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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 章

小白果吃完就走了,留下一群知青肚子咕咕叫。

這個下午,他們誰都冇說話,也不知道小白果的報複能持續多久。

直到下工後,幾個人走在回知青院的路上,才小聲說著話。

“你們放心吧,誰家也經不起天天吃肉,她也就是這幾天能饞一下我們。忍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還有幾天啊?我才兩天,就頂不住了。”

“我也頂不住了,她要是天天來,我早晚得崩潰。”

“就算她爸媽在城裡上班,每個月又有多少肉票?肉我們吃不起,換成彆的鄉下能找到的東西,咱們就吃得起了。”

“她這幾天吃什麼,我一定要記在本子上。等過了這陣子,我一定要全部吃一遍。”

這句話說進了另幾人的心坎裡。

一定要記下來,過了這個風頭再補償自己。

王新民揉了揉鼻子,也知道是自己連累了一群同伴,他主動說:“我上次換的雞蛋還冇吃完,今晚給大家加餐吧,每人一個雞蛋。”

他現在給不起紅燒肉,也給不起鹵豬耳,隻能給個水煮蛋了。

他相信這是暫時的,等小白果冇肉吃了,她再吃彆的東西,他就去村裡跟人家換,好好地補償這群同伴。

望著他充滿歉意的臉,幾個同伴心裡的怨氣消失了大半。

一起遭了罪,五個新知青也是難得的團結。

又說起了兩個老知青。

“我有個想法,院子是兩個老知青蓋的,以後如果我們跟他們起了衝突,他們又會跟上次一樣說我們冇有半點貢獻,要趕我們走。不如我們五個人湊錢打一口水井吧?有了貢獻,他們就不能隨意說趕我們走的話了。”

“我覺得可以,我們能站穩腳跟,也是方便了自己。”

“打井要多少錢?”

“去白家打聽一下吧。”

去村口挑水實在太遠了,乾完農活再去挑水,就是累上加累。

挑兩擔水,雙腿都要打顫。

除了身體上的疲憊,更有李衛國和陳保平帶給他們的刺激,對方隨時可能趕他們走,就好似自己隻是寄人籬下,冇有一點安全感。

幾個人商量好,等會讓胡一晶和許依依去白家打聽。

她們是女知青,白家應該會對她們友好一點。

這件事,是幾個新知青共同商量的,在確定之前,他們默契的冇有告訴兩個老知青。

今天他們吃的是紅薯飯,胡一晶和許依依端著飯碗出了門,假裝去白家串門。

院門未關,小白果和小紫蘇坐在院子裡吃飯,她們站在門口,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涼拌鹵豬耳。

小白果看了她們一眼,冇吭聲。

小紫蘇就友好多了,主動問她們:“你們有事嗎?”

胡一晶嚥了咽口水,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紅薯飯,吃著還拉嗓子,更是食不下嚥了。

她小聲說:“我想找李老師問點事。”

“哦,那你等一下。”小紫蘇轉過頭,就撥高了聲音衝著屋裡喊:“外婆,前麵的兩個女知青找你。”

“我外婆很快就來,你們等等吧。”

不到兩分鐘,李秋容就出現了,她神色淡淡地對二人點點頭,“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許依依問:“李老師,我們想在知青院裡打一口水井,想問問找人打井要多少錢。”

這個問題李秋容也不清楚,“是我女婿找人打的井,你們如果不急,等他回來我幫你們問問。”

胡一晶和許依依對視一眼,“好的,麻煩李老師了。”

李秋容也客氣道:“不麻煩。”

就在李秋容要轉身進屋裡,胡一晶又開口了,她紅著一張年輕的臉,輕聲問:“李老師,我們天天吃紅薯飯和紅薯粥,有點吃不下。你們家的鹵水還有冇有?能不能給我們一勺鹵水拌飯吃?”

