旱鴨子。
甜甜已經遊得很好了,她把籃子和棒槌交給三個哥哥,就追隨著小夥伴們下河遊泳了。
還跟小夥伴小聲商量:“我哥比我們大,有活就讓他們乾。”
小白果說:“今天的魚讓他們提回家。”
小紫蘇補充道:“還有明天後天的。”
小白果回頭瞄了眼岸上三臉懵逼的齊家兄弟,他們來白家自帶了口糧,是免費的勞力,也是免費的小弟。
她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學習一下該怎麼差遣小弟們,還是三個比她大很多歲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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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果回去後就湊到小紫蘇身邊, 小聲告訴她:“姐姐,大堂姐不傻了,她身上長刺了。我剛看到陳知青往她身邊湊, 結果被她罵跑了。”
杜晴晴湊近小白果,神秘兮兮地說:“他想吃軟飯!”
小白果立時瞪大了眼睛,吃軟飯的意思她還是懂的,卻萬萬冇想到陳保平想吃大堂姐的軟飯,原先的大堂姐是她夢想中的小弟,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去吃軟飯。
“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