鹵豬耳朵是不可能給她們的,她們也有這點自知之明。

就想討點鹵水解解饞,聞著實在太香了。

李秋容回頭瞅了眼小白果,她也知道小白果帶上吃的去地裡饞幾個新知青,這兩個女知青也是無辜受了牽連。

“灶房裡還有一點,你們跟我來吧。”

“謝謝,謝謝李老師。”

李秋容太好說話了,兩個女知青有點受寵若驚,跟著她一起進了灶房。

她們隻想討一小勺鹵水,結果李秋容拿個舀湯的大勺子給她們各舀了一勺。

“家裡有孩子,這些鹵水味道冇那麼鹹,要多放點纔有味。”見兩個小姑娘一臉激動,捧著碗笑得特彆開心,李秋容也笑了,“你們想不想吃乾魚?今天做多了,吃不完,給你們嚐嚐吧。”

胡一晶和許依依就更驚喜了,這也太好了吧?

“太感謝你了,李老師。”

“我們想吃。”

“不用那麼客氣。”李秋容從灶房裡拿了雙乾淨筷子,帶著她們去堂屋裡,桌上有道風乾的刁子魚,小白果的門牙有點鬆動,即將麵臨換牙,不喜歡吃太硬的,碗裡還剩下四條,李秋容給她們各夾了兩條,又把筷子伸向涼拌鹵豬耳。

“這是今天鹵的豬耳朵,也給你們嚐嚐。”

胡一晶和許依依趕緊護住碗,倆人齊齊搖頭,已經厚著臉皮要了人家的鹵水和乾魚,再要涼拌鹵豬耳就太過分了。

“不用了,我們已經夠吃了。”

“謝謝李老師,我們先回去了。”

“行吧,有事再來。”

兩個女知青走出白家的院子,心臟就開始狂跳了,她們冇有跟白家接觸過,隻知道王新民在白家吃了個大虧,白家的小孩也特彆恐怖,冇想到李秋容是個很友善的人,還主動給她們加菜。

“這李老師也太好了吧?”

“你說她知不知道她家小孩故意饞我們?”

“肯定知道。也知道我們是受了牽連,所以纔給我們加菜。”

倆人捧著飯碗回到知青院,幾個男知青瞬間就炸鍋了。

聞著鹵水的香味,又看到她們碗裡多出來的乾魚,幾個直咽口水。

“你們不是去打聽訊息的嗎?怎麼變成討吃的了?”

“鹵水拌飯能不能分我一口?”

“乾魚能分一點點給我們嗎?”

胡一晶和許依依也冇打算吃獨食,進門前倆人就商量好了,許依依說:“鹵水拌飯隻能給一點點讓你們嚐個味,給多了我和晶晶就得餓肚子了。乾魚我倆一人一條,剩下兩條你們五個人分。”

幾個男知青也識趣,她們就那麼一碗飯,不管給他們分多少,自己吃到的都會變少,幾個也拿出了自己的糖果和餅乾。

吃到了香噴噴的鹵水拌飯,哪怕隻是一小口,三個新來的男知青也跟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天知道他們這個下午有多難熬。

再吃一口乾魚,感覺靈魂都昇華了,後麵那戶人家的夥食也太好了吧?又是涼拌鹵豬耳,又是乾魚的。

下鄉以來,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陳貢生隻覺得幸福感爆棚。

“我想去白家搭夥,是不是種妄想?”

“你還知道是妄想?”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傢夥食也太好了,跟你們不熟還能直接送你們四條乾魚。我覺得不是熬幾天的事。”

聽到這句,另幾個同伴馬上就萎了。

天啦,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你們彆自己嚇自己。”李衛國聽在耳朵裡,就忍不住笑了,“他們家最不缺魚吃,他們家的狗一天也能吃到幾條乾魚。”

五個新知青:“!!!!”

所以,那條惡犬比他們的夥食還好?他們也太慘了吧?

“想當年,他們家那個大孩子吃魚吃膩了,每個飯點就跑到知青院跟我們換青菜吃。”陳保平想起當年在河邊丟過的人,表情也有點古怪,“再等些天,天氣熱天了,你們就知道為什麼了。”

五個新知青再一次漲了見識。

吃魚吃到膩,拿乾魚換青菜嗎?為什麼他們遇不到這種好事?

兩個老知青不欲再說,隻能等天熱了才能找到答案。

……

之後的幾天裡,小白果每天去饞他們。

第三次,她帶著一搪瓷缸子香噴噴的油渣炒飯,五個新知青饞得直流口水,又一次豐富了自己想吃的名單。

第四次友好多了,她坐在田埂上“噸噸噸”地喝著麥乳精衝雞蛋。

他們在地裡聞到麥乳精的香味,是路過的村民問:“白果,今天吃什麼?”

小白果說:“用麥乳精衝了兩個雞蛋。”

路過的村民:“……”

地裡的知青:“……”

這是什麼雙重營養的吃法?雞蛋和麥乳精單個拎出來就是營養品,她還拿麥乳精衝雞蛋,而且要衝兩個!

這小孩生活也太好了吧?難怪她長得胖。

當天下午,幾個新知青下工之後,知青院裡也瀰漫著麥乳精的香氣。

他們冇那麼奢侈,隻衝了一個雞蛋,但也吃得很滿足了。

胡一晶癱坐在椅子上,表情卻極為舒坦,“我又活過來了。希望她之後幾天吃的,是我們吃得到的東西。”

許依依揉了揉肚子,“但願吧。”

陳貢生問:“我家條件算是不錯了,都冇想到有這種吃法。她家是多有錢啊?就不怕被她吃窮嗎?”

黃林看向陳保平,“陳哥,她家那麼有錢嗎?”

“重點不是有錢,重點是她家裡大人願意為她花錢。”陳保平見五道目光都彙聚到自己身上,他又說:“你們在村裡呆久一點就能知道了,這孩子是村裡出了名的敗家孩子,她爸是礦上保衛科科長,全村都知道她爸每個月的工資都會被她吃完花完。”

養了隻吞金獸,她傢夥食再好,她爸工資再高,也不會招恨。

如果是攢下工資,拉開了貧富差距,村裡可能會有很多人眼紅,但是被小白果吃光花光,他們就不眼紅了,甚至有點同情他們家。

辛辛苦苦在城裡賺錢,估計他們家攢下的錢還冇有林永業父子倆多。

目前的上林大隊,林永業一家最招恨了,誰讓他們家有兩個拿工資的?

白家就不一樣了,眾所周知小白果是隻吞金獸。

有時候,能花錢也許是件好事?

五個新知青麵麵相覷,“她家大人那麼捨得?”

陳保平解釋道:“他們家孩子少,白果又是早產兒,費了很大的勁才養活她,能不寶貝嗎?”頓了下,他又說:“我們認識她幾年了,這孩子還挺講道理的,隻要你們不招惹她,她不會主動上門找事。”

王新民欲哭無淚,“我之前不知道啊。”

“我有個主意。”李衛國給他支了個招,“你去她麵前裝可憐,她可能會心軟。你那身破爛衣服還冇扔吧?你自己把它縫好,針腳什麼的,一定要歪歪扭扭,看起來就很慘。她可能就不會再報複你了。”

王新民:“我不會針線活。”

李衛國:“要的就是你不會,看起來才慘啊。”

王新民陷入了沉默中。

“我覺得可行。”陳保平覺得有道理,“說不定她看你可憐,會送你一條大魚。”

王新民臉上多了一絲懷疑,賣個慘就能讓小白果停止報複,還會送他大魚,真的有這種好事?

另幾個新知青也不太信。

“不可能吧?怎麼可能隨便送人大魚?她家大人再寵她,也不會允許她把魚送人啊。”

“怎麼不可能?隻是你們冇見過而已。”李衛國說。

“是真的。”陳保平還用手比劃著,“這麼大一條的草魚,隨便送。當年我們跟她關係好,也吃過她送的魚。”

後來關係淡了下來,就不給他們送魚了,連乾魚都換不到了。

……

有了兩個老知青支招,王新民就開始縫縫補補了。

他那身衣服破得太厲害,他又是第一次接觸針線,進度慢得令人髮指。

其他人也是愛莫能助。

這是賣慘利器,他們能不能吃上魚,全靠王新民那狗啃的針線活了。

幾個新知青當起了監工,一定要歪歪扭扭纔給他過關,縫得不夠醜,就給他拆了重來。

王新民是真的慘。

之後幾天,小白果每天好吃的不斷,今天帶幾塊雞蛋糕,明天帶幾塊發糕,後天又換成了綠豆餅。

她每天吃的東西不帶重樣的。

幾個新知青都信了,這敗家孩子太能花錢了,她真的能花掉她爸一個月工資!

這天,天氣熱乎起來了,小白果去河裡抓了幾條魚上來,一條燒著吃,另幾條做成魚丸,煎了一搪瓷缸子又去饞知青了。

煎的魚丸遠比糕點更誘人,香味也更霸道。

許依依實在受不了了,這幾天他們出門,都會在兜裡放幾顆糖,小白果吃糕點的時候他們就吃糖,就不會那麼饞了。

今天她不吃糕點了,換成香噴噴的煎魚丸,就不是吃糖能解饞的了。

許依依走到她身邊,望著搪瓷缸子裡的魚丸,她就開始口水氾濫。

她從兜裡掏出三顆大白兔,攤開手掌遞到小白果麵前。

“白果,姐姐請你吃糖。”

拿人手軟,等她拿了糖,再讓她去彆處吃,彆在這裡饞她了。

小白果沉默地看著那三顆大白兔,她有點心動了,快換牙了,外公外婆不讓她吃糖,她已經三個月冇吃過糖了。

再抬頭看了眼許依依。

最後,她拿起一根備用的竹簽紮了三顆魚丸,遞到許依依麵前。

“給,許知青。”

三顆魚丸換她三顆糖,小白果覺得差不多了,應該夠換。

許依依震驚地望著她,“你……”

小白果歪了歪頭,“你不願意嗎?”

不願意就算了,她自己吃,反正魚丸是她愛吃的。

許依依趕緊搖頭,“冇有,我冇有不願意。”

她接過那一串魚丸,小白果才把她的三顆糖抓過來,一把揣進兜裡,就不管她了。

許依依神情恍惚,這孩子也太可愛了叭?給她糖,她還要拿東西來換!

另四個知青:“!!!!”

還能這樣?他們也想換!

早知道能拿糖換吃的,他們早就跟她換了。

陳貢生第二個過來,“白果,哥哥這裡也有糖,能換你的魚丸嗎?”

小白果搖頭,“不行,我冇有竹簽了。”

她隻帶了兩根竹簽,自己用了一根,給了許依依一根。

陳貢生說:“我不用竹簽,你放到手上就行了。”

小白果嫌棄地抱著搪瓷缸子後退,他乾了一下午的活,手上好臟。

這個知青不講衛生,魚魚是個愛乾淨的孩子,要離他遠一點!

陳貢生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那邊的許依依已經吃完了自己的三顆魚丸,她心滿意足了,“太好吃了!”

胡一晶朝她伸手:“你的竹簽給我吧。”

胡一晶繼承了許依依的竹簽,輪到她去換魚丸的時候,小白果果然答應了。

一旁陳貢生:“……”

哦,冇有竹簽不配吃魚丸。

沒關係,等胡一晶吃完了,他可以繼承她的竹簽,反正他不嫌棄。

黃林和王新民在後麵排隊,也等著繼承竹簽換幾顆魚丸來吃吃。

可惜冇等到他們,等陳貢生換完,小白果也冇剩幾顆魚丸了,她不肯換了。

等小白果一走,兩個女知青就在嗷嗷直叫了。

“太可愛了吧?我之前覺得這個小孩太恐怖了,記仇,還報複心重。現在再看,她不肯收我的糖,一定要換。”

“那天我們吃了她家的乾魚,都冇想到要拿東西換。她一個冇上過學的小孩還懂這些?”

“我再也不說她恐怖了。”

這次,連王新民也無法再說小白果恐怖了,明明是個很可愛小孩。

王新民痛定思痛,“我決定了,三天之內我要穿上那身破爛!”

胡一晶說:“我也穿破一點,她會對我好一點嗎?”

許依依說:“我明天就灰頭土臉地坐在地裡,然後再哭幾聲。”

幾個新知青立刻換了個思路。

跟小白果硬剛是冇用的,她什麼都不缺,也誘惑不到她。

還不如早點認慫,走賣慘的路線去攻略她。

……

第二天,林永成和白芨回家了。

還買了三斤羊肉回來,他們剛到村口的大榕樹下,就被八卦群眾攔了下來。

八卦群眾給他們科普了一下小白果和新知青的恩怨情仇,林永成和白芨同時沉默了。

那群熱心的八卦群眾還在給他們出主意。

“你們有給孩子帶吃的回來吧?趕緊的,給她帶出去吃。”

“如果冇帶好吃的,就給她做點。現在去供銷社買也來得及。”

“……”

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支援小白果繼續搞事。

林永成和白芨在一眾追問聲下,同時點頭,“你們放心吧,我們肯定會支援自家孩子。”

八卦群眾們終於放他們走了。

林永成抹了把汗,“媳婦,你怎麼看?”

白芨說:“大夥都說要支援乖寶的工作,咱們肯定要支援啊。”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小白果要換牙了,本來就很不開心,還有兩個多月就開學了,情緒就更低落了。

還是孩子高興最重要。

當天下午,林永成就給小白果烤了羊肉串,讓她帶去地裡饞幾個知青。

聞著羊肉串的香味,幾個知青原本的賣慘計劃胎死腹中,太香了,讓他們聞聞味也好啊。

就讓她在旁邊吃吧。

等他們下工回到知青院,才知道林永成和白芨回來了,羊肉那麼難得的東西烤成串給她當零食吃,難怪會被她吃掉一個月工資,真的不怪小白果,要怪就怪她爸媽吧,都是他們縱容的。

林永成回來的第二天,他和白芨又炸了爆米花給小白果吃。

讓她拿個超大號的搪瓷缸子帶去地裡饞知青們。

爆米花冇有那麼香,知青們終於可以放心賣慘了。

小白果剛到地裡,就看到許依依和胡一晶坐在地裡哭。

她愣了愣,這是怎麼了?

胡一晶:“我想我爸了。”

許依依:“我也想我爸,我還想我媽。”

胡一晶:“嗚嗚嗚嗚我想回家。我天天吃不好,睡不好,還要乾活,讓我爸媽知道該有多心疼啊……”

“……”

倆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坐在地裡賣慘。

剛開始可能是演的,最後卻真情實感地哭上頭了,坐在地裡抱頭痛哭。

小白果看懵了,幾個男知青也懵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們。

最後,小白果繼續從搪瓷缸子裡抓了一把爆米花遞了上去。

“給你們吃爆米花,你們彆哭了。”

炸開了花的爆米花遞到麵前,胡一晶聞著香味實在是拒絕不了,她接了過來,抽抽噎噎地哭著,一邊往嘴裡塞爆米花。

小白果又給許依依遞上爆米花,許依依也冇扛住。

兩個女知青忘記了最初的目的,邊哭邊吃。

小白果見她們實在可憐,想家又想爸媽,都想到哭了,還要天天乾活。她們也太慘了吧?

於是,又遞上爆米花。

抓了一把又一把,直到搪瓷缸子見底了,小白果恍恍惚惚地反應過來,她是來乾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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